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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袍的衣领。哈珀从不要他们扶他,刚刚却一反常态得朝他伸出手臂。依照他隐忍的性格,一定是有什么难言的地方,让他难受极了。

两只脚都用水擦拭完,又细细涂上蜜膏,阿瑟站起来给哈珀带上层层臂环才算全部穿戴完整。

哈珀深而缓慢得吸气,闭上双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再睁开时已清亮如常。他吩咐[快些走吧。]。

五位捧着用具的祭司退向两侧,让开来路。阿瑟和波伊尔一左一右扶着哈珀,三个人孕肚大小不一,以为首的哈珀最为鼓胀,衣袍的前边沿都短了一节,一行人缓缓得返回神殿,直至洁白的大殿吞没了他们。一堵蓝绿琉璃铸成的闸门落下,完全封死了神殿的入口。

安德森成人以来即显示出惊人的记忆力,冗长毫无逻辑的咒语目诵后就能记下一半。一手水系法术得到前任祭司的真传,此时施术的双手寸寸抚摸着晏馥的肚子,轻轻按压,感到湿润滑腻的圆卵外是甲壳,但并不太硬,近似生物的角质层,用力挤压还是会碎的。圆卵一颗接着一颗被肠道包裹着,浸泡在触手一齐射出的粘液里,推动后目前保持着安静。由外至内,由右至左,安德森仿佛确认,才下结论。[目前这些卵,应该没有成熟。太多了,数不清。]他看着晏馥熟睡的脸庞,比“常人”矮小的身体,怀疑他是否能挺过排卵。

[不能再等了。]阿诺德的心情和安德森是一样的,一面渴望保护得来不易的神子,一面清楚营地随时可能被攻击,如果在路上让神子醒过来,是最最差的情况。尸山血海中幸存到最后的土族领主知道需要他来决断,只能放手一搏。

[佐伊,你过来。继续唤醒神子的生命本源。]阿诺德双臂穿过晏馥的腰背,让他离开地面。[西蒙,过来。]他命令一直安静得像不存在的奴隶走到他面前[跪下。]他下达又一个命令,然后缓缓蹲下,将晏馥脸朝下翻了身,两手臂搁在西蒙的肩膀上。

晏馥感觉天旋地转后又落入熟悉的怀抱,他呼吸着冷冽的山泉味,意识回到自己被撞车时,好疼,两个肩膀都疼,胳膊肿得好像粗成了大腿。安德森看着神子皱起鼻尖,脑袋轻微晃动,指尖也几不可见得抽动。再没有继续强效催眠,生命力经佐伊的催化,伤势快速得愈合,已不致命,应该在几分钟后就会转醒。

阿诺德来到晏馥背后,大掌推起他圆润的臀部,抵住脚底板前推,收起神子的双腿,使之弯曲并排跪在地上。大腿由后向前得收紧,原本应是下腹和臀部协同,意识丧失的晏馥在力量悬殊的摆弄下,乖巧得犹如待宰的禽类。白而紧实的肚子被大腿垫得微微变形,上半身前倾贴着西蒙,晏馥双肩无力,两手被绷带裹着直直得搁在大平肩上。

晏馥感觉脸埋进了一个颈窝,对方的体温略低,锁骨闭合的地方膈到他下巴了。是那个熟悉的体味,他耸了耸身体,紧贴过去,把下巴舒服得放在他的锁骨窝里。可是还是感到不舒服,肚子好涨,屁股被戳裂开了。肚子里的东西仿佛顶到他的嗓子眼,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阿诺德摆好晏馥的姿势后,大腿夹住他的脚踝,防止他没坐住而肚子抵到地上。他弓下腰,腹肌更挤得沟壑分明,壮如牛的男人伸出手臂掏向晏馥花穴处,触手的性器一分为二,捅入神子的下体,被斩断后仍保留最后的反射,扭动着抽搐着。生命力已经不可以称之为顽强,而是顽固,让人发怵。

感到元素战士的气息靠近,倒刺扎进甜美软肉的触须垂死挣扎般得复苏,可确实已经被砍断,它什么也没能分泌,却给晏馥带来了极大的痛苦。

安德森五指向上摸到了被撑大的穴口,软肉碎碎得裂开布满蜜水,在触手倒刺的撩拨中可怜得翕动。目前有近四指宽,他用中指顶穴口正中分开处的肉瓣头,[嘤、啊呀……]痛也是痒,疼过后是酥,晏馥叫出声,无意识得加紧穴口,安德森乘势塞进了一根手指,蜜穴把触手的性器和领主的食指牢牢包裹在一道。赫利俄斯人受召成为繁育者后,雌穴的位置会鼓起闭合的阴户,一说是吞下雌雄同体的宫灯水母后,水母游到繁育者的腹部,伞装头部化为子宫,触须融合在下体,成为产道,垂唇促使他们长出阴唇。富含激素的生殖腺被繁育者消化,为今后怀孕分娩提供能量。

闭合的阴户会在受洗日被痛苦祭司的匕首切开,匕首涂抹着大祭司蜜液和乳液,短暂的切肤之痛让繁育者脱胎换骨,有了极易受孕的体质。受洗日是光明城的传统节日之一,民众向神献上侍从,繁育者向神献上肉体。仪式会持续三天,圣殿外的密林将对外短暂开发,城内一半以上的民众在送别成为祭司的朋友、亲人后可以在林中滞留一周。密林中的一切丰饶造物在受洗日都是允许百姓采摘收集的,以示对人类的回礼。

本该伴随祝福和快乐而催生的生育通道却残忍得被刺穿了,丑陋的触须和艳红的肉洞形成巨大的视觉冲击,阿诺德感觉到手指被糜烂的热穴舔舐着,他定住心神,一手撑地,俯下身体,耐心得用左手指剐蹭着肉穴的壁边。晏馥被触手插入时吸入了它喷射的大剂量的媚药和催情粉尘,毫无快感的侵犯让他只能感到恐惧和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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