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之交(一啾咪H)(4 / 5)
同桌露出通红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呜咽道:“明明……都那么努力了……”
这句话猛然在我心头敲了一下,产生了短暂的恍惚之感。太熟悉了,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心脏浸透失望却不知道该埋怨谁。明明都那么努力了,可为什么就是比不上天赋呢?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是光靠努力就能办得到的。
“如果认为无论什么事情都只要竭尽全力就行,你就死定了。”我幽幽道。
同桌愣了一下,泪光转了一圈,什么话都没说。
班主任眼圈乌青,下巴的胡子长出一点,加重了几分憔悴。玻璃保温杯里泡着装满药材的养生茶。资料表格、试卷、练习本,一摞摞地堆叠在办公桌上,像壮观的高墙把老师围起来。
“哎呀,帮我敲敲背吧,颈椎不行咯,看样子又要动手术了。”班主任摸着后脖颈,脑袋绕着脖子转了一圈又一圈。
我的嘴角微微抽搐。
于是,跑到办公室抗议的我最后变成帮班主任按摩颈椎、敲背揉肩的年轻护工。
整个教室闹腾腾的。纪律委员努力恢复秩序,“安静”“安静”喊得有气无力,好像连自己都觉得没希望。阿维坐在我同桌的位置上,用袖子猛擦我的嘴,我的脸堪堪回避,费力地抓住他的胳膊,看起来像是兄弟纠纷。我心里不禁后悔不该回教室的,这家伙闹起脾气来不分场合。
老师进教室用大嗓门整顿了纪律后离开,依然有窃窃私语声顽固地浮起来。
我的心情也很糟糕,感觉好多乱七八糟的事像泥石流,以失控的概率与速度滚下来。如果所有事件跟多米诺骨牌一样清晰就好了。
“安静!”韩悦突然大声喊。她最近变得沉默,也是极少数对同学发疯行为保持镇定的人。那些人里有只专注个人成绩,对时间抓得相当紧的焦虑者,有本身就迟钝麻木者,也有对他人的悲哀仍怀有敬畏者。我不知道韩悦属于哪类,但她最近常常形单影只,没猜错的话大概是被孤立了。
声音息了一半,男生还在讨论嬉笑,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女生则是用异样的目光瞥着韩悦。
“安静!不要说话了!”韩悦又大喊一遍,陈磊却对着干似的大声嚷嚷。
“陈磊给我闭嘴!”韩悦气愤道。大家顿时噤声,活像吓呆的羊群。
陈磊沉默许久,突然骂出侮辱性的字眼:“婊子!”
韩悦闻声登时瞪大眼睛,面色苍白,血液仿佛被抽空。她的模样非常难堪,让人忍不住同情。
“你说什么?!”
几位女生在私下咬耳朵,脸上带着讽笑。大部分人低头装鸵鸟,很有分寸地不出声,少有人投去看戏的眼神观察两位主人公。
“婊——子!只会勾搭男人,还跟别人的爸……”陈磊气焰嚣张地说。
就在此时,阿维貌似受不了地大喝一声,打断了陈磊似乎要托出什么重大秘密的发言:“闭嘴!”
只是这一声,全班彻底静音了。陈磊欲言又止地盯着阿维,深呼吸一口气,不爽地翻开书退出争执。韩悦的眼睛已经湿润了,苍白的脸变成蕃茄红色,手微微颤抖。没人知道“还跟别人……”的后面是什么,可两人的关系已经不言而喻。同学们的视线路线变成三角形。
阿维情绪很恶劣,整张脸如板结的乌云。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我草稿纸上写了一行字挪到他面前:出去吗?
他看后点了点头。
我和他走到顶楼,有几个同学缩在角落里背书。阿维极少露出如此消极的表情,我还以为他永远都胸有成竹,除了我没有什么能伤害他。我在厕所隔间里抱住他,抚摸他的脑袋,感觉自己也被充电了。
“抱着你心情就会变好。”他闷闷地说。
“是吗,那准你多抱一会儿。”
因为阿维的坏心情起因是我,所以我有了份责任。他像一只心情阴雨天的大狗狗,紧紧赖在我身上,脸蹭着我的脖子和脸颊。
“你是我的,不准别人碰你。”他含住我的嘴唇,舌头反复地舔舐,想要把什么给舔掉。
你才是我的狗狗,我在心里说。阿维舔过我湿润的牙齿,舌头伸进深处。接吻的过程中,他的胯下变硬了,上下蹭着我。
用手吗?但是,阿维今天心情不好,用嘴巴会不会更开心一点?虽然被疯子磕嘴巴不是我的错。不过,这家伙吃醋的样子好可爱。
我悄悄在阿维耳边轻声说:“我帮你口吧。”
阿维惊讶地看着我,感到不可思议:“真的吗?可是你不是嫌脏吗?”
“只有这一次。”
他的眼神一下子发亮,勃起得更厉害了,直直戳着我的肚子。我蹲下身时抬头看了眼他,他又恢复成害羞小狗的样子。性事真神奇,感觉能治愈一切糟糕的情绪。我的喉结滚动了好几下,心情被攥紧,一次都没口过,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扯下校裤和黑色的四角内裤,巨大的性器气势雄壮地昂着脑袋。这是我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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