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教的东西 1(1 / 2)
少年人的爱恨比较简单,前一刻可能为了些捕风捉影的事而心怀恨恨,后一刻见了事件本人,吃上那人自己做的点心垫肚子,立马吃人嘴短,自己给人找借口:他一定有什么苦衷,不然怎么会只安心留在为房里,难道凭他的身段样貌还怕争不过五妹妹的娘亲?人家本来只是李二娘的陪嫁丫鬟,还只生了个女儿就哄的老爹五迷三道,我小顾妈妈哪里比不上她了。再者他为混账老爹怀的那孩子看样子也并没有生下来,否则也不会一心一意只做我的奶娘。
他一定有苦衷!
这样想着,小少爷心里也好受些,嚼着糕团更觉味美,这还不够,还要例行惯例,去搂住人家的腰,拱在人家怀里要奶喝。
顾晚等他等的心焦,好不容易盼回人来,也受不住小少爷这样发痴发缠的请求,人一说就轻车熟路解了衣扣,倚着小桌,任半边丰乳隔着薄衫软软搭在桌沿,另半边则似个鲜艳欲滴的水蜜桃正被小少爷捧着享用。
"好少爷,快些罢,一会儿厨房就该差人来送菜了。"
他们这处西苑小楼虽地处偏僻,却好在无人打扰,只有看院的小何小李,平日也懒懒散散,不太注意,剩下也就有厨房和账房还记得这里还有个少爷,会安排些吃穿用度。
果然,正好小少爷终于心满意足放过那颗肉桃时,正儿八经的晚膳就来了。
"小顾妈妈、小顾妈妈!哎呀,快出来呀,一会儿凉了可不好吃了!"
来送饭的是厨房管事的老婆,当年因亲眼见着顾晚那杀千刀的屠夫丈夫,是如何为了赏钱不顾父子亲情、夫妻情分,顾晚当时又是如何撕心肺裂苦苦哀求,总心里多存了些同情,会悄悄地给这里加点菜。
顾晚感激,自己却无以为报,只能半开玩笑地向她保证,若家里少爷有出息,一定会求他念着她们的好。
听着这尖嗓唤了半晌,顾晚才姗姗来迟,面上还有些羞赧———小少爷这把年纪还要喂奶这种事,是他之过,是无论如何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的。
女人将竹盒递到他手里,念叨着说知道小少爷去考秀才,以后高就可不要忘了提拔提拔我们这样诸如此类的寒暄话,就赶去下个院子了。
顾晚也好奇,他出嫁前的生活里就没见过几个读书人,一家老小都是庄稼汉,嫁又嫁了屠夫,后来来这里当奶娘,见到的多是下人,就只见过一个老爷,还是书读进狗肚子里的,满口胡言秽语的混账东西,其他都是读不起私塾请不起先生,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可没读书不还是好好活着。读书就能有那么大出息吗?于是饭桌上便忍不住多问了些关于学堂里考场上的问题,听的半懂不懂,觉得十分高深,能弄明白的人定然很聪明,就像他们家少爷一样。
是夜,两人仍像往常一样依偎入睡,顾晚未觉异样,秦淮却因白日里见过那些嫁妆画,不由自主地就记住了那许多姿势,此时又与自己奶娘仅隔两层层睡衣几乎皮肉相贴,那两团乳肉正半露半掩的正对着他视线,随着顾晚规律沉静的呼吸轻慢起伏。那里一嘬一吮就会出水,还有下边,下腹处他几乎用不到的阳根之下,藏着"洞庭阳春",只要像图上那般两人身体交叠,不停拱弄,就会"寸心独晓泉流下",两个人还可以额头相抵或两唇相贴,尽可能把身体所有部位都摸遍用尽......
这么胡思乱想中,秦淮才发觉自己身上发热,呼吸都乱了。
一想到老爹曾和眼前人这般亲密无间放浪形骸,他又还是觉得气不过,总想试探试探,边眯眼装睡,边将一条小腿横伸进那人结实紧致的大腿里,装作被硌到似的,用膝盖将他那软耷着的阳根顶到一旁,直去找画里画出来那最销魂入口,假装梦见了什么似的,抱着人迫使自己与他不得不贴的更近,腿上则浅浅慢慢地动作摩擦。
顾晚带了多年孩子,过去常半夜喂奶换尿布或掖被子,所以一向浅眠,被几番作弄早已醒来,却不敢有大动作,怕吵醒小少爷,扰其睡眠,也是装睡硬捱着。
可哪晓得着小少爷不知梦见什么,越磨越欢,脸也不住往自己两乳间蹭。
这般动作,这般情形....
作为曾和两个男人有过夫妻之实的哥儿,顾晚太明白这是什么动作了。这总是一场性事的发端。
若此时面对着不是个十三岁多自己从小奶到大的稚子,自己恐怕已经要暴起反抗了。
他太害怕了,害怕行房,害怕怀孕,害怕被力量和体型强于自己的男人们所支配,也害怕自己这副身子被轻易就可以挑起的欲望所包裹窒息。
哥儿实在不愧是最适合孕育的母体,那比正常男性短小一些的玉茎,比女人更丰腴的胸乳,都是好色者眼里的把玩之物,加上更为敏感的身体反应,更柔软更容易自我愈合的滑嫩皮肤,都为行事者提供了侵犯的方便之处。且有玉茎却无法让人怀孕,有阴穴则真的可以受孕,哥儿每月也有"那几日",不像女人般会来葵水不方便行事,反倒下边更易来水,显得润滑湿嫩,也更容易怀上孩子。哥儿的一切,仿佛就是为了欢爱,为了生育所设置。所以像他这样贫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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