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郎骑竹马来 (哄骗懵懂少年/菊穴开苞/指奸花穴)(1 / 2)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京城官家,全都盯着皇城中那根独苗——泱泱华宇,九五至尊唯一血脉。
柳渝锋是躲进了将军府,二八少年溜出皇宫,在唐老将军面前寒暄几句便进了后院。
待他离开,唐老将军低声啐骂道:“晦气。”
几个下人半生不敢吭,心里却跟个明镜似的,知道老将军得罪不起太子,更看不上自家老幺。
唐家幺子唐诤,自小被藏在后院,生怕被其他官家知道,这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方才十二岁的少年还不知道自己为何被父亲区别对待,只知除却与自己相依为命的阿娘,感情最好的便是他的锋哥哥。
此次柳渝锋来得突然,唐诤本跪在床边发呆,一见他来,还不顾穿鞋便翻窗跳了出去。
平稳地撞入怀中,唐诤搂着对方的脖子,嬉笑道:“锋哥哥!”
“不穿鞋也就罢了,怎么还光着个腿,也不怕着凉?”
唐诤这才想起,自己下身光着,赶忙并起腿,一手压着长襟。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何须遮遮掩掩?”
唐诤猛地摇头,悄声说:“阿娘说,我这里有伤,所以比其他男孩子多了一条缝,她还说他人若知只会笑我……”
“哦?”柳渝锋饶有兴趣地问,“诤儿觉得我会笑你?”
“锋哥哥……应该不会笑话诤儿吧。”
柳渝锋笑了,他道:“那你可还记得昨日我手指被割伤,你如何处理的?”
唐诤如实回道:“当时手边没有药物,我只好含住锋哥哥的手指,用唾液为你消毒。”
太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道:“来,我们去浴房,今天该我为你处理伤口了。”
唐诤乖巧地褪了亵裤,用清水洗净了下身。柳渝锋同样褪了衣物,坐在浴桶中洗洗端详那生涩的小肉芽。
他脸颊发烫,手心捂着早已勃起的下身。
“好了,你转过身去跪下,趴在边上。”
唐诤一直以来对柳渝锋所说的话都深信不疑,他趴在桶边,只感觉到下身被舔了一下。
酥麻如雷电的快感令他身体一颤。
“别动,我在帮你舔伤口。”
灵活的舌头在下身的花穴外围深深浅浅地舔着,唐诤的腰被还不可理解的情欲压得酸软,下腹坠着流出些许香甜的情液。
“锋哥哥,诤儿、诤儿觉得好奇怪……”
“诤儿是觉得疼吗,诤儿这里都硬了。”
柳渝锋装模作样的握着他还瘦小的幼芽,拇指按着尖端敏感的出口。
唐诤被挑逗得不行,乳尖都挺了起来,两个后穴骚水泛滥,滑溜溜得让柳渝锋忍不住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唔……锋哥哥,你在做什么……”
“我在……”柳渝锋道,“我在检查你的伤口是否溃烂,让我好好摸摸……”
他同样未涉人事,男人女人的身体对他而言都充满未知,他便大胆地在唐诤身体里摸索起来。
唐诤不知道自己身体怎么回事,忽而酸酸软软,有时又恍惚觉得自己胸闷得要昏过去。
“哥哥,哥哥别摸那儿……诤儿有点憋……”
柳渝锋觉得唐诤的反应有意思极了,便围着此时摸到的小凸起打起转来。
“哥、哥哥……诤儿感觉自己,想尿……”
“傻诤儿。”柳渝锋笑道,“哥哥帮你按着,不就尿不出来了。”
说着,他的手握紧已经挺起的炙热肉芽,唐诤憋得射不出来又燥热难耐,不自觉地扭起了腰。
太子的手指抽了出来,伸出舌头又舔起湿哒哒的穴口,舔着舔着,发觉那花穴前面竟还有一颗小肉粒。
他含着肉粒,舌尖反复逗弄。
“啊、啊哥哥!别舔那里、诤儿不行……”
闻言,柳渝锋便舔得更来劲了,那肉粒小小一颗,舔它几下,花穴流水便更凶了,湿答答地往下淌。
小太子的手捏着硬挺的小玉柱晃了两下,担忧地说:“诤儿是不是有什么病啊,怎么感觉前面涨这么大?”
“诤儿没有……”唐诤急了,他憋红了一张脸说,“是锋哥哥握得太紧……”
柳渝锋一手套弄着他的敏感处,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在水中抚慰,仿佛此时埋在他身体里的正是自己的棍子。
“不、不行,锋哥哥别舔了,诤儿受不住了……”
柳渝锋叹一声道:“傻诤儿,我也快受不住了。”
语毕,含着唐诤的肉粒狠狠吸了两口。
唐诤的眼泪一瞬间便涌了出来,下身被箍着的精门一开,竟是将那白浊尽数射了出来。
小太子也几乎是同时高潮,他舔了舔脸上湿答答的爱液,两根手指顺畅地探进了花穴里。
唐诤似乎有些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他脸红得要命,扒着浴桶边想逃。谁知身后的少年立刻搂着他的腰贴了上来,那处又烫又硬的东西就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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