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疏淡（2 / 2）

驳，也压下心里的思绪。“然儿，我同镇国公大人已经讲好了，明日，你便去镇国公府听学。晨起去，午间歇在镇国公府，夜里再回来。”

“是。”李慕然只道。

神威候又同他客套了几句，镇国公便推脱家中有事，要先行告辞。

神威候送他到厅外，叹息，“我同然儿还有话讲，便不送国公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侯爷也不必太忧虑了。”

李慕然坐在正厅的桌椅边，不语。

神威候道，“今日，也算是没有丢本侯的人。昨日你去青楼妓馆的事，本侯便不追究了。从今日起，你要改改你的脾气了。”

那日涉及生死的闹剧，两人都避而不谈，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好像假装忘记，再闭上眼睛，这之间的裂痕就可以不存在了。

“你如今年纪不小了，要像个男人一样担当起来。关于听学之事，不必和我周旋，此事没有余地。”神威候的眼皮阖着。“先听学一年，再开始准备科举。我会在朝中为你铺好路，至于其他的事情，你也不必操心。”

李慕然抬头，幽暗的目光落在坐在上位的父亲身上。

“我与你母亲，还有与秋姨娘的事，与你无关，你不必担心自己的地位。”对上那目光时，神威候居然有一瞬间的动摇。“……无论如何，你也是本王的嫡子，即使是往后侯府有了庶子，爵位也是由你继承。本王是你的父亲，断然不会害你。”

李慕然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是。”

这对父子坐在空荡的大厅里，他们虽然只隔着三个椅子，但是却连都半句不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