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蛇大哥别、别玩我了去找母蛇吧我只是只兔子(3 / 3)
棠学习做鱼汤。经过这几天,许棠发现其实这些兽人都很单纯,他们脑子里大多只想着吃饱和生存,没有现代人那些阴谋诡计,想什么就做什么,和他们相处起来很舒服。
唯一让许棠觉得有点头疼的就是离烬,这人老是把交配挂在嘴边,动不动就说我们来交配吧,听得他脑仁直跳。
晚上许棠做了一大锅鱼汤,里面还放了很多肉干和竹笋,离烬一个人吃掉大半,蛇渊吃了另一半,许棠胃口小,他更喜欢吃果子。
吃完饭,离烬就赶蛇渊走,蛇渊也不在意,慢条斯理吃掉最后一条鱼,走之前看了眼许棠,那眼神让许棠觉得凉飕飕的,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
很快他就知道了。
他被离烬翻来覆去地折腾到了后半夜,好不容易停下来睡觉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腾空了。
他睁眼一看,黑夜里,一双碧绿的泛着幽光的竖瞳正静静注视着他,而后面,则是一条庞大绵长的虚影。他自己,正被粗壮的蛇身缠绕着,冰凉滑腻的蛇鳞紧贴着他的皮肤,触感令人头皮发麻。一条细长猩红的蛇信从巨大蛇嘴里吐出,许棠瞪圆了眼睛,本来下垂的长耳朵登时立了起来,喉中无法抑制地发出尖叫,却被蛇信钻入口中,悉数堵了回去。
那冰凉的蛇信纠缠着他的舌头,开叉的前端时不时顶弄他喉口处的小肉球,又顺着喉管往下走,来回抽动,让他几欲干呕。
许棠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他看着尽在咫尺的离烬,想要求救,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大眼睛里蓄起绝望恐惧的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他是不是要被吃掉了,许棠绝望地想。
细细的蛇尾在他身上游离,从小腿滑倒胸口,在乳珠上打转,直到乳珠挺立,又滑下去,在臀缝处摩挲。
许棠渐渐察觉出不对劲来,他吸了吸鼻子,忍住泪意,怎么感觉大蛇不是要吃他,像是在玩弄他。他鼓足勇气看向碧绿的蛇瞳,在里面发现一抹极为人性化的戏谑情绪。
这感觉好熟悉....
许棠来不及细想,蛇尾已经滑进他两腿之间,在花穴处戳弄。花穴才被离烬肏弄过,很是湿润松软,蛇尾不费一丝力气就滑了进去。
“不要...”许棠无声地抗拒,心里的恐惧快要把他淹没,他最害怕蛇了,一想到那粘腻的东西在体内进出,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可是他心里抗拒,身体却很快沦陷,滑溜溜的蛇尾把淫荡的小穴慢慢填满,快感细腻而缓慢地渗透,让他浑身战栗不止。蛇尾前细后粗,进的很深,等到穴口一点点被撑起来的时候,尾巴尖已经探进子宫之中,在温热娇嫩的内壁来回轻戳。
许棠长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子宫被玩弄的感觉像是窒息和缺氧,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小小的一处,那里被蛇尾占据,毫不留情地抽插着脆弱的宫颈口。
蛇瞳始终幽幽盯着许棠,蛇信子嘶嘶作响,舔着他的脖子和锁骨,留下一道道湿粘的液体。
“哈啊...停下、不要....”许棠断断续续地哀求。
大蛇才不会听他的话,它只会变本加厉地玩弄他。蛇尾把他玩到了潮吹,然后从花穴里退出来,又滑向另一个小洞。蛇尾上沾满的淫水做了润滑,挤开菊穴周围的褶皱,探进蜜洞之中。这处更紧,更热,甬道挤压着蛇尾,炙热的肠肉缠着蛇尾不放。
大蛇缓缓移动身体,将许棠缠得更紧,冰凉蛇鳞贴着他的乳头磨蹭,许棠难以抑制地呻吟。同时两处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他的臀瓣上,不同于蛇鳞的冰冷,而是灼热滚烫。
许棠本来沉溺于欲望的理智瞬间吓醒,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蛇有两个生殖器,对吧。
他惊恐地看向大蛇,大蛇正幽深地盯着他,蛇信一吐一吐,在他脸上滑来滑去。
“蛇、蛇大哥,别、别玩我了,去找母蛇吧,我只是只兔子。”许棠结结巴巴地说。
大蛇眼中好似划过一抹笑意,还插在小雌性的后穴里的蛇尾忽然加快速度抽插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石床上的离烬翻了个身,许棠想要喊他,嘴巴就被蛇信堵住,只能憋屈地看着离烬又呼呼大睡过去。
这一夜,许棠被大蛇玩了个透,前后两个小穴反复挨插,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才昏睡过去。
翌日醒来,看着近在眼前的离烬,许棠都怀疑昨晚是一场噩梦。然而身上道道粘腻的水痕却清楚地告诉他,那都是真的,他真的被一条巨蛇玩弄了半宿。
许棠咬了咬唇,想到那双碧绿骇人的竖瞳,问离烬,“你知不知道蛇渊的兽形是什么?”
本以为离烬能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谁知离烬脱口而出,“不知道,没有人见过蛇渊的兽形。”
许棠绝望了,如果不是蛇渊该怎么办?
忽然,离烬凑近他耸了耸鼻翼,疑惑问道:“你身上....怎么有这么浓的蛇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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