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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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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王公子来得比预想中要早了些,生蝶不得不回到房间迎接他。况且他也需要上妆。他对着铜镜,把自己打扮成另一个人。

生蝶已经很久没有看见换回普通的男装的自己是怎样的了。也没有任何画像能够供他回忆起往昔,他只有端详着自己在铜镜中的面孔,才能稍微回忆起自己初到绮梦楼时的样子,但是那青涩的自己也不知何时远去了。用铅华盖掉眼下的一片青黑和看起来就不健康的面色,再扑上脂粉,让自己的气色看起来好一点。最后才是涂上口脂。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竟愣了,连王公子进来也没有发现。直到那纨绔公子站在了他的背后,他从镜中看到了另一个人的面庞。

“王公子。”

他看起来总有种疏离感,王公子喜欢这样的美人,毕竟这样的人征服起来才有成就感。他从背后环住了生蝶,就像是平时一样,生蝶静静地坐在凳子上,并不抗拒拥抱。对着客人他没有说不的时候,当然也没有谄媚。既然王公子想抱着,他就没有起身,只是任王公子抱着。

“听说你前日病了,可有好些?”

“多谢公子关心,只是小病小痛,不碍事的。”生蝶发现自己的嘴一张一合,脸上仍然没有表情。他什么也没想,只是话随着王公子的问话而流淌出来。他格外注意动静,一有声音就紧张一下。虽说不是他受苦而是卫兴安受苦,也痛不到他身上。他只盼着卫兴安有学进去,自己给自己开拓后庭,否则再来一次又是苦痛难堪。

卫兴安独自一人在隔壁厢房,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他自己用生蝶留给他的器具开拓后庭。也不知道生蝶是哪里弄来这样的玩意儿的,那是木头制的,比卫兴安硬起来的阳具还要粗长。过了这些日子还没好全,后庭还会有些隐隐作痛。他将香膏抹在手指上,往自己后庭戳。他本来就不知道怎么做,只能模糊地回忆起那天晚上生蝶是怎么给他做的。他小心地伸进一只手指,抽插时还是忍不住皱起眉头,难受得很。等到一只手指进出无虞的时候才加了第二根。直到进了四根手指都不觉得艰涩的时候,他才停了手,盯着那根木制的阳具发愣。

果然还是得插进去才是吧……

他曲起双腿,将那冰凉的木制阳具放在屁股下,对准穴口轻轻推了一推,碰到的时候他全身都剧烈地震颤了一下。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插进去,但是自己要做果然还是需要克服一下心理上的恐惧。卫兴安初生牛犊不怕虎,想着这事和卫兴平做的也差不离,进去了,就算痛也没法了。他小心地把阳具往身体里插了一点。经过手的抽插之后,龟头进来后也不那么痛了,但是还是让他眼泪出来了点,眼前盈了点泪花。

他深吸一口气,又把阳具往内推一推。有了彻底的准备,进去也不算痛得受不了。只是之前的伤都还没好,进去还是有点痛。但是为了让自己之后不那么难受,卫兴安忍着羞耻又往里推了推,让香膏能更好地到达手指碰不到的地方。这样抽插了几下,也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他突然觉得身体内涌起一股热流,大腿也一阵酥麻,脑中空白一片,他倚靠在床上,就这一下就让他不知所措,赶紧想把木制的阳具从身体中抽出来,又忍不住想再试一次。他闭着眼睛像刚才一样把阳具往身体里挪,却没有像是刚才一样奇怪的感觉。

他怅然若失地把阳具抽出来,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失落。这时候他又想起生蝶了。他极其想敲一敲生蝶那儿的门,看看他妆画好了没有。只是刚才就听到那边似乎有声音,还是不打扰为好。他穿好衣服,坐在床边。

卫兴平来的时候没带人,他要尽量减少被人看到出入花楼,毕竟他得在公主那里留个好印象——他年纪已经偏大了,若不是公主抬爱,也轮不上他坐驸马这个位置。爹虽知他是家中嫡子,却对此也很有兴趣,他已经在家中和娘商量好要孕育弟弟,或者是让娘膝下抱养一个庶子——总之是要卫兴平进公主府的意思。他对此不能有怨言,毕竟他的命是家里给的,不能够违抗两亲的意愿。

他想着眉头就挑了起来。驸马不得入朝为官,爹即使知道这一点也要嫡子入公主府给自己铺路。卫兴平只能说这个男人并没有爱过任何人。无论是小妾还是主母,嫡子也好庶子也罢,只要能拿来用的都可以成为他的资本,同样的,让他的仕途受损的无论是谁都要及时止损。这就是他猜到了卫兴平的做法却没有对小倌馆中的庶子施以援手,甚至猜忌他,将他的仕途也断绝的原因所在吧。

反正他还年轻,嫡子和庶子要多少有多少,说不定也养了不少卫兴平不知道的外室。小妾也不知道抬进了几房,在那一次见血之后卫兴平就再也没有关心过亲爹的后院,也不想再看到女人之间的陷害和倾轧。也是在那一次之后他迷恋上了见血的滋味。在拿着鞭子的时候,他可以是任何人的主宰,就算是他的弟弟,也必须雌伏于他身下。这种权力欲被满足的感觉让他很舒服,所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一见卫兴安。

他想念那双大眼睛中的泪花。

卫兴安几乎是被开门的声音给惊醒了。他看见卫兴平站在门口,下意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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