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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一次调姜罚彩蛋强制榨精后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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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痛,他的眼睛氤氲起雾气,镜片上沾着泪珠。

钟以谦依旧保持原本的动作,半分眼神的施舍也无,他轻哼着小曲,歌是郁沉没有听过的旋律,唱着,轻轻地说:“逼很痛吧?”

郁沉咬着唇角,没有应答。

“你得记得,”钟以谦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你现在插着姜块的地方,是母狗的逼。”

他自在地问:“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郁沉近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吐出这么几个字。

“啪”地一声,近视镜终于支撑不住掉在地上,郁沉的身躯就像随风摇曳的花枝,微微颤栗,具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重复一遍。”钟以谦说。

“那……是、呃啊、我的——呜呜……母狗逼。”郁沉扛不住了,一边哭一边叫,最后的几个字近乎是吼出来的。

“再叫,就把现在你逼里的东西打成汁灌进膀胱。”钟以谦残忍地说。

这句话的威胁力实在太大,郁沉快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也不敢再大声吼叫。

“我喜欢有礼貌的狗。”他说,“你得有礼貌地干我想要你去做的事情。”

去他娘的有礼貌。郁沉陷进无边无际的快感里,姜块被肠道挤压分泌出辛辣汁液,他得庆幸钟以谦没有把姜块抵住腺体,不然他得很快就缴械投降:“求您了,求求您……”

他口不择言,没了近视镜的眼睛还在飙泪,他只想逃过这场刑罚,这场温柔地、赐予他的刑罚。

在他即将崩溃之际,一只冰凉的手忽然钻进了他的逼里。

又凉又痛。郁沉哭着想。

那该死的姜块终于出去了,郁沉疲惫地抬起头来,发觉那双手戴着一副医用外科橡胶手套,也许是原本的白手套会妨碍动作吧……

他有点懒得想,身体的疲惫几乎让他想昏睡过去,太痛了,即便抽出,但是余韵还是让他难以忍受。

“做得不错,”钟以谦夸奖他,“你动了三次,但念在你是第一次,可以允许狗狗在主人的裤腿上射。”

他恶趣味地补充:“不能用手,只能蹭我的裤腿,射在鞋面上,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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