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淫妻欲算不算是一种虐恋文化(4 / 7)
停止了浪叫,反而使肉体的撞击声
音更加清晰,只能听到朋友老婆喉咙里一声声咕咕闷哼和我粗糙的喘息。
就在这时,我感觉朋友老婆的体内发生了变化,脸上泛起红晕,头也使劲扭向一边,两个感的小
脚绷的紧紧的形成了弓型,趾尖使劲向里勾,双手好想要抓住什麽似的抓我腰和腿部,我知道她可能快
要「来了」,於时我用肘部支着身体,上身向前压在她的身上,一边用两手捏住她坚挺的乳头用力捏,
一边用我结实的腰臀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叭……叭……叭……叭。叭叭叭,这时好像一切时间都静止
了,她在我的重压下呼吸乱而急促,身体也开始变得紧绷起来。
终於,我那排山倒海般的抽插走到了尽头,小弟弟忍无可忍,我大吼一声,身体使劲向前一顶,紧
紧贴着她的耻骨,啊。!!!一波波浓热滚烫的精液直喷射向她的最深处,而她的子宫口好像天生就要
渴求这股强而烫热的精液一般,开始抽畜起来,紧跟着像婴儿般不停地一波一波地吮吸着,贪婪的、满
足的、淫乱的气息充满着整个房间……很久以後,她慢慢松开了她的双手,而这时我的背上一定被她抓
出了指痕(我能感觉到有点痛),她大张着双腿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好像睡着一般静静地闭着眼,脸
上浮现着女人高潮後特有的满足与幸福,而她身下则是洇湿了一大片的床单……
……过了十几分钟,我想,还是不要在这里过夜的好,免得明天早上天亮起来大家尴尬,於是我又
原路返回,不过自己的房间是不能回了,那头种猪一定还沉浸在变恋的淫戏中,TMD ,我想到这里,就
不禁骂了一句国骂。
於是我找了另一间小的客房休息了,由於消耗过大,我也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醒来已是9 点多钟,我匆匆的洗濑一下就到了餐厅,朋友老婆已经衣着整齐的在厨房做
早餐了,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我不禁有点心神荡漾,可能她也有点不好意思吧,都没有敢和我的眼光
直接对视,而且小脸上分明还挂着一抹红晕,算了,我还是随便走走吧,免得搞得她手足无措的,「我
去喊你老公起床吧」,一边说,一边我向他们夫妇的房间走去,而那房间正是我昨晚疯狂的地方,朋友
仍然在床上睡得很死,可是我却发现床上的床单已经换过了,「真是个有心计的女人」。
我想,大概是我走後她换的吧,以免被别人发现那一片「狼籍」,呵呵,正在这时,我发现了朋友
使用的那部数码像机放在床头柜上,我灵机一动,熟练的打开存储盖,将里面的SD卡取了出来,呵呵,
我心中暗笑一声,将它小心的装在上衣口袋里,然後轻轻的将像机放回原处,过来了房间,回到自己的
房间里看翻了两页书,就听见朋友走到门外喊我的名字,我走出去和他若无其事的打了招呼,并且还装
糊涂的说:「奇怪!我怎麽会睡在隔壁房里?」後来我老婆也洗濑出来,好像有点神色慌张的样子,不
过我并没有故意问起昨晚的事,一起吃了早餐,说了一些道谢的话,就过来了朋友的家,真是一次难忘
记的经历。
而且从那次以後,我个人电脑的数码像册「家庭情趣」文件夹下,又多出了几十张我老婆的情色撩
人的照片……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蔫了。回来之后这段时间,春天跟张志学通话不少于十来次了,我也多次在边上听过,但这还是第一次两个男人之间直接对话。
“只要春天还是我老婆,你是不能动她一个手指头的。”
张志学一下子蔫了,也有些煳涂:“大哥,是我煳涂了,……那前些天您给我的信,是不是我理解错了……”
春天笑着拿胳膊肘顶了一下我,她知道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们春天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就和一个男人做爱呢?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没有任何名义就占有她,你得先和她拜天地、进洞房,是比较正式的那种。”
妻子非常激动,按着我的手指,不让我再动,她是怕自己会叫出声来。下面的水流得真不少。
“你的意思是,是让我和她结婚?那你们俩?”
我把电话递给春天,让她跟张志学说,春天羞笑着不好意思说,推让了几次,还是接了过来,并把电话调到免提状态:“志学,他想让我一女二夫,嘻嘻。再过五天,是我和他的结婚纪念日,那时,他让我和你拜堂成亲。”
“……拜堂?”
张志学有些迷煳了,“领不领证?”
“领也是可以领的—要是你以后不再结婚的话。”
春天问。
“这……我可能还得再想一想,行不行?”
“怎么,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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