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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睡奸/被鬼口交/脑袋飞机杯(修)(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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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一扭一扭的,高高竖起的几把东戳一下西戳一下,梦里的冰都好像被他顶化顶软了,肏着更舒服了。

他在床上拱腰折腾,背心被蹭得堆在了腰线上,然后更是被一路堆到锁骨,露出姜难白皙精瘦的身材。

为了在变态手里有自保的实力,姜难去报班学过一些跆拳道和自由搏击,只是大概是天生基因在那,他练不出像别人那样肌肉扎实具有威慑力的身材,只是肌肉更加紧实有力了,穿上衣服却一点也看不出来。

这样的身材属于很受女孩子喜欢的类型,不过可惜有缘见到的都是男人。

月光照进空荡的宿舍,一个朦胧的人影逐渐在月色下变得凝实...他站在屋内,脊背如同松柏一样笔直挺拔,身形修长但绝不显得纤弱,在月色下,简直如同从古代穿越而来正站在窗前赏月的如竹君子...

只可惜,这个君子,却没有脑袋。

他将自己的头颅放在了姜难的被子里给青年口交,自己却没有钻进去,而是用左手提着一壶热水,在床下静静地站着,好在嘴里的水变凉的时候的及时换水。他另一只手臂的袖口空荡荡的,右手的手掌也不在。

如果他整个人钻进去的话,学长会冷的。

他忍不住想碰一碰青年的肉体,又怕自己冰冷的手掌凉到对方,于是先把手指伸进嘴里,待热水泡过一会后才摸上对方的胸膛...然后有些紧张地揉了揉那两点乳头。

热水凉得很快,他的手又重新变得冰冷,像是冰块一样贴着粉色的乳头,将乳头给冰得勃起了。

他只分了一只手进被子里,没法同时照顾两个乳头。于是青年胸膛上的两处乳头一边是平坦的,另一边却已经硬硬地朝外凸起了。

姜难有些难受地侧了侧身,将一直遭受玩弄的那边往被子里藏,但这也意味着他把另一边胸膛给挺起来了。

“别急。”邱和笑了一声,又去揉弄另一边,用指甲去扣弄乳头中央的缝隙,用食指和拇指慢慢揉搓柔软的乳头,绝不厚此薄彼,将一看就毫无经验的粉色乳头玩得变硬变红,染上情欲的色彩。

他很卖力地吸吮着嘴里的肉茎,模仿着看过的片子那样,将脸颊两侧的腮肉吸裹进口腔。他抬眼就能看见姜难在被子下的肉体,能够如此贴近心爱的青年,执念深重而不愿往生的恶鬼几乎如痴如醉。

冰冷湿滑的舌头朝圣一般地仔细讨好着火热的阴茎,一寸一寸地将肉茎舔了个遍,他连下面的两颗睾丸也不放过,嘴里含着的热水不小心溢出一点,打湿了青年的毛发,又被他小心地将水珠吸去。

姜难火热的体温和气味几乎让他的双眼泛出血色的光,一下子将肉茎吃到最深,嘴唇贴上了青年火热的小腹,忍不住用嘴唇摩挲了一下。

他一边深喉一边在想,学长的几把不知道会插到他脖子的哪里,他现在身首分离,说不定能从断开的横截面看见学长的龟头呢?

每次学长用力地肏到底,几把就会像一柄剑一样穿透他的脑袋,从他的嘴巴插进去,从他的脖子伸出来?别人会看见他脖子的断裂处,人类细长脆弱的喉管,被一根粗长的阴茎像裹着避孕套自慰一样来回抽插,把他的喉管都插粗一倍吗?

哈哈!他的脑袋就像是不封口的飞机杯一样!能从断裂处看到血脉偾张冒着水突突射精的龟头!他是学长专属的飞机杯!!

“学长插得好深啊...喉咙好涨、要插到胃里去了,呜...”

邱和兴奋得发抖,双目泛着血色的赤红,他不想吵醒学长的,如果学长这时候醒了,一定会被他吓到的。可是、可是,他实在已经无法忍耐这种快乐!就算只是被肏着嘴巴,他冰冷的身体就发情一样地要烧起来了!

姜难的下身一耸一耸,深埋在恶鬼的喉咙间小幅度的抽插。

如果是活人的话大概早就窒息了,但恶鬼却丝毫不受影响,他已经死了,死人不需要呼吸,所以他可以一直保持着深喉的状态,把喉管当做口穴。

他说话时声带仍然震动,给插在他喉咙里的肉棒带去新的刺激。姜难爽得浑身冒汗,几把一跳一跳的。

“插得这么深,会喷出来弄脏被子的。”邱和的语气像个溺爱孩子的母亲,拿心爱的学长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妥协...于是他把提着的水壶放在一旁,把手伸进自己的肚子里,掏出了胃。

他用双手捧着胃,盛在自己头颅的断裂处,等待着姜难的精液从他的喉管处喷出来,虔诚得像久旱的农夫迎接一场雨。

“学长、学长...姜难...”恶鬼痴痴地叫着眼前熟睡之人的名字,“我多么爱你、我多么爱你。我会一直保护你的...谁也不能阻止我!”

这么长长一段话的声带震动,终于让梦中的姜难射了出来。邱和的舌头贪婪地搅动,但还是因为深喉的关系没有品尝到一丝味道,精液直灌入胃袋。

他十分珍惜地把几把上残留的精液舔干净,然后把自己拼了回去,原本还灼热的精液在离体后立刻变得冰冷,他拍了拍已经回到原位的胃,因满足而产生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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