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这位男姑娘好生俊俏(1 / 2)
隆盛十年,有南蛮以水、陆入侵,太子亲征,率兵二十万抵蛮之四十万大军,运筹帷幄,谋定而后动,屡败蛮军。八月,溃蛮军于溧水,蛮军兵败旗倒四散逃落,不日遣使递降书。九月上旬,大军凯旋,朝野振奋,箪食壶浆以迎王师。是也,民间习武之风盛起,青年豪俊除颂圣贤,另以体力强魄武力高强为荣。武林复起,八家争雄,民间多入武林。
是日,风和日丽。
宁桦拿着扫把一边清扫着地上的落叶一边听着师兄弟们闲谈。
“听说了吗?今年又有一千门生进教了。”
“听说揽月教今年只有五百人呢。”
“诶诶诶,大消息,魔教接受八大门派的挑战了!”
魔教?
宁桦停下了手中的扫把。
“嘘嘘嘘,大师兄来了。”
闲谈的人顿时闭上了嘴。一个穿着月白色教衫、腰佩一把雕花长剑的人走了过来。男子面容冷峻,方脸浓眉,身材健壮颀长,只站在那里就让人不敢多看,只能低头避开视线。这便是清风教掌门的关门大弟子——周崇。
“大师兄好。”
宁桦随着众人一起俯身向大师兄问好,周崇只冷硬地点点头,随即看向宁桦:“师叔叫你。”
宁桦恭敬地答了一声“是”便一路去了长老的书舍。在一干师兄弟中,宁桦最羡慕的就是大师兄了,高大强壮,浑身都是结实的肌肉,再加上深得掌门真传一身武艺,可谓是教中弟子的模范。不像他,身高倒是中等,身材也算结实,只是天生愚笨,领悟不到功法要点,自小便在教中习武,武艺还是处于中下的水准,每每被拉出来与师兄弟们比较皆是落得一番嘲笑。但宁桦并不恼,只是跟着他们一起憨憨地笑,他自知技不如人,这每个月都要来上那么一两次的羞辱他早已习惯了——今日也是,一个师弟硬是要和他比较,比较过程中连耍阴招,将他连连打倒在地,一旁师兄弟们只是起哄,指着他大笑,也不去维护所谓公平公正了。最后自然是他败了,只得接过师弟手中的扫把替他打扫院落。师弟下的是狠手,但却刻意避过了脸部,因而宁桦虽身上多处淤青但脸上却只沾了些灰尘,这样便不容易被人一眼看出,只道是不小心跌伤罢了。但今日不同,宁桦一边一瘸一拐地往长老处走去一边小心地分开双腿——刚才师弟与他对招时往他的下体踢了几脚,他虽努力避开但还是不免被踢到那脆弱的地方,不仅是阴茎有些抽痛——最重要的是阴茎下藏着的那朵小花,又娇又嫩的,宁桦之前就觉着怕是被蹭破了层皮,扫地时也是小心翼翼的,不敢蹭到那处。
宁桦是个双性人。小时候他并不明白自己和其他师兄弟有什么不同,直到舞勺之年,周遭同龄男孩情欲初晓,偷了师兄们的春宫图和地摊刊本,拉上他一起看好找个背锅的,看到高潮时集体解下裤带露出那处抒欲时宁桦才发现原来他和别人不一样。当天晚上看了春宫图的众人都在辛勤地整理内务,以掩盖弄在床单裤子上的白浊,宁桦也一样,不过是为了掩盖下面那个小嘴儿中流出来的清液。自那以后,宁桦便去长老的书阁中翻阅这方面的书籍记载,这才明白,自己是个双性人。宁桦生性憨厚老实,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后便有些羞耻,一直努力忽视那处,倒也没人发现异常。仔细一想也是,宁桦本身相貌平平,圆眼浓眉,更显憨厚,就是放在人堆里一眼看不出来的那种,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人把他往女人那方面想呢?
得到长老允许后进入房间,宁桦恭敬地跪在地上磕了个头,长老摸着白花花的胡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招他上前去跪在案几前,对他说:“你下山去吧。”
宁桦背着自己的包袱,里面装了两套换洗衣服和一点盘缠,拿着长剑趁着天蒙蒙亮的时候离开了清风教。走前他去了长老的卧房在门前磕了几个响头,在教中这20多年多亏长老照料,否则他早被赶出清风教了。那日长老在案几前对他说:“你下山去吧,清风教不是你待的好地方,休息一晚,明早未晓时便走,不要惊动任何人,往后个中缘由你自会明白。”
宁桦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已是东升了,想来是已走了近两个时辰,看看后方,已经望不见清风教所在之处了,再走几步便到了一个镇子,宁桦打了间客栈,吩咐小二打了桶热水,细细擦了身子,热帕子不小心擦过了腿间那朵小花疼得宁桦吸了一口气,忍着羞耻给那处抹了药膏便手忙脚乱地套上衣裤窝进被子里。
一夜未眠加上赶了这么久的路之前还挨了打,宁桦醒时已是酉时。宁桦没下过山,对这个小镇也不熟,吃了晚饭便到处乱逛,不知逛到了哪个花柳巷子,竟看到几个醉汉调戏一个女子。
“小姑娘,这饭后无聊,不如······陪哥几个玩儿会儿啊嘿嘿嘿嘿。”
“在这花柳巷子里站着,又穿着男人的衣服,你怕······不是个妓子吧啊~”
醉汉说着竟是要去抓那女子的手了,那女子一皱眉,刚开口说道:“你们哪只狗眼······”便见一青衫男子跃到他身前几招打倒了几个醉汉。
宁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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