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从前有名有份的时候你不肯现在不在乎劳什子清白了(2 / 2)
在两头之间,哪里都讨不了好,最最苦的又是桑薪——他爹爹姐姐总来找他,求这求那的,半点不肯体谅他辛苦。
李隐是人中龙凤,他又时常揣着个肚子,不是生孩子就是坐月子,早就与外头脱节了,两人相处时,无非是床笫那起子事,公事私宅他都插不上手的,该怎么帮爹爹姐姐开口?
家里见捞不着好处,强逼着他与李隐和离,正好桑薪也颇为疲倦,趁着刚生完三宝大闹了一通才离开。
说到底他们能和离的原因,还是在于桑家铁下心打算一条道走到黑,跟着世家混了,这起码还能有个五品官当当。
如今,桑薪又要嫁给皇党的小师弟,唾沫星子能生生把他呸死,除非这个新夫君肯提拔他们家,不然桑薪的处境与之前有何区别?名节上还多一层重压。
李隐见他许久不开口,心也渐渐凉了,冷哼一声:“怎么个意思,你倒是给个准话。我真的配不上你吗?莫不是嫌弃我平民出身,玷污了你的世家血统?”
“我木讷无趣、才学武功都是下乘,谁都知道是我配不上尚书大人,大人又何必来刻薄我?我连个腰带都做不好。” 桑薪低低道,“大人的师妹,还有诸多仰慕大人的公子小姐们,都比我合适得多。还请大人帮帮我这个不识好歹的木头吧。”
“你真是好狠的心肠,”李隐怒了,“拿这些话来搪塞我,我要是哪点对不起你,作风不干净,叫雷青天白日地把我劈死。”
都这样毒誓保证了,桑薪还不肯松口,李隐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觉得自己蠢不可及:罢了,这个人没有心的,捧着宠着养了五年,也还是没一点喜欢自己。
“你别后悔。”他冷冷道。
桑薪没做声,将罩衫从身上脱下,两只白皙丰润的臂膀去搂李隐的脖子。
他第一次勾引人,声音都在抖:“老爷帮帮我吧,我实在没法子了。”
“婚约的事,我做不了主,帮夫人解解骚臀的痒,还是能效劳的。”李隐的手揉着他屁股,却打算嫖人不给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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