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索取与安抚(2 / 3)
之间逐渐化掉,分不清是冰块化开的水,还是口津液,亦或是从她身体里流出的淫靡花液,顺着大腿留下来载浅灰色的沙发上层层晕开……
“舒服么?”张弈真握住她的手,舔掉嘴角的液体问她。
两次的潮喷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来的快且激烈,身体依旧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不已,而他甚至没有进入她。
忽然许枕的手被塞入长颈的酒瓶,晶莹的白色瓶身里浅绿色的酒液摇晃。许枕听到张弈真说:“我的酒不够了,既然你的水那么多,那就帮我灌满它好不好?”
开……开什么玩笑……
握着酒瓶的手又被他的大手捉住,带着她的动作用瓶口顶住她的穴口。他用力,那修长圆润的瓶颈就顶开入口一下子贯穿了肉穴,噗叽噗叽地抽插起来。许枕张开嘴剧烈地喘息着,发出破碎的呻吟:“不要……嗯啊、不……啊哈、啊哈……弈真不要……”
她挣扎,放在沙发背上的长腿乱动,轻而易举地就被他握住脚踝镇压下来。腰肢扭动之间酒瓶的瓶颈反而进入越深,穴肉被一点点挤压撑开。顶腰的时候瓶身倾泻,里面的烈酒就顺着瓶颈流进了她的嫩穴里。高浓度的酒精冲刷灌入着娇嫩的甬道,像是有细小的针层层叠叠地扎过,痛而麻木之间是说不出来的激爽。酒瓶还在随着男人的大手抽动,噗呲噗呲地顶出绿色的液体,流在艳红色的花瓣儿和粉红色的皮肤之间。
“嗯……嗯啊……弈真,老公……太深了,停下来停下来……啊——”
盛着冰块的冰水从张弈真手中的凉水壶中倾泻下来,因为激烈插弄而逐渐升温的花穴因为冰水的冲刷而剧烈颤抖,又是一股粘液混着绿色的酒液被吐了出来。
“喝苦艾,怎么能少了冰块。”
张弈真轻笑,许枕却因为他的笑委屈又害怕地哭出声来:“你混蛋,张弈真你变态……呜……”
“我变态,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抽出酒瓶扔到一边,男人伏在她身上,勾起她的长腿放在肩膀上沉腰,轻而易举地用粗长的性器贯穿了她。他边挺腰猛烈地操她,还不忘掰过她抗拒尖叫的小嘴密密封住。舌尖像是狂浪贪婪的野兽,在柔韧顶上宫口的时候也探入她的喉咙像是要顶进她的胃部。
红唇、口腔、牙齿、柔软甜蜜的舌尖。
乳房、腰肢、肚脐、阴蒂、阴道、和子宫……
全部都是他的……
许枕呼吸不过来,四肢都被身上的男人牢牢控制住无法抵抗。她呜呜噎噎地哭叫,口腔里被他扫荡式地掠夺的同时被他喂入大量口津滑入食道和胃部。她被呛住,男人只能松开她让她呼气。
变态色情狂人渣发情的公狗……种种脏话骂过一遍,张弈真反而当做是情趣和赞赏,下面越加暴胀和激动。许枕感觉下面不仅仅被完全撑开,甚至像是要被捅穿,满满一根炙热进出着,戳弄着,寻找敏感点不停刺激着她……疯狂的耸弄、暴烈地撞击,许枕掐着张弈真的背,在激烈的交欢中留下道道印记,她想咬他,却只在他的下巴上留下一丝口水,反而被他捏住阴核操得浑身发抖失控……
“小坏狗。”沉沉地呼吸着夹杂邪恶的欲望喷薄在耳边,说出来的话让许枕羞愤欲死:“下面咬我,上面也咬我,真有这么饿?”
说话的同时强悍坚硬的肉刃密集地撞击着,贯穿紧致水嫩的甬道连连顶弄花心。那里被他顶得已经酸软,正被强制打开含住他硕大的龟头。
“唔……啊哈……你、你才是狗狗……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出去呜……”许枕狂乱地摆头,汗湿的发丝粘在脸颊和眼泪混在一起,柔若无骨地被打开身体迎接侵犯。最隐秘的小口终于被撞开塞满,并且被恶劣地刮弄着,每次转动和进入都顶出大量湿滑花液吐出。猛烈的狂潮席卷着许枕的身体,灵魂连同身体一起战栗发抖:“不可以……不可以,啊……嗯啊、嗯啊……胀死了……”
“一点儿也不乖,主人喂你的要好好吃下去。”一手握住她的腰肢按在胯下,一手掐住她的娇乳狠狠揉搓。许枕白皙的身体被弄得遍布红紫痕迹,凄凄惨惨地宛如被虐待过一般。粗壮巨龙次次齐根没入,将粉嫩的穴口操到血红色,花瓣儿东倒西歪地颤抖翕动吮吸着不停侵略的粗长。激烈地抽插让交合处泛起乳白色的泡沫,在噗叽噗叽的水声和啪啪啪地拍打声中黏连飞溅。
“啊!啊!我错了……弈真我错了呜呜呜……啊哈,老公啊嗯……”许枕红唇张开不停吸气,却还是抵抗不了这种窒息的感觉和疯狂侵吞她意识的快感,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涌动着,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抛向更剧烈的高潮。她哭得发颤,喉咙里如同细火灼烧,终于不敢反抗上了床就变成野兽的张弈真,选择屈服:“啊哈、求求你了,受不了了……啊老公我真的受不了了……”
“又吸又咬,这是受不了的样子?”啪地一下打了一下许枕因摇摆而晃动的屁股,看圆润的小屁股粘在乱七八糟的液体发抖。张弈真的动作不加收敛反而更加放肆:“吸得这么紧,舍不得我?……不许哭!”
许枕哭叫得更厉害,讨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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