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醉酒(2 / 3)
微烫,程微泽指尖冰冷,刚伸进去就冰得人一激灵。
几个月的严压调教让翟时羽硬是压下了躲避的本能,身体绷着不敢动。
指尖轻巧地从裤子与腰间的空隙里滑了进去,直到抵上后穴里塞的东西后,翟时羽才从仅剩的一丝神智里想明白程微泽是想干嘛。
冰凉的手掌覆着翟时羽的半边臀,丝丝寒意顺着脊椎骨往上攀,翟时羽还是忍不住往前躲了下,手抓住了程微泽的手腕,染着醉意的声音有点软:“不要……”
程微泽低着眼,指尖一个用力把穴间夹着的按摩棒往里又摁了一截,耳边是翟时羽陡然乱了的呼吸,他的声音依旧泛着冷意,像是窗外吹的人面颊生疼的冷风:“现在会说话了?轮得到你说不要吗。”
因着按摩棒被压入后穴的疼痛和刺激,翟时羽脑子里硬生生地多了一点清明,但又很快被过多地酒精压了回去。他的手指有点抖,指尖是不同于刚从外面进来的程微泽的温热,他还是不说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程微泽,眼底有一片水雾在氤氲,带着点懵懂的茫然,长睫颤了颤,像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只知道,他阻止不了程微泽对他做任何事。
这是这几个月来在无数的磋磨凌辱下、被一点点刻入记忆深处的认知。
程微泽见翟时羽又哑巴了,手指夹着还留在穴外的一小截,轻轻抽出一点又猛地插进更深。
被禁锢在程微泽和椅子中的人身体随着按摩棒的进入猛地颤了一下,一声极低的呜咽碎在了室内寂静的空气里,桃花眼里的水雾几乎要凝成了水珠落下来。
程微泽现在眼里看到的就是翟时羽此刻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很想躲开,却连剧烈一点的挣扎都不敢,桃花眼尾微垂,蕴了满满的水汽,像是被欺负狠了,鸦羽控制不住地轻颤,乌黑的眼珠却仍是专注地看着程微泽。
专注得好像是在透过此刻眼前一脸淡漠的人在寻找另一个人的身影。
翟时羽不会这样看他——至少不会这样看现在的他,程微泽很清楚。他可以把人操得双目失神只能看到眼前的自己,但是想要让翟时羽一脸专注地看着什么的话,除了书籍专业,以前的他勉强能算一个。
几年前还处在热恋里的时候,翟时羽看他的眼神就是这样的,微弯的桃花眼专注认真,漫天的星河沉了下去,满满当当地只够映出他一个人。
翟时羽一贯是个很温和的人,情商高会来事脾气好,和人相处时很容易就会给人一种春风拂面般的和煦,但程微泽也很清楚,很少有什么事能真的进的了翟时羽的眼,他对待所有人、所有事基本都是一个态度,极少有人在他那里可以显得不一样。
对所有人都温和,也对所有人都冷淡,翟时羽本质上其实算得上是个冷情冷性的人。
他对此,也算是深有体会了。
程微泽自嘲地笑了笑,不知怎得耳边忽地又响起了刚刚翟时羽在手机边叫的那声阿泽。
心尖尖像是被一只手攥住了,密密麻麻的疼挡都挡不住。
“这里有监控,回去再收拾你。”急于遮掩那一瞬间的心乱似的,程微泽把手收了回来,拽着人的手腕转身就往外走,动作蛮横不耐。
翟时羽被拽的一个趔趄,被程微泽拉着往外走,胃里忽地又是一阵翻涌,他右手摁着胃,涌上一阵恶心呕吐感,张嘴就吐在了地上。
翟时羽最后是被程微泽背出去的,双手环着程微泽的脖颈,脑袋埋在肩颈处,呼吸均匀起伏。
程微泽把人放到了车后座上,没有把人叫醒,开车到家之后又一路把睡熟的人抱上了楼。
他倒也没想那么多,只是懒得叫人起来,顺便现在能睡就让他睡会吧,今晚可能是没什么睡觉的机会了。敢背着他喝成这样,是得再好好教教规矩了。
最后在到家后把人扔进了浴室,一杯冷水直接把人浇醒了。
“十五分钟,别让我在你身上再闻到酒味。”程微泽扔了手上的一次性杯,转身走出了浴室。
翟时羽撑着浴缸坐了起来,昏昏沉沉的脑子转不太动,皱着眉原地坐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去够旁边的淋浴喷头。
十五分钟,要洗干净。翟时羽尽力提取出了关键字。
温水洒在身上,脑子里的酒意去了些,在酒店已经吐了一轮,现在多多少少好了一点,但身上还是难受的厉害,全身都使不上什么力,只想找个地方躺着睡一觉。
时间过的很快,翟时羽因着身体不舒服,连带着平日里利索的动作也慢了不少,刚把身上的泡沫冲了,后穴里一直安静的按摩棒猛地震了起来。
“……呜。”翟时羽身体跟着震动的按摩棒一起抖了一下,后穴下意识地夹紧,滑出一点的柱体重又插了回去,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喘。
翟时羽知道,这是在催他。他超时了。
用最快的速度冲干净了身上的泡沫,从一边拿过浴巾草草擦了身上的水珠,翟时羽打开门走了出去,很自觉地没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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