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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怕的一幕是进来的刽子手竟是他们一手养大、视如亲子的养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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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质问痛骂也不说明原因,最后在他们心上剖了大洞,硬生生放干血液而死。

唐家夫妻到死也不知道,究竟为何遭此毒手。

他们死后化为鬼魂,本来很是迷茫,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但没想到随着尸身一起回到小镇上时,就被一股力量禁锢在棺材里,再也动弹不得。

他们听着唐焕日夜在外给那不知名的人上香祷告,又听见他和一个姓李的道士研究阴损术法,才明白将自己二人灵魂囚禁在此的罪魁祸首竟是唐焕。

随着力量被逐渐剥削,他们越发虚弱,怨气却越积越深,最终冲破了桎梏,让他们想起生前那些凄惨经历,他们对唐焕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

没想到还有得见天日的时候,从棺材里一出来第一件事便是恢复力量,报仇雪恨,这也是他们为什么直奔许棠而去的原因,只有吸取活人的阳气,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增长力量。却又意想不到遇见了死去的唐烬,这个他们视若珍宝,从小体弱多病的儿子,竟在他们死后不到半年时间,也跟着去世了?

唐母抱着唐烬哀痛哭泣,唐父也难掩悲伤,眸中有泪有恨。

“爸妈,大哥…唐焕,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咱们,你们不是对他很好吗?”唐烬不解地问。

唐父唐母摇头,他们也不知道,也因为这样更加气愤,真是养出了个白眼狼!

许棠适当插嘴,“你们认识叫吴明和常玉的人吗?”

唐母眉头轻蹙,“记不清,但名字有点熟悉。”

唐父也陷入沉思,“我也记不住了。”

人一死,生前的事就会变得模糊不堪,除非是记忆比较深刻的重要的事,其余的都会逐渐消散在记忆中。

“是唐焕的亲生父母。”许棠给了提醒。

唐父说:“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在孤儿院领养的唐焕,不过他本名确实是叫常子成。”

许棠垂眼思忖片刻,越发觉得这里有许多秘密。

但显然此刻不是个解决事情的好时候,他们耽误了太久,外面的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眼看着就要亮了,得抓紧时间离去。

唐家夫妻却想直接去找唐焕报仇,他们被唐焕的符纸折磨得太过,灵魂已有溃散的迹象,此时全凭一股怨气和恨意支撑,每多逗留一刻,怨气就会被阳间的力量削磨掉一分,到时他们会越来越弱,所以要趁此机会报仇雪恨,好抓紧时间去投胎。

许棠却不太赞同,不说天都快亮了不好行动,再说唐焕身边还有一个老道士呢。道士和和尚本来就对鬼邪之物有些天然的克制力,而且那老道士还会画那么阴损的符箓,可见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样贸然过去,极有可能还没开战就先没了。

听他这样分析,唐家父母也面露犹豫,尤其唐母看着儿子,已经非常舍不得离开,特别想好好和儿子说说话,问问他过得好不好。

唐烬也劝说:“爸妈,你们就听棠哥的吧,棠哥特别聪明,特别好……”

他一夸起许棠就没完没了,把许棠脸都说红了,耳朵都要冒烟,恨不得捂住唐烬的嘴。

唐父唐母惊疑地看着唐烬,要知道他们这个小儿子虽然体弱,可脾气坏得很,又挑剔,很少有人能入他的眼。

唐母悄声问:“儿子,你是怎么认识这孩子的?”

“他是我媳妇儿!”唐烬下巴微扬,神情骄傲地宣布,“唐焕给我娶的冥妻。”

许棠:“……”

祁暝和胡渊齐齐黑脸,非常不高兴。

唐家父母震惊得说不出话,视线在许棠和唐烬之间转了好几圈,来回打量,似是确认真实性。

许棠只能尴尬又不失礼貌地朝他们笑笑。

沉默了几分钟后,唐家父母艰难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左右人都死了,是男是女好像也不是很重要。

许棠和祁暝、胡渊回了家,唐烬留下来和唐家父母聊天叙旧,阴阳相隔又重新聚首的一家人总有许多话要聊。

直到第二天中午,唐烬才赶了回去。

彼时许棠还没醒,凌晨回到家以后,不出意外地又被祁暝和胡渊按着折腾了一番,疲惫地睡到大中午,被子滑到胸口,露出一大片淫靡色情的红痕。

唐烬看得呼吸都粗重了几分,扑上去便抱着许棠又啃又舔,像只饿坏了的大狗。

许棠被他啃醒,气得狠拍了两下狗头,怒道:“烦死了!”

偏生他嗓音沙哑,带着惺忪的睡意和鼻音,软软糯糯的,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老婆,你好香。”唐烬听得鸡巴起立,被打了也不躲,哼哧哼哧地伸出舌头舔许棠脖子,还用坚挺的下身蹭他。

胡渊拽着他后脖领子把他扯开,“让他多睡一会儿。”

“松开我!”唐烬回身就要踹他,胡渊伸手一挡,一压,就让唐烬动弹不得。唐烬气得脸色涨红,在打架这方面,他谁也打不过。

“好了,别闹了。”许棠揉揉眼睛坐起来。

祁暝给他披一件棉袄,“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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