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天(十四)(2 / 3)
,南宫北翊已经跨上床来,从后面将他抱住,没有急着为他松绑,也没有急着抚摸他的身躯,只将嘴唇凑到他的耳旁,低声道:“你在等我么?”
谷云起无法答话,他其实知道答案,却不能果断作出选择。他想与谷云起“重修旧好”,便绝不能在谷云起这样明显引诱之时故作正人君子。他也完全不想做那样的正人君子——况且谷云起也绝不会信。
但他与谷云起这一路行来,关系便连普通熟人的程度也未恢复到。谷云起忽然要将身体给他,他不免心下难安。
他是出于什么心理,什么理由,才会将自己缚作砧上鱼肉,任他夺取?
南宫北翊其实没有选择余地,顶多有片刻迟疑的权利。他十分清楚,自己敢在此时做一回“柳下惠”,以后怕永远再无机会与谷云起靠得这么近。他在心中想了片刻各种后果,终究暗叹一声,探手捧过谷云起的脸孔,注视着那双同样神情难明的眼瞳,轻轻吻了上去。
很奇怪。原本以为互斥的两人,在肌肤相亲的这一刻,却都有种异样的吸引感,宛如磁石,宛如胶漆。南宫北翊亲吻着他的眼睛、脸庞,甚至将舌头伸进他无法合拢的口中,浅浅描摹他的唇齿膛颚,完全没有被他抗拒的不甘愿之感。
这不是他的错觉。谷云起“精心”准备,本就是为了“迎接”他。他不是司马飞鹰,谷云起若不愿意,完全没必要将自己捆缚成这样。这至少说明,谷云起是愿意……甚至是渴望与他交合的。
他领略到这点意味,如何还能忍得住心头欲火。轻柔的抚慰过后,谷云起也习惯了他的触摸,他将嘴唇移到谷云起耳畔,以舌尖轻舔他的耳廓,手指则准确地找到他胸前两粒小小乳头,绕圈揉弄,都带上挑逗情欲的色彩。
谷云起发出一声轻微喘息,怕痒似的侧头摇动,面颊与耳朵都在发烫。他不退避,反而得寸进尺,将舌尖探入耳孔,伸缩舔弄,便听谷云起喉间呜咽,似是承受不住。
他没有忘记,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谷云起都还是个雏儿。虽受过强奸的苦痛,对于单纯的性爱欢愉反而无法轻易接受。
南宫北翊心口一阵抽搐疼痛,将左手扪在他心口,低声道:“云起,别怕。我……绝不会再让你痛苦。”
谷云起胸前嫩蕊被他揉捏得挺立起来,呼吸明显急促。他将耳垂含入口中,稍作玩弄,便一路向下,亲吻了颈项、腕脉、指尖,径直来到那被绳索勒得强行分开的腿间。
翘臀高耸,饱满的两瓣臀肉间幽壑深邃,臀瓣被他双手分开,入口正不由自主地往内收缩。
就连这里的“准备”也一模一样,南宫北翊瞧着那微泛水光,露出一小截弯翘淫具的柔嫩穴口,忍住心口怦然的跳动,俯身嘬唇,在那里轻轻一舔。
谷云起受惊地浑身一震,穴口立时紧缩,臀瓣上扣着的两只手却一紧,缓缓将他往两边掰开。南宫北翊正看着那里,瞧着他将那淫具自动吞入又被迫吐出,胯下胀得铁硬。他却兀自忍住,仍凑上唇去以舌尖舔舐戏弄。
谷云起原来与他连相互以手抚慰也不曾有,更不知欲到深处,竟能如此不计污秽。南宫北翊那条在接吻时灵活而富有技巧的柔韧舌头紧抵他含着淫具的穴口反复舔弄,时或趁着他吞入时往里挤去,一时将他弄得晕头晕脑,既觉舒适,又觉可怕,竟无计可施。
他以为南宫北翊只要进入他的身体,却不知原来还有这许多用来炮制他身体的花样。只是他突然想到,这些事十之八九乃南宫北翊与少彦玩乐时所作,陡然痛苦之极,猛地扭转身躯,瞪着南宫北翊,眼中怒火熊熊。
南宫北翊不明所以,急忙一把将他抱住,免得他仰躺过去压在反缚的双手上难受,哑声道:“你……不愿了么?”
谷云起没有出声。他又记起,这场欢爱,其实无关感情。南宫北翊就是以玩弄妓馆小倌的方式来玩弄他,也全无关碍。他竟吃味起来,殊为可笑。
南宫北翊不知他所思者,但见他眼中敛去怒色,变得沉静,略松了口气,又有些担忧,诚恳地道:“你若不愿,我为你松开……”
谷云起瞧着他缓缓摇头,旋即闭上双眼将面孔侧仰到另一边,显然是要他继续。
南宫北翊看得既爱又怜,这回却去吻他喉结,滑至胸膛,含弄两粒凸起的乳头。
谷云起放开了身躯,倚靠在他臂膀中,但觉胸膛上阵阵酥麻,令他想反侧呻吟。他没有呻吟,胯间却有些反应。南宫立即觉出,空出右手轻轻握住,适当地予以安抚。
还没有到真正关头,他已感到十分舒服。实在是他以前并不知道,原来欢爱的过程可以如此漫长轻柔,而不只是急切的插入。
南宫北翊的嘴唇又一次下移。他对怀中这具躯体几乎有种虔诚的迷恋意味,那被绳索勒出的均匀血痕,那由结实肌肉撑起的光洁皮肤,那些恰到好处的凸起与凹陷,在他口中都极迷人美味。等他将手中握着的半勃之物纳入口中,臂弯中人躯体的震颤与那物的一下坚挺,更成为他尝到的至高无上的享受。
他细致地为谷云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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