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就跑路不要偷腥(2 / 3)
惮地扫荡起来。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拉成一道长长的银丝坠在唇角,程池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腰间那只手上,那处实在太敏感了,男人掌心的细密纹路、修剪圆润的指甲边缘,还有虎口和指根处的薄茧……他几乎能在脑海中完完整整地描绘出那只手的所有细节。
那只手的爱抚越发粗暴,掐弄腰窝的指甲几乎陷进皮肉,程池腰软得维持不住站姿,虚虚搭在贺熹肩头的双手不得不支撑起一部分重量,压得他回过神来,松了腰上的力道。
枪声乍响。大门被一脚踢开。
应朔走了进来,食指扣着扳机,枪口上抬,对准了他们。
“先生。”
程池的嗓音真真切切地带上了情动时的沙哑,他了解自己这个寡言的丈夫,并不起身,而是就着半跪的姿势,两手扶着椅背,上身前倾,完完全全地将贺熹护在身下。
贺熹的视野被程池陶瓷般白腻的肌肤占据,鼻腔里满是暖甜的柑橘香气。
“先……唔。”
应朔没有多看贺熹一眼,他大步走上前,捏着程池的下巴,枪口压着嫣红湿润的唇瓣碾磨,像是要捣出汁水来一般,直到漆黑枪管沾了几缕血丝,应朔才把手腕往前送了送。
金属叩开牙关,发出一声细微的响声,很快就被更加淫靡的水声盖了过去。程池乖巧地张开嘴,吮吸吞咽着口中的杀器。枪管不长,完全吞下后,他还能用红肿发烫的下唇讨好应朔搭在扳机上的食指,像是啄吻般一下一下地轻碰屈起的指节。
稍有不慎,就会命丧当场,程池的力道把控得极好,总能在压下扳机之前回撤。咔哒咔哒的轻响像催命符一般,伴着吸吮的啧啧水声在屋里回荡。
程池轻轻地摆了下腰,贺熹如梦初醒,搭在他腰上的五指略一收拢,便不情不愿地松开滑落下来。
“做了?”
应朔凝视着程池腰身上别人留下的指印,光洁的后背在程池的姿势下拗成一段诱人的曲线,白得晃眼。
明知故问。
程池含着枪管,小猫似的呜咽两声,慢慢地摇了下头。
应朔终于松开了握枪的手,他微微俯身,两手掐在程池的腰间,一把将他举了过来。
“让他走。”
程池的双腿主动缠在他腰间,环在应朔脖子上的双手握着枪,还带着淋漓水光的枪管顶着应朔的后脑,程池贴在他耳边,亲昵得像是在说爱人间的私语。
“……不然我杀了你。”
应朔偏过头,正好对上程池满含笑意的眼神。沉默片刻后,他推开贺熹坐着的椅子,转过身往沙发走去,托在程池臀部的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顶在他后脑的枪管明显加重了力道,应朔恍若未觉,拿过茶几上的润滑剂,抵在程池身下挤了一大管进去。
程池扣下了扳机。
什么都没发生。
他仰面躺在沙发上,倒转握住枪管,正要狠狠砸下去,手腕就被应朔捏得死死的,身下更是一次进去了三根手指。
程池的面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他的丈夫从来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但在情事上却格外持久,并且热衷于以交媾的方式逼他屈服。
“先生……”
程池双腿大张,疼得不断发颤,被应朔捏住的手腕关节咯咯作响,他哀哀地叫了一声,另一只手从应朔后颈滑下,抓着那条墨蓝条纹的领带,小力地往下拽着。
应朔顺着他的力道低头,偏偏避开程池的索吻,带着酒味的唇齿往下几寸,咬在凸起的锁骨上。
“……你喝酒了,先生……”疼痛又加一分,程池说话时带上了哭腔,尾音颤得厉害,“你答应过我,喝了酒就不做,你不能……”
程池面上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攥着领带的手却是闪电般地抓向应朔喉间,还未收拢,应朔已抽出在后穴扩张的手指,下身一挺,一贯到底。
“啊!!”
程池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惨叫,应朔那玩意大得超出常人,平时扩张够了,都要缓缓进入才能不至于疼得太厉害。这样粗暴的行径,还只在他刚被养父程玦送给应朔的时候有过。
太疼了。程池明明睁着眼,却什么都看不见,眼前一阵阵地发黑,鸦羽般的睫毛颤了好几下,眼中蓄满的水汽聚成泪珠滑落,才叫他终于看清了应朔的面容。
你不能……
不能骗我。
不能这样对我。
程池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闭着眼扭过头,死死咬住红肿破皮的下唇,将那点突如其来的心酸与委屈压了回去。
一如他遇见应朔之前。
应朔并不急着动作,穴肉痉挛着吸附上来,茎身被缠裹得死紧,源自受害者痛楚的抽搐极大地取悦了施暴者。应朔捉着程池的双手,解开领带,一圈圈地缠上他的手腕,打了个死结。
紧缚的双手被应朔拉起,环绕住他的脖颈,形成一个亲密无间的姿势。
程池没再反抗,应朔捏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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