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何以堪(含泪肏人的攻)(1 / 2)
霜别山是万年的冬,在那儿修炼的修士,无不在化不开的冰里,忘了情爱。
年仅七岁的司鹤刚上霜别山时,修为初浅,照顾的长老们只注意到这是个好苗子,却忘了小孩儿还不能抵抗这里的雪虐风饕。
在每一个难熬的漫漫长夜里,司鹤只能想念一个人,一个自己如今只能叫师娘的人。
司鹤曾经想过阮云在床上娇吟,会是一副多美多淫靡的画面,能想到无数情状的阮云像摄人心魄的艳鬼,每一声长吟都会唤地让干他的人心颤,只是永远无法将操控那具诱惑身躯的人代入自己的脸。
人间界街头巷尾的粗野乞丐,贱命的码头工人,凡是每一个用淫词浪语幻想过阮云的人里,最没有资格的只有自己。
但现在干了的人,是他。
司鹤猜不到,也不敢猜阮云在心劫里幻想出来的对象会是谁。
阮云被司鹤撞累了,趴在他的胸膛轻轻的喘息,湿热的吐息掻过司鹤褐色的乳头,那根秀气的玉茎,顶端喷出清透的薄液,尽数落在司鹤的腹部。
漂亮的凤眼在喷精时瞪的浑圆,涣散的瞳孔里映出司鹤健壮的身影。
"他要是醒着,只怕会宁愿自尽,也不想看到自己的不孝子。"
这种想法把司鹤刺的生疼,合上眼皮,却止不住被划了一刀的心口往眼角溢泪。
司鹤还没泻,硕大的肉棍子套在温热的穴里,在阮云喷精时,没有动作。
终于当阮云的玉茎只能落出点点水滴时,司鹤凑在阮云耳边呢喃:“对不起,对不起,师娘。”
在忍不住欲望,粗大的肉屌毫无技巧的用力顶撞起来。
司鹤蛮横而粗野的在这盛满他所有欲望的花园里的驰骋。
阮云初次承欢的穴口被这原始的欲望捅得再不合拢,肉刃往外抽时,翻出嫩红的穴肉,淫靡至极。
熟烂的身体迎合着肉棍的动作幅度,屁股不自觉的摇晃着,小阴茎后面缀着的两颗小卵蛋也互相撞击,像一对儿肉铃铛。淫躯在欲望面前坦诚,将每一次的快感如实传递到阮云已经要被烧坏的脑子里,如翻天巨浪,吞噬了初次的痛楚,只剩下登天的极乐。
“哈,哈啊~~~~”
终于司鹤,在忍不住,在凶猛的撞击里,决定释放在阮云的体内。
裹着龟头上冠状沟的肠壁被突然喷出的热流彻底浇淋。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司鹤低吼一声,掐住了阮云的细腰,把整个肉套子死死压在自己的肉棍上,射得畅快淋漓。
“对不起,对不起,师娘,对不起……”
射完之后,司鹤的那根大东西却依然半挺着,一咬牙,抽出自己的东西,然而当看到汩汩浊液从那合不拢的小孔里流出来的画面时,却又是完全硬了起来。
天色渐晚,橙红的光线散射进窗,漏壶里的水快要滴尽,阮云新安置的绸被被两个人流出的水湿透。
“塔,嘀嗒,嘀嗒,塔”
司鹤沉默半晌,再狠不下心来折腾可怜的师娘,俯身想吻住阮云的唇,最终却只轻轻地点在他的脸侧。
司鹤掐了个法,烧热了浴桶里的水,抱着还在呜咽的阮云跨步进去,不想用法决,于是拿着帕子,一点点擦净自己留在阮云身上的精痕,又从那口穴里把自己的东西一点点抠了出来。
穴口已经有些肿了,司鹤把手指伸进去时,却依然谄媚讨好地套弄着,像是在乞求肏弄。
司鹤长叹一口气,整个清洁过程比这些年修真受过的苦难还要折磨。
心劫不能干扰,司鹤只能静静地守在一旁。舍不得收拾自己洞府里留下的痕迹,于是抱着阮云回了掌门真人的洞府。
在外面设下清心的阵法,保证对方一清醒,自己便能收到信息。又把阮云的一应归整好,这才关上石门,在洞府外打坐。
阮云在心劫里被罗货郎折腾了许久,当他堪破心魔时,已不知过了多久。
悠悠转醒,一点点回复意识,状态逐渐好转,只剩呼吸稍显急促。
阮云急切地检查了自己的衣物发髻,一应完备,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这次心劫来的太匆忙,丝毫没做准备,心劫度得艰险,只是却好像混无逻辑可循。
那段不忍回首的过往被直白地撕开一回又一回,而后居然……居然……
阮云脸上漾出薄红,在人间时,年幼与父母为生计奔波,后来两年又遵父母之命带着司鹤苟且偷生,然后又亲眼看到父母被像战利品一样串在木桩上的场景,件件俱是噩梦,没有哪一日不是过的提心吊胆,从未考虑过这等淫乱之事。
入了清霜宗后,顾掌门为护他与司鹤,提出与他结为道侣,为他俩在修真界开便宜之门,这些年来一直对他礼遇有加。
阮云一开始还猜陆掌门是看上了他那两分颜色,这么些年,自己也步入修真路,方才羞愧自己居然如此揣度一位端方君子,想来自己那两分颜色在修真界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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