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刚好阿明的肉 棒便快速充血往上一弹打在(2 / 10)
分,我问她怎麽不只切一个分两天吃,大姊笑而不语,话在不言中。
吃完西瓜,綝姐坏笑的问我:「小弟做错什麽事,要拿西瓜道歉?」
我连忙摇头说:「没有!只是经过街市,看到西瓜很甜,所以…」
綝姐扬起眉毛:「真的?」
我低下头,不敢正视:「假的…」
「那到底有什麽事啦?」
我搔搔後脑,结结巴巴道:「就是…前阵子那事…」
綝姐亦是不跟我作视线交流:「那件事?不是道歉了吗?」
「我知道,但总…」
话没说完,綝姐插嘴说:「好啦,那时候的事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大姊也有错,那段日子我也失去理性,对不起,阿天,请你原谅綝姐。」
「哪要姊你认错了。」我受之有愧的说,綝姐道:「反正两姊弟,很多事不用说白了,那时候的事以後也别要再提起,我们永远是好姊弟。」
「嗯。」
听到綝姐的话,我总算是得到心安,缠绕了好一段时间的苦恼,亦随着两个西瓜而解决。
「不过真的很偶然呢,我跟大姊都去买西瓜。」雨过天晴,我笑着说,綝姐脸上一红,哼着道:「我今天经过街市,看到西瓜很甜,所以才买回来。」
轮到我扬起眉毛:「真的?」
綝姐理直气壮的哼道:「假的!」
就是这样,我曾担心的事没有在我两姊弟间留有阴霾。綝姐和过往一样是个好大姊,工作之余亦负起照顾亲弟的责任。为了报答綝姐,我决心努力读书,期望有出头之日,能够为她带来更好的生活。
那段时间我埋头苦读,三个月里成绩有长足进步,就连最不稳定的英语也长期维持在八十分以上。至於那曾有过一段纠纷的尤咏依亦被我视作透明,对她的一切置若罔闻。
直到这一天下课後,我如常到图书馆帮忙,弄到傍晚时分离去时,在路上碰到班上的其一位男同学,忽然在我面前提起她的名字。
「阿天,你不是很讨厌尤同学的吗?今天有人替你出气了。」这位叫林志光的同学拍拍我肩,像向我报好消息的说。
「这是什麽意思?」我不明问道,林志光以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掩嘴窃笑:「你都知道尤同学平日开罪人多,称呼人少吧,听闻前阵子她得失了邻校一个男生,说要报复她。」
我不以为意的道:「这些都是吓吓她的吧?」
「那个人听说不是善男信女,刚才我就看到几个男的,在学校门口把尤同学押到後山去。」
「没人制止吗?」我吃惊问,林志光摇头说:「没几个人看见,而且尤同学平时的态度那麽差劲,大家都巴不得有人教训她吧。」
「是吗…」我心中不妙,以尤咏依那恶劣态度,会令人有想要杀死她的冲动亦不足为奇。
「尤同学今次惨啦,说不定会给那些男人就地正法,哈哈,想起也觉得兴奋啊。」林志光过去亦曾受过尤咏依的气,笑得十分龌龊。我听了额上冒出一滴冷汗,有种说不出的不祥预感。
看到我认真的表情,林志光笑说:「阿天你干麽了?跟你开玩笑啦,光天白日又怎麽真有这种事。」
「是呢,不会有这种事…」我安慰自己。跟林志光分路走後,心仍然很乱,没有细想,转头便跑向学校後山。这种事宁愿多疑了,也不能掉以轻心。
後山范围不算很大,但山路迂回,平日较少人经过,我气喘喘的跑了一段山路後,沿小径而走,继而往大树绿荫的丛林搜索,大半句钟後全无发现,不禁放下心头大石。
「是林志光的说话夸张了,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松一口气,想起当天和綝姐看的日落,这个时候天仍未全黑,於是跑上山顶,回味那天跟大姊的温馨。
「呼,最近只顾着读书没运动,体能都变差了。」重上千级楼梯,我反省读书之余,也不能缺少运动。
「太好了!刚好赶得上看到!今天的运气不错。」望着美丽夕阳,我心情大好,下山的时候为了省时间抄捷径,没有走较常用的楼梯。可是当经过斜坡之际,在罕见人影的丛林中,彷佛传来一阵不远的呻吟声。倾耳细听,像是几个男人的笑声,还有女生微弱的呼救。
我心里一惊,放轻脚步沿声音的来源走去,途中一直叮咛自已是错觉,但当声音愈来愈清晰的时候,我知道一切都是真实。终於来到完全可以听到声音的地方,我拨开挡着眼前视线的树叶,看到了一个可怕光境。
三个光着下身的男人围在一起,他们合力按着躺於地上的女孩,纵使身上衣服被撕过七零八落的女生已无力反抗,两手仍是被牢牢捉住。而中间的男人压在她身上,下体不断向前冲刺,相隔一段距离,亦还可听到那啪啪作响的肉体撞击声。
「不…不要…求你们放过我…」女生微弱的声线在救饶,从那几乎再没气息的喉音,可以想像她是哀求了很多遍,从嘶叫猛哭,变成现在的垂死自语。
「大哥,快一点好吗?我还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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