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一辈子就栽这么一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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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余苏杭睡得很不安稳,断断续续做了好几个梦。
记得最清楚的一个梦里,他赤裸着身体跪在River面前,俯身去亲吻人的脚背。
距离那样近,他却怎么也看不清男人的脸。
而后画面一转,他从跪变成了趴,脖子上的项圈被一根牵引绳连着,另一端在男人手里,如同裁决者一样掌控着全部。
颈上传来的拉力不容忽视,余苏杭只能被迫跟着男人的步伐向前爬行,一直爬到门口,River忽然停了下来。
“有客人要来了,该怎么做?”熟悉的低沉声音,让余苏杭不受控制地屏住了呼吸,下身悄然直立。
不需要男人教,梦里的他无师自通地跪趴在地上,晃了晃屁股上那根不存在的尾巴,嘴唇开阖,吐出了低低的叫声。
“汪。”
他讨好地抬起头,望着看不清面孔的男人,对方似乎很满意,摸了摸他的头便去开门。
凛冽的空气夹杂着寒意扑面而来,还带着雨水的潮味,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干净的、没有沾染任何泥污的短靴。
余苏杭的视线顺着那双长腿上延,而后看到了一个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谢淮眼睛弯弯的,像是遇见了什么开心事,眼里的愉悦藏也藏不住。
“杭哥,”他声音轻快,笑眯眯地说:“跪着别动。”
“……”余苏杭茫然又无措地睁大了眼,一种后知后觉的恐惧将他包围起来。
他想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好求助一样地看向身侧,而原本立在一旁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谢淮身后,牵引绳也到了谢淮手上。
余苏杭有些慌了,本能让他想重新靠近男人,结果被收紧的项圈勒住动弹不得。男人在他不安的眼神中越过谢淮,蹲下身来扳过他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我说,跪着别动,听不懂吗?”
下颌处的手指还在用力,余苏杭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他心里一惊,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努力地睁大眼想透过那团迷雾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却在云消雾散的那一刻愣住了。
那张脸分明和身后笑吟吟的谢淮没什么两样。
余苏杭从梦中惊醒,摸过床头上的手机看了一眼,三点四十分。
心跳速度逐渐归于平静,想起刚才那个荒诞的梦境,余苏杭忍不住在心里摇头。
怎么会糊涂到把River和谢淮混为一谈呢。
虽然好像是有点像……
他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这次没再做梦,醒来时已经八点了。
没胃口吃早饭,余苏杭洗漱完就出了门,结果郁蓝破天荒地在店里待了一上午。有人在旁边时不时说话,倒是把他心里那种诡异的感觉驱散了不少。
然而到了下午,郁蓝一走,那种感觉立刻反扑,让余苏杭越发不安。
他开始前所未有地希望见到谢淮,迫切地想要证明什么,像弄丢了玩具的小孩,焦急地指认别人手中那个一模一样的是自己的。
他从两点等到五点,从日悬中天等到夕阳西下,本该按时推开店门的人却一直没有出现。
好几次,余苏杭都忍不住拿起手机想问问对方,又被理智拦了下来。
他心想,估计是有什么事耽误了,要不再等等看?
一直到天彻底黑了,到了下班的时间,余苏杭才不得不相信,谢淮今天不会来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有点道德绑架了。来消费并不是义务,W市的甜品店不知道有多少家,对方为什么非要选这里?就为了喝一杯他做的味道非常一般的咖啡?
还是为了……咖啡上画的那颗简陋的爱心?
心里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受控制地被撬开了一丝缝隙,他一直以来坚信的东西忽然就开始不稳固了。
梦里的画面再次盘旋出现,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截然不同的两个身份。余苏杭不敢再想,换好衣服依次关了灯,背着包锁门的时候忽然注意到台阶下有个模糊的人影。
他大着胆子叫了一声:“谢淮?”
对方似乎僵了一下,片刻后才慢慢放松,快步走上台阶,脸上挂着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笑容。
“不好意思啊杭哥,今天下午有事没过来。”似乎很不习惯跟人道歉,谢淮轻咳了一声,眼里闪过一丝不自在。
“嗯?”余苏杭有点惊讶,随即道:“没事,来不来都随你,又不是什么规定,不用跟我道歉。”
“是吗。”空气中传来一句极轻的叹息,余苏杭抬起头,正撞进对方盛着笑的眼睛,那目光中还有点说不出的失望,“我还以为杭哥会等我呢,我可是想了你一个下午。”
似抱怨似玩笑的一句话,却在余苏杭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他脑子仿佛卡壳了一般,红着耳朵愣愣地看着谢淮,一句话都说不出。
然而谢淮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拉着余苏杭往下走:“杭哥你刚下班还没吃饭吧,正好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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