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沙发脏了(2 / 3)
皮带扣解开的清脆声响紧接着传来,翟时羽被一把拽起来摔在沙发上的时候还有点懵,直到有东西顶在了隐秘的穴口处。
“我今天没心情收拾你,三千字的检讨明天晚上给我送过来,要求跟之前一样。”程微泽话音稍顿,过了一会儿没等到翟时羽的回应,眸底沉了沉,抬手往撅起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翟时羽跪在沙发上,腰被按着往下塌,挺翘的臀部高高撅着,上面还带着未褪的几道青紫鞭痕,猝不及防又受了几乎没收力的一巴掌,臀肉猛地颤了下,留下一道泛红的指印,疼痛伴着羞耻传入神经。
“是,主人。”翟时羽咬牙忍下了吃疼的一声痛呼,开口回道。
程微泽总算稍微满意了一点,阴茎强势进入了封闭的穴口,进入时有液体从缝隙里向外滑出,顺着腿根落进了沙发里。
酒液还有点冰,但已经被体温暖的温热了不少,程微泽进去倒是不多难受,翟时羽却是疼得直接一滴泪从眼角滑了出来。
“夹紧了,把沙发弄脏了等会儿自己舔干净。”程微泽察觉到翟时羽穴口的放松,又是一巴掌扇在了翘起的臀尖,冷声警告,“别让我再重复第三遍。”
嘴上说的容易,这事儿又哪里是翟时羽自己能控制得住的。身后的顶撞毫无怜惜之意,每一次的力道都仿佛是想把人直接钉在沙发上,半透明的酒液不断从后穴流出,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浸湿了翟时羽膝盖下跪着的那一块布料。
男人的灼热捅进来倒是带走了体内无孔不入的寒意,但一波接着一波的顶撞也让小腹翻搅得更加难受,翟时羽双手紧紧抓着沙发,身体被顶得不断前冲又被程微泽搂着腰拽回来,呜咽呻吟响彻室内,挣扎着想逃离却一次又一次被抓回原地。
程微泽只解开了裤子,皮带扣垂在腿侧,随着程微泽每一次往前顶的动作打在翟时羽大腿上,留下几个或深或浅的印子。
“慢点,太快了……呜”翟时羽头发胡乱贴在脸侧,前端在程微泽数次故意在敏感点处的反复顶撞下也翘了起来,顶端流出透明的液体,胃里却也随着快感的不断攀登越来越难受了起来,有点想吐。
程微泽手指在翟时羽满是啤酒的大腿内侧从下到上抹了上去,接着食指按住翟时羽下巴,把被牙齿死死咬着的下唇解救了出来,大拇指在下唇轻轻抹了一下,附在人耳边的声音低沉有点哑,威慑力十足:“又咬唇,都跟你说多少次了,是不是非要给你带口枷才行?”
“自己温的酒,好喝吗?”修长的手指强行伸进了微微打开的口腔,程微泽两指夹着温软的舌尖肆意玩着,语气玩味。
咽不下去的口水从嘴角不断流出,呻吟喘息毫无阻拦地疯狂涌出,翟时羽说不出话,又不敢去咬程微泽的手,只能由着舌头被人随意玩弄,水雾沾湿了长而密的眼睫,眼泪混杂着津液一起滴在手背上,咸涩难堪。
“时羽,怎么不说话,我操的你不舒服吗?”得不到回应,程微泽还在人耳边低声问,声音低柔好像情人间的低语,字词间却不带一点温柔情意。
程微泽低头咬了口翟时羽漂亮凸起的蝴蝶骨,视线下移扫到了被酒液浸湿显得颜色更深的那一块沙发,微挑了挑眉,深陷在翟时羽体内的阴茎骤然抽出,再没了堵在体内的粗大柱体,更多的酒液从被操的越发红艳的穴口中喷涌而出。
程微泽起身,拽着翟时羽的头发将人拖下了沙发,迫使人在地毯上再度跪好,挺立的阴茎重又插了进去,一手从后面抓着翟时羽修长的脖颈让人看着沙发上那一块印子,再开口时语气带上了些不满:“沙发脏了。”
视线蒙了层水雾,翟时羽并看不太真切,但也不需要他看清楚,他知道程微泽想让他答什么。
“奴隶,呜……给您,舔干净……呜啊”胯骨重重撞在臀肉上,水声和撞击声在客厅里响成一片,翟时羽脖颈被身后人抓在手中,呼吸有些不畅,声音断断续续地夹杂着呜咽,好歹是说完了一句完整的话,但声音里再没了温润的影子,只有被情欲和疼痛浸透的脆弱、羞耻、难堪。
“好好舔,别偷懒。”程微泽说着,放开了手,转而环住了翟时羽的腰,放任人俯下身跪趴在地毯上,唇舌刚好能够到沙发。
沙发布料质感粗粝,鲜红的舌尖舔着从自己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流出来的酒液,羞辱使得人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眼眶通红。翟时羽撑着地的双手不住地发着抖,难受地想整个人蜷在一起,却还不得不接受程微泽好像永无止境地顶入,身后仿佛是个开到最大频率力度的炮击,不知疲累般地一直往前开疆扩土。
程微泽今天情绪明显不对,说着没心情收拾他,操干的力度却比以往都狠不少,像是在他身上疯狂发泄着什么,毫无厘头,莫名其妙。
他现在于程微泽而言与一个出气筒也没多大区别,一个可以肆意践踏的玩物,一个用来求欢解决性欲的性奴,而独独不能是一个有尊严的人。
就像他现在,跪在地毯上,撅着屁股被人干,还得不知廉耻地舔自己后穴温的酒,母狗可能都做不到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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