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柔嘉侍君受罚正君的心思李景廷深夜玩弄美人双乳(2 / 3)
洲阁距离王爷的书房并不远,但刚刚银雪被那嬷嬷一脚踹翻在地,擦伤了膝盖,所以只能一步一步瘸着跑去,自然比平时慢了不少。
守在止境轩的连钧见着柔嘉侍君身边服侍的银雪姑娘急匆匆的跑过来,上前拦住,道:“姑娘可有什么事?王爷在书房处理要事,有什么事告诉我便好了,我会转达王爷。”
银雪哭道:“我家公子被人打了四十软尺,现在怕是不行了。”
连钧这才瞅见银雪的膝盖上已经血迹斑斑,心知此事不简单,安慰道:“姑娘且等一下,我这就去禀明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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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刑嬷嬷见人已经晕了过去,便转身问道康宁海:“公公,人已经晕了过去,可还要再继续?”
康宁海坐在廊前,由身后两个小太监扇着风,漫不经心的说道:“皇后娘娘说了四十便是四十,继续打。”
嬷嬷听了吩咐,便继续抬手将软尺打在月谈腰侧。
炎炎烈日,掌刑嬷嬷后背都已经被汗浸湿,康宁海在廊下看的昏昏欲睡,冷不防被人从身后猛踹了一脚,这一脚直接将他踹趴在地。
康宁海尖声怒道:“是谁敢踹杂家!”
“狗奴才,睁开眼睛看看本王是谁。”
景王经常去皇后宫内请安,他的声音康宁海再熟悉不过,顿时冷汗涔涔。转过身去,见景王一身黑袍,神色阴鸷的盯着他。康宁海立马跪趴在地,道:“王爷恕罪,皇后娘娘吩咐奴才的事,奴才不敢违背啊!”
李景廷没理会跪在地上颤抖的掌刑嬷嬷,快步上前将月谈拦腰抱起,见人已经晕死过去,脸色更是一暗,道:“此事我自会向母后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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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信殿。
府医卫大人迫于压力擦了擦额角的汗,躬身道:“王爷,微臣已经给侍君施了针,不出半个时辰便能醒过来了。”
“嗯,下去吧”。
暮色刺过窗扉照进床幔,月谈轻轻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王爷宽阔的后背,只见他坐在床上,对连钧低声吩咐着事情。
月谈哽咽道:“王爷…”
李景廷见人醒过来,挥退连钧,将银雪端的茶盏拿过来,用瓷勺喂进月谈嘴里。道:“母后自小对本王管教甚严,今日是委屈你了。”
月谈泪眼朦胧,堪堪止住,道:“是臣侍的错,不该日日缠着王爷。”
李景廷抬手将他的泪痕抹去,安抚道:“好了好了,小花猫,再哭可就不美了。”
“王爷惯会取笑臣侍。”
李景廷瞧着他脸色还有些苍白,便命他躺下,好好休息,自己去处理公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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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台。
景王虽幽禁了长孙玉宸,可并未剥夺他的正君之权,吃食用度皆以正君品级供应。
长孙玉宸着靛蓝祥云长衫坐在榻上正喝着青竹端来的燕窝,听完青竹的话,他用玉帕抹了抹唇角,缓缓说道:“你将我从府里带过来的玉肌膏给他送过去罢。”
青竹撇了撇嘴,道:“公子您忘了,如今门外都有侍卫把守,奴出不去。”
长孙玉宸神色一怔,道:“那便罢了,他得王爷宠爱,想来自然有上好的药膏送去。”
青竹见他这神色,心中不由得苦闷,“公子难道不生气吗?柔嘉侍君趁人之危夺了您的宠爱…”
长孙玉宸摇头道:“此话不可再说。没有谁夺了我任何东西,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谁不想过的好一些呢?况且我现在这样不是也挺自在的?”
青竹闷声道:“可是……”
长孙玉宸伸手弹了弹他的额头,道:“没有可是。我虽知王爷那夜没有杀我,全是为了放不下我爹在前朝的势力。但这样也很好不是吗?他去娶三妻四妾做他的风流王爷,我们两不相关,正好落得个清闲自在。”
青竹摸着被弹痛额角,见公子这狠了心与王爷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只好做罢,便洗了手去剥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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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止境轩。
连钧提着食盒走进来,道:“王爷,柔嘉侍君托人送了玉糁汤来。”
李景廷微微颌首,道“不必,本王去他那里吃。”说罢,放下手中的卷轴,由连钧提着灯引他向菱洲阁行去。
“近日端王那有异动么。”李景廷沉声道。
连钧提着灯,压着声音小声回道:“回王爷,端王那里倒是没什么动作,只不过前些日子那端王妃买了许多丫鬟进府。”
李景廷思索片刻,道:“着人继续盯着。”
连钧躬身道:“是。”
两人行至菱洲阁,只见屋内灯火已经熄灭,两个小童和菱洲阁掌事丫鬟银雪靠在门边的墙上昏昏欲睡。
连钧立刻上前呵斥道:“大胆!王爷来了,你们一个个都没瞧到吗?”
连钧的一声呵斥,将三人齐齐从梦中吓醒,见王爷站在跟前,吓得赶忙跪在地上。
三人正要开口请罪,被王爷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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