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 邪气(2 / 2)
看到被束起双臂,脚尖快要触及地面,挂在空中血肉模糊的一团。
佛利兹啧了一声。
打开自己的宝贝箱子,调好提神剂,他针头对准那条相对干净的胳膊上凸起的脉管,插了进去。
这是自动针管,输完液体会自动止血脱落。
在等待收尾工作的途中,佛利兹目光扫过整个囚室,各种审刑用的器具,上面有些血迹还未清理干净,就此凝固在上面成为黑色固体。
戈多倒是越来越重口了……
他收回目光,百无聊赖,好奇起来打量起这个囚室里安安静静吊着的人。
听说是那个剩下的雄虫。
嗯,睫毛很长,眼睛闭着看不到颜色有点可惜,鼻子很挺,嘴唇有些薄,嘴角倒是天然向上弯起,应该很适合笑。
锁链震动了一下,佛利兹看了眼地面,针管脱落了。
药效很快,应该是快要醒了。
“你是谁?”
“血肉模糊”问。
佛利兹笑眯眯的,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药箱。
“我啊,医生佛利兹,本艘船上仅有的一个医生哦。”
“其他的医生因为太多余都死了。”
他栗色凌乱的头发,搭在额角,眼型圆圆的,鼻子上有一两个小麻点,脸上其余地方是牛奶一样无暇的白,更衬得鼻子上的麻点突出显眼。
他皱起鼻子说这些话时,脸上显得分外俏皮可爱。
李缭疼痛之中感觉大部分都已麻痹,但还是在佛利兹语毕后背一寒。
佛利兹打了个哈欠。
“好啦,不和你说了,我要去睡觉。”
他平视着李缭的眼睛,那双深绿色的眼睛犹如漩涡。
“你也睡吧。再见,“血肉模糊”。”
佛利兹再见到“血肉模糊”时,已经过去三天了。
他经过飞船的冷冻舱时,听见里面传来细碎的喘息声。
佛利兹本没兴趣,在船上这事儿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生,他一眼暼过,看到了戈多那张沉浸于情欲的脸庞。
爽翻了?
平时精悍爽利的戈多也会露出这种表情,难得难得。
有爽到翻起白眼,舌头都伸出口,暴露在空气的地步吗?
伸出的舌头被身上活动的人低头含住,背部肌肉性感的收缩隆起,又伸张开来。
佛利兹停下脚步。
两个人挤在墙面上,戈多被牢牢掐着后颈压在墙上,屁股高高撅起,一根肉棒汁水横流的抽插在后穴里,臀肉被挤压得变形。
……
被刚才那一幕冲击了眼睛,戈多发浪的样子简直难以言说,佛利兹脑袋一片空白提着他的小箱子向果陀的房间走去。
果陀给他开的门。
银灰色头发的人弯起眼,视线下移在箱子上停顿了几秒:“来了啊,准备好了?”
佛利兹回过神,在果陀的注视下轻颔首。
接着果陀微微一笑,侧身向内走去,佛利兹跟在身后关上门。
印入眼内的是一派情色狼藉的景象,地上随意掉落的情趣工具,床下有被用过沾染上液体的,也有堆在角落颜色依然崭新的。飘荡在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淫糜气味,从前面行走的雌虫身上微微飘过来飘进佛利兹的鼻子里,佛利兹从未觉得自己的嗅觉有如此灵敏,他眼色深下来,垂下头安静的走着。
在床边停下。
床上绑着一个奄奄一息的雄虫。
佛利兹自觉的打开医疗箱为雄虫治疗。
果陀站在床的另一侧,此时懒懒散散的就近选了个沙发坐下,左腿压在右腿上,睡衣受到挤压露出赤裸雪白的腿根处,他随意摸索几下抽出一根烟点燃,眉眼那股子艳气在烟雾笼罩中趋于模糊。
他掸了掸烟灰,问佛利兹:“怎么样?”
“很快就可以醒来。”
佛利兹已通过针尖往雄虫的体内输入刺激精神的液体,针尖一拔出棕发雄虫的身体就猛的抖动一下,接着在绳索的紧密束缚下挣扎个不停,尖声嚎叫起来。
果陀感到吵闹的皱了皱眉,佛利兹手未停歇很快给床上的雄虫又打了一针镇定剂,床上雄虫身体向上耸动几下,沉寂了下去。
然后佛利兹一边收拾医疗箱,一边低头回答果陀问题。
“暂时休克,没什么大问题。以后做的时候记得补充能量,他和你可不一样 。”佛利兹随手一指床那边。
果陀吐了口连在一起的烟圈,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室内显得十分有光泽,眼仁犹如一种特制的玻璃珠,圆润而在暗室中泛着粼粼的波光,他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尚带些沙哑,说:“太脆弱了,经不起一点捻磨。”
他似乎是很失望的叹了口气,视线从床上转移到窗子那边,窗外莫它星的夜空繁星满布,衬得天空如白昼般闪烁人眼,因此倒是看不见月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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