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被骚扰(开始解决赵英武了)(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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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被阿维背在背上走,扁扁的黑色书包挂在他胸前,微鼓的深蓝色书包轻轻颠着我的尾椎。在地面上不戴套不润滑打炮的后果是,脊椎、尾椎、后脑勺、屁股痛到骨头仿佛被钢刀剔平。
“好痛,快滑下来了!”
由于后穴裂开的缘故,左右拉张得太厉害的话,创口会被刺激到。阿维被我像马一样时不时鞭策一下。
“要不干脆抱着你走吧。”阿维无奈道。
“不要,”我发誓说,“以后我再在地上做我就去死。”
“死了可不行。”
“你是故意的吧,让我做下面的,自己在享受,就我一个人痛是不是?连润滑都没有,你知道这有多痛吗?”
“哥,我错了……但是你同意做的。”
“你就不知道拒绝吗!”即使我同意了,也要稍微替人考虑一下后果吧,每个人都有脑子不清醒的时候啊,怜惜之情真是一点也没有。我生气地咬了一口他的耳朵,他微微偏头,眯起右眼小声啊啊叫。受伤的人任性一点,能够被稍微体谅一些吧。松开牙齿后,我叹了口气。
“好好好……”阿维连声妥协,过了几秒,喉咙里突然发出一声低笑,假正经道,“在下面厌倦的话,其实可以试试骑在上面。不过哥平时都太不主动了,所以才总被压在下面吧。”
我脑海里自动补充骑乘的姿势,脸有点热了起来。
“你在偷换概念,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这个。”
“不是!”
“是这个。”
“不是!”
“是这个。”
“你这人……”
我的脑袋撞了一下他的脑袋,忽然身体被阿维手臂往上颠了一下,整个人向前倾了许多,冷不丁地差点叫出来。侧过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发现他在偷笑的唇角。狡猾的家伙。
经过吹出空调冷气的理发店,拎着水果从店里走出来的学生,在散发奶油芬芳的面包店门口泼水的店员,面馆,电器城,还有一棵棵行道树,以及在行道树下对着马路抽烟的沧桑大叔,我们一路似乎收获了许多视线。进入小区,一条昏黑的柏油道路笔直延伸入寂静的暮色。充盈水汽的风令人神清气爽,我不由地联想到“温带海洋性气候”这个词,很适合这个夜晚,误以为已经身临假期,慢悠悠的“现在”就像是纯真的过去,又像是即将到来的未来。我的嘴唇碰了一下阿维的脸颊。连风都静止了。他明显愣了一下,转过头用清澈的眼眸看我,嘴唇微微分开,有那么一瞬间像第一次和喜欢的人牵手的青涩小子。
“不小心碰到的。”我故意这么说。刚刚连自己也没有料到,鬼使神差的。
阿维舔了舔嘴唇,笑了起来。
“哦,白心动了。”
“骗你的。”
“那再来一次。”
终于到了家门口,我站在地面上理了理衣服,阿维注意到我的衣领,手摸着缺了一颗扣子的领口,在灯光下打量我有点脏兮兮的衣服。
“怎么搞的?”他皱起眉头,对此早有怀疑过,直到在明亮的地方看清楚才再一次记起,“扣子去哪儿了?背后灰扑扑的是摔了吗?”
“在地上摔了一跤。”我低头掸了掸灰尘。
“怎么摔的?”
如果直接告诉真相的话,按他恐怖的性格不知道会掀起怎样的风波。后又一转念,但我为什么要瞒着他呢?既然问了,那就给他答案好了,有什么可怕的。
说之前还是有那么一丝犹豫,可心里更多的是委屈,独自承受恶心的回忆,默默让愤怒与不安堆积在情绪回收站内,日渐拥挤发酵。既然能够倾诉,为什么要自己吞下?我发现这种倾诉欲,是先有已经信赖的倾听者出现,然后才产生的,在此之前一个人思考消化是我的习惯。
我只简单说了操场边发生的事,叙述得很平静,虽然客观来讲,阿维冷静的反应是最理想的结果,但看到他瞪大眼睛,眼神渐渐冰冷,沉默不语的样子时,我却感到有点不满。我还以为他会冲到赵英武面前呢。
“摸你哪儿了?”他问我,语气像变了个人。
我盯着他。如果他能激动起来,痛骂赵英武一顿,我应该会更好受一些,这种低沉克制的语气真叫人莫名失落又莫名信赖。没什么其他表示吗?我余光扫到他默默攥紧的拳头。也罢,我的事情自己会解决。
“这儿。”我拍了一下屁股,把钥匙插进锁孔转开门进去了。
鞋柜边摆放呈外八字的高档皮鞋如不速之客般让我愣了一下,今天竟回家这么早?
爸爸回家很晚是常事,一般我都洗好澡待在房间里念书时,才听见庭院里响起停车的声音。和爸爸的照面次数我并不放在心上,偶尔去卫生间或者接水、吃东西时会碰到他,但自从知道他出轨后,我就基本避开与他照面的机会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去理解这种逃避的复杂感情,怨恨肯定是有的,夹杂着不解、困惑,还有混乱。
“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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