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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拾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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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尽情射精撒尿,每天漱玉的小腹也被灌得圆鼓鼓的,如同一头怀孕的母狗。

漱玉深知这并非长久之计,到了真正山穷水尽的时候,他这残花败柳的肉体不见得能够换来什么东西,他只能寄望于裴梦瑶尽快攻上来。

每当月若半环云若吐,千林万壑寂无声,那些男人在纵欲的狂欢后,随意地呼呼大睡时,漱玉才能够披上撕得七零八落的长袍,勉强遮蔽伤痕累累的身体,挣扎着爬到后院的井边。

他先是不断挤压小腹,排出那些脏东西,再以冰寒刺骨的井水清洗受伤的后穴,然后一遍遍地用力擦洗全身肌肤,直至肌肤通红才停下来。

曲曲栏杆转影,月明照见空栏雪,雪底夜香微,阶前细月铺花影,井水倒映着漱玉的苍白容颜,宛如笼月照梨花,如斯凄美憔悴。

在这种时刻,漱玉总会想起在蕊珠阁里的日子,那些日子跟现在其实并无两样,同样是没日没夜的奸淫,同样是被视作是没有生命的泄欲淫具—

不,那是不一样的。

以前漱玉单单是为了自己的生存,现在他是为了保护裴梦瑶的妻子儿女而承受这一切。?

幸好,这副百无一用的皮囊,总算有了那么一点点的用处。

仰首看着露湿空山星汉明,漱玉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早就在无间地狱里,如经无数岁,求生不得,求死不得,昔日所行种种也不过是死水微澜罢了。

黄粱一梦终有梦醒的时刻,老天爷让漱玉作了那么美好的梦,在浮光掠影里得到帝王的数夜宠爱,现在还是把他彻底打回原形。?

命数已然注定,漱玉生来就是以色事人的男妓,唯一的归处就是死后以木棍穿过肛门,成为鸳鸯庙里的孤魂野鬼,生生世世无从摆脱畜牲道。

瘴云愁拂地,暴雨蛟龙生,阴风鬼神过,骤鼓轰雷霆,没人记得这场雨是什么时候开始,也没人知道这场雨什么时候会结束。

深山汹涌潢潦浊,喷薄鲸鲵腥,唯有厢房里的烛光摇曳不定,无数人影在窗纸上忽闪忽灭,就像一场鬼魅无声的皮影戏。

一身瑞雪香肌如同淋上温热的蜜浆,泛起腻滑的脂光,漱玉的蜜壶早就被操得媚软,肛门危苞微耸,染出渥丹色泽,匀胜胭脂。只消一插进去,像是陷进一团溶溶滚烫的油脂里,烂熟的肠道自觉地喷出一股淫水,媚肉欢欣地吸咬着一根根粗长不一的肉棒。

「啊啊……啊哈……嗯……」

漱玉被毫不间断地肏得神智不清,只能无力地歪着螓首,愁入柳眉云黛蹙,秀眼谩生千媚,汗凝桃脸胭脂湿,长长地吐出香舌。

一个男人从后抱着漱玉,双手架起张开漱玉的双腿,摆出小儿把尿的姿势,交媾的位置顿时一览无遗,脏黑粗壮的肉棒不停抽动着,每次也是直捣黄龙,偶尔窥见肠道榴花芳艳浓,蜜汁瀑泉飞下,漱玉只是随着男人的耸动而晃来晃去,彷佛已经完全失去知觉,成了任人摆布的木偶。

忽地,男人的双臂一个使劲,在漱玉的颈后勒紧,几乎把漱玉的身体对折。

后颈被强壮的手臂压逼得极为疼痛,漱玉丝毫无法动弹,只能高高地抬起双腿,露出一双浑圆的美臀,宛如茗碗浅浮琼乳白,粗若儿臂的阳具因此插得更深,来势汹汹的龟头好像快要戳破单薄的肚皮。

这个姿势让漱玉几乎无法呼吸,脸色憋得通红,每次的顶撞使他觉得自己也快要吐出来了。

粉汗洒落如雨,漱玉的珍珠足趾紧紧收缩,玲珑足踝绷得笔直,形成极为优美的弧度,烛光落在柔软得彷佛不曾沾染尘土的脚心里,宛若一片冰雪凋成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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