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我等不了啦(1 / 1)
第一次之后,唐壹便食髓知味,总想找个悠然自得的时间慢慢自己享受一次。但是住校的生活到处都有别人的身影——班里是同学,卫生间是同学,澡堂也是同学。
寝室里更是不得了——因为唐壹是班里多出来的零头,所以本该一个人住四人间的寝室的,但是偏偏父亲的一个好友夏叔叔是学校挂名的医学主任,有时在会在这个学校的校医院摆几个样子,于是自己直接被升级到教工宿舍的两人间——和那个并不比自己大很多却总是以父辈自称的夏医生住在了一起。
以前甚至觉得挺好,夏林本身是个及其专业的医师形象,小时候总是觉得这就是自己未来想要成为的可靠大人,而且遇到超纲的奥数难题,学富五车的他也能准确又合适地引导唐壹拓展开思维,寻求一个有成就感的自己解决的方法。
毫无疑问,确实是可靠可亲,还向着自己的大人。
此时却显得很是碍眼。
“你这几周都在学校吗?”唐壹总是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位长辈,叫哥哥或者叔叔,都实在不太像是个心高气傲的少年能喊的出来的。
“对呀。哦对,下周你们年级要体检,校医院本来就人少,让我留着帮忙。”
体检不就是抽个血拍个片,量个升高体重测个近视度数肺活量嘛,居然要兴师动众,让博士学位的夏大医生亲自出马?唐壹不以为意,只觉得又得等上半个多月才能有自由的空间了。
可是脑子说我能等,身体却一点儿也不听话。
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对床的夏林属于成年男性的呼吸声悠远绵长。
半梦半醒间身子就挪动起来,轻微蹭着被子,手不安分地略过皮肤,往致命处摸去。
被窝的温度一点点升起来,男孩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已经有些长开了的帅脸就侧着埋进了松软带着阳光味的枕头里。
充了血的关键东西被压住顶在床单和腹部之间,整个腰带着屁股和大腿微微翘起,一前一后不由自主地往下律动,仿佛整个身子都被支配,只为了给那硬起来的柱体更多一些的满足。
仅剩的意识全用在了忍住喉咙里将要漏出的闷哼声。
随着腰部上一段的前倾和后一段的弯曲,翘起来的臀部展开成两瓣,中间从未见过光的部分竟只是接触了多一些的空气,就有种弱不禁风的凉飕飕的感觉。
双手不耐烦地自己上下摸索,终于勾住了内裤边缘,撑起来褪了下去。已经折腾了一番的阴茎带着两个软乎乎的球体地弹了出来,迫不及待地把撑紧了的内裤边缘压在球下。手似乎接到了不知道那个部位传来的信号,觉得还是不满意,又直接把裤子往下拉到了大腿处。随着裤子的往下,塌着的腰弯度更甚,提起屁股把被子高高顶了起来。
夜晚的冷风从空隙处透进来,直接覆上了裸露的私处,陌生的感觉使得身体一边颤抖一边从难以到达处升起来无法熨帖的空虚痒意。
无可奈何的手只能在周围捏捏蹭蹭,妄图借用牵连的肌肉给敏感处施加点聊胜于无的绵薄之力,好歹让这疯狂的欲念下去一点点。
前面就舒畅许多,膨胀的海绵体支撑着龟头,暴露的敏感顶端直直把床单压出一个凹陷,然后又打着转儿四处乱晃。腾出一只手来扶着前面,松松紧紧握着小和尚旋转,让一朵蘑菇一样的头部四面都擦过磨得粗糙的床单。
残存的理智一点点消失殆尽,青春期荷尔蒙在半夜涌动的男生喉结滚动,压抑地把整个脸埋进枕头里低吼出声,整个身子一耸一耸地四处用劲儿。
留在后面的爪子也许是觉得收效甚微,直接一巴掌拍上了自己的半边屁股,换到前面来挠着两颗蛋蛋,却是和整体的用力狠劲不符的轻柔,甚至是半碰不碰,羽毛样一个点一个点一触即离地飘过去。
或许是生物亿万年来的本能,所有生灵都能无师自通地知道如何对待自己的身体,只需要一点点最微小的感觉来打个头。
难耐地瘙痒被故意地唤起,后面的难捱便不再那么明显,两手和性器一起压在身下同时用力加速,下半身随着撸动也熬不住似的想把自己撞向床板,略显成熟却又没有真正长大的男孩从刚刚开始便没睁过眼,此时却有液体从睁不开的眼里滑出来摊在枕头上画出一个深色的痕迹。
泄欲的闷哼越来越显得压抑,最终带上了些许哭腔,和几下狠狠的冲撞一起在被窝里余音绕缭。
唐壹只把脑袋没力气地歪了歪,枕头险些把他闷得呼吸不畅。
瘫了力还没有完全放松,只感觉万籁寂静恍若天堂,却突然觉得不对,夏林的呼吸声呢?紧张间又陡然听见对床有了响动,刚沉浸在罪恶感里的小狼一声不敢吭大气不敢喘,僵直了思维和身体,迷糊醒了大半,悄咪咪睁开条逢看对面的被子小凸包。
半天没有后续,想来该是夏林睡梦间翻了个身。发泄后的身体飘飘欲仙又昏昏沉沉,似乎没有了实体,不觉间不大的宿舍里,传来的便是唐壹这个年纪特有的沉眠时分的安然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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