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2 / 3)
腿肉的摩擦完全没有满足梦中孕夫的诉求,这和他下体习惯吞吃的性器不可同日而语,他摸索着自己的下身。[咦嗯、咕叽、嗯嗯、嗯——呜啊啊哈哈……]癫癫得呓语了。结束一场漫长的旅行回到家里,晏清只能穿着之前不合身的衣服,T恤面料崩开裹着他的肚腹,30度的气温让他微微发汗,紧身的衣物已经不适合这位孕晚期的妊夫了,[别、不——]他双手胡乱得在身前抚摸,没有抹开任何人的魔爪,反而撩起了上衣,旧T恤的弹性不分场合得展现了,7个月吗?晏馥甚至觉得仿佛下一秒就会生产的肚子袒露鼓了出来。
侧躺的姿势让晏清的肚子垂卧在沙发内,一层绵绵的肥肉显示这位养父度假伙食的滋润,把胎儿和苦主都保养得很好。雪白的腹底是所有皮肤中最薄的,粉红色的毛细纹路和淡紫色的血管被撑开,下腹部高昂得上翘,肚脐骄傲得从脂肪中探头,晚霞色的光给成年男子堪堪能合抱的肚子镀上了一层蜜糖的壳色。[我、我要、给~我、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啊、老公啊……]晏清的春梦还在进行,咿呀呀得张开贝齿,他一手塞进睡裤里面大力揉弄,嘴里还咬着自己的手指,舔舐、打圈、吞吐。[咕叽、咕叽、啪咕]唾液和下体的蜜汁同时分泌,腥味伴随熟悉的奶香、粘液水声充满了房间。
晏馥看着养父用熟练的姿势承欢,想起他早年顶着仿真肚子被瞿叔在同样的沙发同样的位置,干得连连哀叫失声。是的,晏清的性癖晏馥一直知道,养父擅长画油画,人物,对象无一不是圣洁的,匀称的,偶有孕态也合乎常理。但是他做雕塑的作品却用化名售卖,作品之露骨一度只能进行黑市交易。如果不是捡来的黑猫溜进地下室,让他看到了养父的小黑屋,晏馥可能永远不会明白自己燃起的渴望和欲望。
为此晏馥叛逆过,他躲着晏清和瞿仲,常常夜不归宿,不然就是溜进地下室。却越来越经常撞破两人肆无忌惮的性事,养父挺着巨肚坐在瞿叔身上痴缠浪叫,或被瞿叔直直干进柔软的毛垫,养父抚着肚子抽噎呻吟。
晏馥抚摸着怀里的黑猫在无数个夜晚静坐直到门外的两人干弄结束。某一个清晨晏馥承认了事实,接受了自己突然的生理需求,晨勃之后幻想饱胀的躯体并自慰。晏馥他和他的养父晏清一样恋孕。
[不——哦啊啊、啊、啊、啊]晏清被瞿仲抓着犹如孩童一样,乖乖得撅起屁股对着他,爬跪在吧台上,滑腻的大理石台面让他的膝盖向两边劈开。伴侣硕大的龟头在交合的支点转了一圈,在他下落时戳中前列腺。[啊!]他尖利的喊叫被瞿仲的大手扼杀在唇齿中。瞿仲单手抽下腰间的皮带熟练得他交叉的双手绑了个梅花结。晏清模糊的呜咽着,两腿为了不压到低垂的肚子,下体努力保持着尽可能的钝角,绵白的大腿不停打颤,他转头祈求得看着身后的主宰,他的伴侣,他的爱人。[你知道的,挣扎只会越紧。]瞿仲警告着说,阳具朝后拔出一半,顶进,瞿仲的器物天赋异禀,刚刚相恋时晏清上下两张小嘴都消受不起。他微微退出,猛进,囊袋比正面进入时顶得跟更深,这样的节奏循环往复,晏清紧闭双眼,纤细的脖颈仿佛被暴雨猛击,花枝乱颤。[嗯、啊、呃啊、哈、哈、呜呜——呜!]他咬紧牙,把细碎的呻吟吞进肚子里。
瞿仲大掌拖住孕夫的大腿根,也不停得揉搓孕夫乱颤的胸脯,从岛屿回来后,每个月激素药物都在按时服用。作为植入受孕的增值项目晏清选了乳房催生,他想要给孩子喂奶,全面得履行生育者的职责。
但是男性的乳腺总是稀疏的,而且长达40年没有发育,在服用激素和注入脂肪细胞之后,他忍着孕吐和吃撑的不适,餐餐吃一切高脂高蛋白的肉类豆类,胸部堪堪维持在了A罩杯的可怜状态。一个40岁的孕夫胸部发育的胀痛酸楚除了自己没人能体会,这坨可怜的梅子奶油在瞿清的手掌下被挤压出指痕,胸脯仿佛被昆虫叮咬的刺痛,酸麻直击晏清的头顶。
[呜——呜、呜啊啊啊、嗯嗯嗯啊、呜嗯]他哭叫着低头,眼睛看着此时的躯体的最弱处,一个杯盏大的罩杯,他的男人、伴侣、孩子的父亲一手甚至可以抓握两个。一时之间,可怜委屈的情绪占据了他心房。[这么大声,儿子就算站在门外都能听见了。]瞿清意识到晏清的穴一抽一抽得扎紧,洁白的大肚也抽缩起来,下身箍得他精关闷涨,热血堵涨在下体。他恶作剧得伐挞更猛烈了。
晏清脸一时红一时白一时憋到紫红,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啊啊啊——]他上身随着瞿仲的深入,高高得飞去。大肚下直直的肉葱也喷射出一股白稠的精液。一股落在吧台的灶上。这样淫乱的高潮和哭喊让两人仿佛回到二十年前。瞿仲忍着冲动,及时托住孕夫的腹底,握住他的肩膀把人按在了蓄势待发的枪座上。瞿仲深吸着气,手熟练得揉弄着泄了身孕夫的大肚,里面的孩子伸展了一下或是翻了身,把雪白的肉肚顶得凸起。
晏清的娃娃脸上留下了泪痕,眼神迷离不能自持,背靠着孩子父亲的胸肌,把手按在了腹顶。他喃喃言语[仲,揉我,揉我的胸,我怕喂不饱宝宝,我要变大,产很多很多……很多的奶]说着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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