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轻骑(3 / 4)
哪儿来的根据。
轻骑本来对深究武学造诣的想法就不是太大,就像之前说的,够用就行,他这个人一向崇尚游戏人间的活法,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可不就是快活二字嘛。
因此他一向逍遥闲散,独来独往也不喜和人深交,没什么野心,遇上有难的人就顺手帮一把,累了就停下打打坐,这样的旅行多自在啊。不过他也不算完全无欲无求,大概最大的心愿便是能找到自己的心爱之人,浪够了就两人一同归隐山林,一生一世一双人。
每当这样一本正经的话从轻骑嘴里说出来,他的小师妹都要笑话他。难道他就不像是会有这种追求的人吗?轻骑纳闷了。
只是虽说轻骑的法术修行之路并没遇上多少困难,但情路就十分坎坷了。哎,倒也并不能说坎坷罢,只是他一直未能遇见那个人罢了。旁人总说他眼界高,轻骑当真不觉如此,因他总觉得自己心里对所盼之人一直有一个不甚清楚的影像,不知是梦里来的还是何处,说不清道不明。他在这浮世的一十九年间,也遇见过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人,也有那么一些人让他多少联想到心中的那个影子,但那都不是他。每每至此,轻骑心里都会有些怅然若失之感。在这点上,与其说轻骑眼界高,不如说他死心眼,只因差一丝一毫都不行。
而心里那人到底何样,要让轻骑说个明白也是难为他了,只知那人该是高大,英俊...
正午的太阳漫过客栈后院的屋顶,轻骑眼睛睁开一条缝,抬起头看了看。
强壮...对,就像这样。
就像眼前这个人一样...
一点刺眼的阳光照进眼眶,轻骑把眼睛闭上,下一秒又猛地睁开。
等一下…
为什么他的眼前好像站着一个男人?
不不...轻骑又把眼睛闭上,一定是自己思念成疾产生的幻觉…嗯…这种情况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只要自己眼睛一闭再一睁,男人就会消失…
嗯?
轻骑再次睁开眼,男人没有消失。
轻骑这次算是彻底酒醒了,他眨巴了两下眼,仰头望向眼前的人。
英挺的脸,线条完美,双眼深邃,薄唇抿成一条坚毅的线,右手持一把重器长刀,身披轻型鳞甲,身形挺拔,英姿飒爽,刚正不阿,霸气十足。
太耀眼了,太耀眼了…午后的阳光都没这么耀眼的,简直每一处都完全符合他的念想,这难道还不是他的幻想?
再看一眼眼前的男人,哪一点都好,唯有他的眼神太过于冷漠,以及他给他的莫名的压力。
总,总之…即使是幻觉,也得跟他打个招呼吧…
说不出口。
轻骑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就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完全无法发声,不仅如此,他的手脚,乃至整个身体都不能动,只除了眼珠子还能转之外。
怎么回事?
轻骑看向男人的眼神多了一丝警惕,眼前的男人给自己施了定身类的咒法?看来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他的幻觉,至少幻觉还做不到这样。
轻骑见男人矮下身,把手上的长刀放在一边,接着,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等等等,这是做什么?!
轻骑心里大惊,如果现在不是被定身了,他早就挣扎了,当然不是他不愿意,被这么一个又高又壮堪称完美的男人脱裤子,他愿意得紧,但是二话不说突然就这样他也是会害羞的啊!
接着,他自己光裸的小兄弟就被男人的大手握住,还被上下套弄摩擦,这,这感觉…
啊,硬了。
然后,男人坐了上去。
轻骑两眼一翻,差点就要这么昏死过去。
不,不…这,这也太,太刺激了…
轻骑瞪着眼看着在自己身上主动律动的壮士,即使他身上的鳞甲散发着冷冰冰的寒气,即使他的眼神还是同样的冰冷,可为什么那个地方却是如此火热…
正因为不能动,所有感觉全集中在了下半身,视线也根本没办法从男人身上离开。
啊…感觉要死了…
他还不能完全从见到男人的震惊中抽离,尔后却又被这男人带给他的一波波快感浪潮给盖了过去。
轻骑全身都软了,差点就要从靠着的木桩上滑下去,他完全不像是个进攻突入的一方,他脸颊绯红,双眼迷蒙,更像是被强迫的那一方。
被强迫,似乎也不无道理。
轻骑无数次脑补过自己和所爱之人的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定是会翘起嘴角调笑,他会以高超的撩拨技巧让床上的人在自己身下哭求呻吟。
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他无力做出任何动作,只能任由那个冷面英俊的男人享用自己的…
不,他真的在享受吗?从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和重复机械的动作上看不出丝毫,而他自己却被这人搞得舒爽的就要落下泪来。
朦胧的视线里,轻骑不舍得错过眼前男人一分一毫的细节。
他还记得,在他仰头看到男人的那一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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