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强暴叶馨彤的那个蒙面人但是林绍辉暗下决心虽然被勒令停(1 / 13)
论坛上有高人建议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每日照常抽水性骚扰,如有机会直
接把她上了更好云云。
我则很酷地回应,在这方面我一向有严重的洁癖,不动心还好,既然动了心,
不是我的,我宁可不占那个便宜。
事实上,那段日子我甚至连手指都不想碰她,连一句工作以外的话都不想跟
她讲。
我清楚知道我没有资格恨她,但我更加知道在她面前我无法不憎恨自己。越
是拖泥带水,就越显得我下贱。就算心里面有多么痛苦多么寂寞,我都必须要装
得无比高贵无比坚强。
因为在这世上,能够把我真正击倒的人,有且只有一个,就是我自己。我想
向小羽证明,由此至终我都只是输给了自己,而不是输给了她。
虽然连我也不明白这二者之间究竟有何分别。
或许,这就是我作为一个历经无数失败的可卑男人,最后的尊严。
那之前,我曾经与小羽谈到过男人的尊严问题。
她说,她之所以和「前男友」分手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他太爱面
子,一说到他的弱点或者坏习惯就会大发脾气。然后她问我,是不是所有男人都
这么爱面子。
当时我还傻乎乎地回答,一个人的优点必然也同时是他的缺点,反过来也一
样,像我这种贱男就属于不爱面子的典型,因为我有深厚的自知之明,我清楚知
道自己根本就是一件垃圾,所以无论你说我什么我都可以毫无压力地接受,反正
本来就是烂命一条,人渣一件,当然,改不改得了,是另一回事。
于是她又问,怎样才能让男人为自己改变?
我暧昧地答,要有真爱,才能改,没有真爱,死都不会改。
那时候,我真的以为自己在过往人生中所受到的各种挫折磨砺之下,早已经
无所谓尊严的概念。
但事实上,我有。
只不过,尊严于我,已经微缩成那么虚弱那么渺小、只能埋藏于心底最深处
的、一份极度卑微的存在。
/ 08. 说谎的女人
小羽从来就是个心高气傲的倔强女孩,我不理她,她更加不会理我。
于是,在狭小的办公室内,对面而坐的两人,日复一日地沉默相对。不止沉
默,我们甚至在暗中比拼谁的脸色更黑更难看。
那种巨大的苦闷,令我又一次回忆起初中时代的难堪往事。而这一次,绝对
比初中那次来得更加恐怖。
——因为这不仅是名为「这么近,那么远」的无间静默地狱,而且在这个地
狱里面,只有我和她,两个人。
那种如有实质的重度静默若然继续累积下去,我可以肯定自己将会彻底疯掉。
我开始明白,报纸新闻里面报道的那些因情杀人然后自杀的脑残者心中那种扭曲
阴暗的变态心理究竟是何以滋生的。
——当人世变成了炼狱,生命自然也不再值得稀罕。
但我不想这样。
我已经三十岁,早就不是初中生了,我实在不想重蹈覆辙。
在静默地狱中苦熬了一个星期,我终于下定决心,要和小羽摊牌。
当日,我的开场白是这样的:「介不介意我八卦一下?」
「介意。」面无表情的小羽不烟不火地答。
我习惯了她的抬杠,所以就厚着脸皮地说:「你又知道我想八什么?我只是
想问,其实你表姐是不是一个男人?」
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自以为很俏皮,应该可以博她一笑。
「不是。」她说完就出去,不知道是在忍笑还是在逃避,不过毕竟是我先开
口搭话,气氛似乎有所缓和。
回来的时候,她带来了另一个八卦:「那个谁谁说有人要买戒指给她了。」
我强笑说:「胡须妹也有人要啊?」
她看我一眼,嘴角一弯:「你们这些男人不就是喜欢她这种吗?」
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说人家够骚,但我却话锋一转:「是吗?那你男友喜不喜
欢这种?」
她眼神一黯,冷冷地答:「我以前的男友不喜欢这种。」
我不依不饶:「现在这个呢?」
她有点火,声调不自觉地高了几度:「我现在没有男友!」
我再忍不住,冷笑出声,问:「哦,那5 月9 号那个呢?」
她不看我,飞快地说:「那个不是我男友。」
我贱笑不止:「大话妹,讲大话越来越有水准了嘛。真厉害,都睡一张床了
还可以不是男友。」
她还在死撑:「都说那个不是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