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旗袍(3 / 3)
话被打断:“可是沈问之凭什么?凭什么啊?!为什么总有人要和我抢你?”说到这里他又怔住,落寞自嘲道,“不过也没有人强迫你,都是你自愿的,也是我自愿的...”
“以前觉得自己真贱,知道你跟老男人搞过还眼巴巴凑过去,一头热地扎进去后想着,贱就贱吧,谁让我喜欢呢。”
尾调逐渐不稳,“现在发现不光我贱,你也贱。”
晏归摸索着化妆台上的零碎品,从一罐面霜里扣挖出大坨乳白膏状物,扯住布料往上搭,粉嫩的臀眼紧张地收缩。
两指在皱褶处打转,邱夏的脊背不停打颤,两片蝴蝶骨支楞着扇动。晏归草草地磨了几圈,盯着身下人埋头咬手背的样子怒气郁结更重。
忽然突进一段指节,没充分润滑的穴口被强行撑开,痛得邱夏忍不住叫出了声。融化成乳液的白浊从紧缩的肠肉里汨汨流出,跟射进去的精液差不多。
粗暴扩张的少年眯眼看着收缩不止的洞口,声线毫无起伏,听不出感情。
“你说有些习惯爱好戒不掉...找不同的男人操你也是戒不掉的,对吗?”
晏归把手指拿出来,拉开拉链放出硬物,直接一贯到底,囊袋重重地拍打腿心。邱夏手臂被反剪,晏归握住他的两只手腕扣在腰处,用力挺身,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到底,如此折磨底下的人。
邱夏想撑起身,而耻骨在激烈的性爱中被撞得青疼,不用看也能猜到被桌角磨红了,眼尾泛红:“不是、唔嗯...不是这样的......”
晏归觉得自己不难哄的,虽然常常被惹生气,但只要邱夏过来摸着他的头说几句软话怒气就瞬间消散。
他只需要一点点、一小会的纵容和偏爱。
可偏偏这点特殊的偏爱从来无法得到应证。
邱夏在他身下哭得打嗝,像只被风雨打湿吹落的风筝,在一下下的顶撞中摇晃,即使被操弄成这幅惨样了他也没像平日里撒娇求饶,反而还收缩甬道极力迎合晏归。
晏归气他放荡下贱,像婊子一样整天只想吃男人的精液,在热烫的内壁里报复般打转碾磨,对着敏感点的软肉撞,身下的激烈却毫不影响他面上的冷静,只有几声低喘显出他此刻的失控。
在身下人的一阵痉挛中晏归突然把涨红的性器拔出来,对着蜿蜒的脊背捋了几下,射在了旗袍上,星点精液弄脏了蓝染锦缎。
邱夏埋在臂弯里,嘴里还在溢出哭吟,男孩沉默着抽身系好裤子离开,听见门关的声音时小孩哭红的眼睛又湿了。
无力地趴在桌上,不仔细看连呼吸的起伏都捕捉不到,都快要睡着时一件衣服飞来盖住了他的脸。
晏归握着门把手硬邦邦道:“把衣服换了,外边等你。”
邱夏忍着后方撕裂般的酸痛换好了校服,翻身下桌时没想腿软得站不稳,猛地扭到踝骨跌向水泥地。晏归听到痛哼声立刻冲了进来,看邱夏脸都扭曲了,心里畅快又心疼:“让你骗我,换了衣服也不叫我,活该。”
嘴上突突地数落,手又轻轻地把人扶起来,拉不下脸去打横抱,只好扶着腰搭肩慢慢挪出去。
沈问之在大休息间没找着邱夏,顺着黝黑的走廊一间间打开时,听见尽头处传来的脚步声。
晏归跟头小斗牛一样瞪着他,看他走近就侧身绕过。沈问之瞧他那副“敢伸手就咬死你”的表情,温和地扯出笑容,转而拂了下邱夏的脸,指腹摸到未干的泪痕时不禁愣了愣。
“怎么了?”
晏归眼里都快喷出火了,也顾不上还在跟邱夏生气,把人打横抱往怀里带:“关你屁事。”
沈问之感受到他突如其来的敌意,不怎么意外地挑挑眉,转头准备问邱夏。
晏归一点都不想让他们交流,怒声道:“邱邱脚崴了,我要送他去医院。”
沈问之看着他俩亲密的动作,觉得十分碍眼,心中突然浮现出早已决定好的计划,于是轻声问道:“是吗...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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