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流了那么多水含着臣的阳物又哭又叫骑在臣身上一直不肯下(2 / 2)
“——榨干了。”顾子洵平静地说完那三个字。
许棠脸色涨红,整个人又羞又恼,气得要冒烟,“你还敢说,你分明不是太监,你这是欺君,是诛九族的大罪!”
“可惜臣没有九族。”顾子洵以拳抵唇,急促地咳了几声,眼眶微红,显出几分脆弱来,仿佛被一朵摧残坏了的花。
看着这样的顾子洵,许棠心中竟冒出一点心疼。他摇摇头,大声道:“没有九族,朕就剥了你的皮,把你五马分尸,大卸八块!”
顾子洵面色淡然,继续平静地往下说:“臣十一岁进宫,那时陛下还是五皇子,臣给陛下当伴读。后来陛下登基,臣给陛下当总管。臣二十岁及冠之年,陛下亲赐表字——子洵,让臣做东西两厂的总督主。臣拖着病体在外为陛下排忧解难,如今在宫内还要解决陛下的身体欲望,陛下就如此绝情吗?”
“你说的这些关我什么——”许棠募地住嘴,气愤地瞪了顾子洵一眼。可紧接着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蹙了蹙眉,“你表字子洵?那你……”
像是知道许棠要问什么,顾子洵轻声开口,“臣名顾渊,字子洵。”
轰的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许棠眼中出现几秒钟的茫然,“你、你叫顾渊?”
“陛下贵人多忘事,叫臣伤心。”
“我没有!是我前阵子磕破了头,有点忘了。”许棠惊慌反驳,“你怎么不早说?”
顾子洵狭长的眼眸扫过许棠的神情,“陛下想确认什么?”
当然是确认是不是老攻啊!他只知道暝是每个世界的男主,却不知道渊和烬都是什么角色,他们每个世界的模样性格也都不尽相同,他只能靠雷打不变的名字来确认。
虽说他面对爱人时心底会有一些不一样的感觉,可像顾渊这样,忽然换了名字的,他怎么敢肯定,万一认错人了要怎么收场?
这事说到底也不能怪他,许棠腹诽着想。
顾渊又咳了几声,咳得很凶,整个人都摇摇欲坠起来,那清瘦的胸膛剧烈起伏,散开的大片领口露出皮肤上的抓痕和咬痕。
许棠一下子慌了,“你、你怎么样?我给你叫太医!”
他情急之下连自称都忘了,也忘了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一起身,穴里的浓稠精液就顺着腿根一股一股地往下流,狼狈又泥泞。
还是顾渊给他披了衣服,才没让顺子看见许棠的裸体。
顺子去请了太医,太医进来看见床上的狼藉,二人的姿态,心中一凛,觉得自己这条老命可能要交代在这。他颤颤巍巍给顾渊把了脉,“厂督大人气血亏虚,应当是、是劳累过度导致的,不是大碍。”
许棠拧眉问道:“真没有大事?”
太医说:“的确没有大碍,不过顾大人本就体弱,应该多加休息,不宜、不宜剧烈运动。”
许棠松了口气,没大事就好。
他板着脸警告太医,“今日之事,你若敢说出去半个字,朕要了你的命。”
太医跪下磕头,“老臣绝不敢说出去半个字,请陛下放心。”
太医心有余悸地走出紫宸殿,背上都吓出了一层汗,只觉得自己是捡回了一条命,他看着天上的艳阳,又叹了口气,陛下荒淫无度,连督主都不放过,这天下,真是要完了。
“来,喝药。”许棠端着药碗舀了一勺送到顾渊嘴边。
太医走后,许棠和顾渊就来了汤泉沐浴,毕竟二人身上都是一片不堪痕迹。许棠还叫人熬了中药送到汤泉来,他亲自喂给顾渊喝。
“陛下不必如此,臣受宠若惊。”顾渊垂头将药汤一饮而尽,又张嘴衔住许棠送过来的蜜饯。
指尖上似乎残留了男人唇瓣上的柔软湿润,许棠捻了捻手指,结巴道:“昨夜、昨夜是朕的不对,朕应该好好照顾你。”
看着顾渊虚弱的模样,许棠觉得自己就像个辣手摧花的恶人,竟然、竟然把这样身娇体弱的人给强上了,导致顾渊生了大病。
“为陛下解决问题是臣子的本分,臣自当竭尽全力。”顾渊直直盯着许棠,低声说道。
总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许棠脸颊泛起红晕,长睫轻颤,“你身体不好,下次不要这样了。”
“为何?是臣哪里做得不好吗?”顾渊道,“臣以为陛下昨夜很快活,陛下流了那么多水,含着臣的阳物又哭又叫,骑在臣身上一直不肯下来,臣的腰现在还是酸的。”
顾渊的表情是一本正经的,就这样平静淡然地说出那样下流的词语,却叫许棠羞得快哭了。
“闭嘴,闭嘴!不许再说了!”
“好吧,臣不说了,那陛下下次可也不要那样哭了,臣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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