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可怕的男人(冰块前戏)(1 / 2)
双眸被丝带紧紧缠绕,黑色的丝带将沈景之的双眼与灯光隔绝开来,彻底陷入黑暗。身处黑暗中的沈景之只知道自己跟着沈疏徽去了卧室,按照他的指示褪去了身上的衣物,乖巧的坐在椅子上,就连眼睛上的丝带都是他自己亲手系上去了。肌肤与闷热的空气直接接触生出了一层薄汗,双手手腕被一只大掌钳制住,熟悉的布料将手腕捆绑着,赤身裸体的他此刻仿佛是鱼肉,只能任由宰割。
此刻的沈景之无比后悔,为什么为了金钱答应和沈疏徽玩这种游戏,就是自己被他杀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爸爸?”沈景之双唇微颤,尾音透着一丝胆怯。
冰凉的触感从小腿蔓延,皮肤上的低温使沈景之全身竖起了汗毛。他能感受到冰冷的固体在男人的手指下融化,腿上的水流也顺着双腿流淌下去,一块冰抵达腿心时已经完全融化。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沈景之耳边响起,他试探着,小心翼翼问道:“爸爸,你这是要做什么?”
一块冰在毫无准备下塞进脆弱的嫩穴,惊得沈景之大叫:“你这是做什么!快拿出去!”
英俊的外表下掩藏着一颗恶魔妒忌的心,沈疏徽低醇的声音此刻已变成从地狱里来的撒旦,“看来昨晚和郁璆玩的挺激烈的。”
肥厚的阴唇还红肿着,穴口的嫩肉已经被冰块撑开,但那颗被舔弄过分的肉蒂暴露了昨晚激烈的性事。沈景之能感受到穴里的冰块正在快速融化,从身下传来的寒冷也逐渐席卷着身体的温度,在刺激的状态下,前端不争气的肉茎却渐渐挺立。
穴里的冰块还没融化便迎来了第二颗,沈景之咬紧牙根忍住寒冷,感受穴里的冰块在嫩肉的包裹下变为一滩水融进身体里,仿佛是一场神圣的仪式,这具身体已经完全接受自己被祭献的事实。
事情有了开端便会有过程,在无法忍受后迎来残酷的最终。
身下的麻木和冰冷让沈景之忘了身在何处,耳边的呼啸,敏感的五官都被禁锢,只有流淌的腿心提醒他苦痛还在继续。
直男最后的尊严让沈景之咬着牙忍住,可掉入恶魔的手中,他便是一只蝼蚁任由玩弄。下颌被钳住,紧闭的双唇被指腹强行掰开,入侵的手指在口腔中乱搅,少量的涎水失禁般的流出口中。
“别一副是我强迫你的样子,你不是说喜欢吗?”
沈景之挣脱下颌上的手,别开头集中精神,瞧着黑暗里的一处让自己意识清醒一些,“沈疏徽,你够了。如果是因为我和郁璆做爱让你生气,那没有必要,我们三个的关系已经维持这么久了,我希望你不要越界。”
他凭借直觉找到人面兽心的沈疏徽,丝带下的双眸冷冽的注视着,“在我没有确定与谁结婚的那一刻之前,我就是有十个搭档都是可以的。”
带着冰块凉意的指尖擦过耳梢,脑后的结被解开,丝带下的那双充满怒意的眼终于得到了光明。
沈疏徽最爱沈景之被自己惹生气的样子,对方有多生气他就有多开心,嘴角的弧度有多大恶魔的心就有满足。被冰块浸泡过的指尖游走在涨红的脸颊,呼吸灼热,在沈景之的皮肤上灼烧,“是啊,我越界了,但你无法挣脱,只能一辈子留在我的身边,无论是什么名义。”
男人的大掌困住漂亮的脖颈,呼吸艰难的沈景之大口喘着气,窒息让他双眼发黑。有那么一刻,两个沈景之的记忆在黑暗中重合,互相交换彼此的人生。
“此刻我们还是搭档关系,我,还是可以操你。”嫣红的唇重重地落下一吻,仿佛刻上标记,在这一刻,沈景之只属于他。
沈景之实在想不通,原来的他为什么还能与变态的沈疏徽维持这样的关系,不怕有一天被玩死在床上吗。
神智还在被沈疏徽的所作所为没缓过神,口腔便被庞然大物填满,嗓间的肉锤被粗暴顶开,咸腥的冠头操到深处,强迫沈景之做着痛苦的口交。
沈疏徽衣着整洁,浑身上下没有丝毫欲望的气息,只有休闲裤露出的那一根狰狞的性器彰显着情欲。大掌按住沈景之的后脑勺,腰身如打桩机般朝着一处顶撞。干呕的感觉从胃里翻涌,被束缚的沈景之无法述说自己的感受,只能忍住盘旋在眼眶中的泪不让它落下。
一颗豆大般的泪触碰到了极不冷静的人,脑后的手松了一刻,沈景之趁机吐出那根被涎水浸泡水淋淋的肉刃。紫红色的性器抹上一层晶莹的液体,少许的液体从柱身坠落在地,坠落的还有冲破泪腺的泉涌。
“哭什么?”趾高气昂的语气让沈景之哭的更凶了,他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他别过头,吸了吸鼻子,一颗不听话的泪擦过鼻尖流至下颌。浓厚的鼻音反驳着,还要挽回仅存的一丝自尊,“我才没哭,是你鸡巴太大,呛得。”
或许是欺负到了心满意足,沈疏徽被他这副委屈的模样逗得笑出了声。双臂绕到沈景之的身后,唇瓣擦过耳际,纤瘦的下颌被迫抵在男人宽厚的肩头,随着肩头的抖动,小脑袋颤抖的样子从背后看煞是可爱。
手腕与椅背分离,但双手依旧被丝带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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