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忽然两手紧扳住那女子的香肩一边低吼着一边快速地抽 插(1 / 9)
一声惊雷炸响,滚滚的乌云在笼罩了上海滩半个小时之后,终于将豆大的雨
点倾泻而下,磅礴的大雨伴随着大风霎时间侵袭了这座东方大都会的每一个角落。
连日来日军的空中轰炸和炮舰攻击终于因为这场豪雨而暂时停歇。
原本躲在地下深处的老百姓们,或者撑着油纸伞,或者穿着蓑衣,三五成群
的跑到了街上,在街道两侧的残垣断壁下寻食物和淡水。
滚滚乌云将白日的上海滩包裹的近乎深夜一般黑暗。虽然如此,但是老百姓
谁也不敢点灯,因为血的教训告诉他们,在这种兵临城下的危急时刻,照亮自己
就等于给敌人树了一个活靶子。
可就在这种情况下,在城市东北角的一间两层楼高的雅致的二层小洋却亮着
灯,灿灿的烛火使这座洋楼在满城皆黑的上海滩显得分外刺眼。
「哒哒哒——」
随着几声急促的脚步声,一群神色紧张,穿着黑色中山装的持枪男子从各个
残破的楼道口涌了上来,迅速将这座洋楼包围了起来,瞬间摆成了警戒状态。
准备好之后,领头的持枪男子向周围的助手一点头,抬脚咣的一声便踹开了
洋房二楼的房间,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迅速持枪进入,其他人紧跟,转眼间黑
衣人们便瞄准了大厅的各个方向。可是马上,他们便被大厅内的景色惊呆了——
呼呼的冷风从敞开的窗户中吹进,使得室内一切轻盈的东西都在飘舞,在这
略显凄凉的纷飞中,只见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绝色女郎摊坐在房中那典雅的真
皮沙发上。
只见她气若游丝的呼吸着,一边用手捂着自己小腹,一边撑着迷蒙的凤目望
着冲进来的这群黑衣人,略显苍白但绝美的俏脸上带着一丝绝望的浅笑。
「你、你们到底是找来了……没、没想到,你们为了捉我,竟、竟然出动了
这么多人。」
白衣美人撑起最后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
「咳、咳,当然,追捕『紫竹』,即使出动一个军也不为过。」
一个干枯生硬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众黑衣人闻声立刻在门口让出一条路,接
着,只见一个拄着拐棍,满脸皱纹的中山装老者走了进来。
见到这个老者,白衣女子俏脸上的那丝绝望的浅笑顿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脸沁入骨髓的惊恐。
老者他用浑浊的双眼环视房内,发现在窗户的横栏上拴着一条白色的床单,
此刻正随夜风飘舞。
老者见状眉头一皱,转身踱步来到白衣女子的身边,满目慈祥望着白衣美人
那苍白的俏脸,而白衣美人也反望着老者,只不过凤目中流露出的是透骨的恐怖。
「教、教官,连、连你也来了……」
老者没等她说完,便脸色一沉,抬起手中的拐棍,猛的刺进了白衣美女的右
眼里。
「呀——!」
被刺瞎右眼,白衣美女立刻握着血流如注的眼睛,细心裂肺的哀号了起来,
在沙发上来回翻滚。
「老夫跟你说过多少次,作为一个职业特工,不管看见谁,眼睛里不能流露
出恐惧,你难道都忘了吗?」
望着在自己身下翻滚,疼的死去活来的白衣女子,老者一边擦着拐棍上的血
液,一边冷漠的说道。
「教、教官,我现在身中剧毒,已经活不久了,您就饶了我,让我痛痛快快
的去死吧,让我去死吧!」
听到老者的话,白衣女子忍着失眼的剧痛,披头散发,满脸是血的跪倒在老
者的脚下,抱着他的脚腕悲戚道。
老者闻言叹了一口气,蹲下身来捧起白衣女子布满鲜血的俏脸,摇了摇头,
一边拿手绢擦拭着她脸上的鲜血,一边叹息道:
「唉,『紫竹』啊,虽然你犯了咱们中统的『家规』,但既然你是老夫一手
培养起来的,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如果你告诉我那个从窗户跑出去的人说
了什么,老夫就让你死个痛快,否则……。
嘿嘿,老夫相信有你这样的美人做咱们『白山馆』刑讯课的活教具,你的后
辈们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白衣美人一听,俏脸上登时一片悲痛欲绝的表情,她知道,她的这个冷血老
头说到做到,那样一来,她就真的堕入地狱,永不超生了。
想到这,白衣美人绝望的闭上了她唯一的一只眼睛,痛苦的哽咽道:
「他、他只说了一首诗——入林千竿斜,万紫染江山,凝为琼台镜,遥望玉、
玉兔餐。」
「嗯,很好……他还说其他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