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索吻勾引霍烬口交深喉吞精打开双腿求肏(1 / 3)
霍烬恐同的原因还要追溯到童年时代,他们家当时和爷爷奶奶,还有小叔一家住在一个弄堂里,小婶婶是个非常温柔的女人,长相温婉秀美,说话细声细气的,脸上总挂着笑,是典型的江南女子。
可是不知从哪一天起,小婶婶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是红肿的眼泡,和越来越憔悴的面庞,她变得沉默,郁郁寡欢,经常哭。小叔也开始不回家,一个月,两个月……只有爷爷打电话给小叔,骂他吼他,他才回来一趟。
那天家里发生一场很大的争吵,霍烬被妈妈关在房间里,叮嘱他不许出去看,可他好奇得不行,还是偷跑出去,从门缝里往外看。
小叔跪在院子里,身边有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也跪着,小婶婶面色惨白,眼神绝望,爷爷挥着拐杖,一边往小叔身上敲,一边怒气冲天地骂人,奶奶抹着眼泪哭。妈妈搀扶着奶奶,爸爸也是满脸愤怒和失望。
霍烬躲在后面看,他见过那个男人,从前来过家里两次,是小叔的同学,还给他买了变形金刚,只是他为什么要和小叔一起下跪挨打呢,犯了什么错?
大人们说的什么,他听不懂,那天家里的气氛十分压抑,小叔和那个男人被赶了出去,没想到第二天,小婶婶就上吊了。
霍烬哭得很伤心,那么温柔美丽,总会给他做好吃的的小婶婶再也不见了。
而自那以后,小叔也再没回过家。
那年的事情一直留在霍烬脑子里,直到上了初中,他了解到,原来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同性恋,他几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小叔和那个男人,厌恶和憎恨翻涌而起,一下课他就去厕所吐了个稀里哗啦。
同性恋等于骗子、同性恋杀死了他的小婶婶,这样的想法他心中扎根,让他再也无法平常对待这个群体。
——
许棠听了霍烬的话后,心情十分复杂,他不知道如何安慰霍烬,却知道无论说什么都不能抹去霍烬心中的伤痛,也抹去不了那些真实发生过的事。
他拉住霍烬的手,轻缓而认真地说:“我不是同性恋,我只是喜欢你,而你刚好是男人,你能明白吗?”
霍烬抬眸看他,慢慢反握住许棠的手,十指相扣,想象中的排斥和抗拒都没有,只有心尖上的甜蜜和欢喜。他握得更紧,凑近了一点,眼睛红红地看着许棠,小声说:“安于,你不能骗我。”
“我不骗你,霍烬,我爱你。”
霍烬的耳根红了,他上学的时候经常被人表白,男的女的都有,但他从来不为所动,甚至还很反感。可是青年的告白却让他心跳加速,手脚发软,好像从心底冒出许多喜悦的小泡泡,要把他淹没掉了。
气氛变得粘稠暧昧,空气中跳跃着躁动因子。
许棠身体往前倾了倾,仰着脸对视霍烬,声线放低,“霍老师,我的嘴唇很软,你想不想尝尝?”
霍烬顿时瞳孔放大,呼吸都窒住了,呆了五秒钟,才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喉结,“我、我想……”
青年在他面前闭上眼睛,全然的交付和信任让他紧张,他飞快眨了眨眼,又舔舔唇,慢慢靠近,嘴巴小心翼翼地贴了上去。
柔软、温热,像果冻一样,这是霍烬的第一感受,他就那样傻乎乎地贴了很久,才尝试着动了动,嘴唇贴着许棠的嘴唇碾磨,然后张开衔住,轻轻吸吮。
好甜、好软,他沉迷于此,吸得啧啧出声。唇缝里却溜进来一条滑溜溜的小舌头,吓了他一跳,小舌头在他牙齿上滑过,像一条调皮的小鱼游进了他口腔里,湿软的触感轻轻搔过敏感上颚,霍烬僵着身体不敢动,指尖却在微微颤抖。
那条小舌又来挑逗他的舌头,勾引他伸出来,舌尖抵着舌尖纠缠,一股深入灵魂的战栗充斥着霍烬全身,在他脑海里炸开一朵烟花,他好像瞬间开了窍,吸着许棠的舌头,立刻强势地夺回了主动权。
他比许棠的力气大得多,稍稍用力就将青年按在身下,强壮的上半身居高临下,双腿分开跪在青年身侧,两只手则与许棠十指相扣,紧紧按在床上。他穿着粗气,眼睛猩红,充满欲念地看着许棠,像一只露出獠牙夺回领地的雄狮。
许棠抬起一条腿勾住男生的腰,将他用力按向自己,霍烬顺势压下去,两人唇齿相交,用力吸吮啃咬,都想把彼此吞进肚子里。
最后还是霍烬占了上风,莽撞又粗鲁的男生,使出一身蛮力侵略着许棠,强势热烈的雄性气息把许棠迷得晕头转向,浑身都软了下去。
他们互相吞咽着彼此的津液,气息纠缠,发出啧啧水声,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淌下,拉出晶莹的银丝。
许棠被他亲得快要窒息,血液沸腾奔流,甚至能听见耳边的嗡鸣。
他用脚踢了踢霍烬,嘴里发出抗议的哼声,却是甜甜腻腻,像是撒娇一般。
霍烬深吸一口气,放过了他红肿的唇瓣,将他的眼镜摘了下去,露出一双湿润迷离的眸子,再次吻了吻他泛红的眼睛,吮去眼尾沁出的泪珠。
嗓音低哑,“安于,你好甜。”
许棠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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