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竟然对我打手枪(1 / 2)
4.
我当然不会为了重考在家里愚蠢地练习仰卧起坐,但阿维似乎是来真的,从学校到家里,他总在我耳边念叨不要忘记练习这个。他很可笑,把一项微不足道的体育成绩放在心上,有这个闲心不如去关心多做一道题目,或者自己的人生前途也好。
阿维的人生规划像爬山虎一样依附在我的人生上,就是个摆脱不掉的麻烦。
十岁那年生日的时候,他就在饭桌上双手合掌,头戴用双面胶粘住的皇冠纸帽,在父母双方亲戚都在场的热闹氛围里,大声许愿:“我要和哥哥一辈子在一起!”他丝毫不顾我冷漠嫌弃的表情,也看不见大人脸上的诧异,他就盯着蜡烛,仿佛蜡烛里会出现阿拉丁神灯里的神仙,火苗在他黑亮的瞳孔里虔诚地闪烁。
中考的时候,他和我考上同一所重高,当然所有初中生的目标都是这一所高中,结果高中后他又跑过来,如梦魇似的跟我立志,要和我考同一所大学。其实他成绩比我好那么一两分,当时我就觉得完蛋了,整个青春都要被这家伙缠上了。
我对他说:“你就不能有点自己的追求吗?”
阿维义正言辞:“这就是我的追求呀,每个人都有权利去追求想要的生活。”
所以我一定要比这家伙考得好,我要去一个高高在上,且没有这个弟弟的清净地方,让他望我项背。
爸妈今晚都不在家,妈妈单位发了两张音乐晚会的票,他们便借此机会去度一度高雅的二人世界。
一回到家,他就跑来我房间说:“哥,你要练习吗?”
“当然不要,我不在乎体育那点分数。”
阿维还在我门口磨磨蹭蹭,失落地看了我一眼,搞不懂有什么好失落的。如果学校那些同学看到他这副小狗似的表情,不知道该会有多惊讶。
我揪起领子闻了闻衣服上的汗味,从衣柜里拿出睡衣。难闻的味道总使我想到污垢,看不见但存在的细菌,我喜欢清洁感,干干爽爽的。
“我先去洗澡,你赶紧把那执念给我忘掉。”
“你那是逃避。”他闷闷不乐地小声说。
“胆小鬼才会被及格两个字唬住。”
我捧着睡衣,擦过阿维的肩膀朝浴室头也不回地走去。
打开淋浴蓬头,水流还是冷冰冰的,我伸着一只手掌测温度,赤裸的皮肤被冷出鸡皮疙瘩,我蹙着眉头,脑子里还想着阿维教训我的话。我怎么可能会逃避,我只是不在乎,明明不在乎的人更需要勇气。
我不需要社交的冷遇,因为我不在乎有没有人在我孤独的时候关心我;我不在乎体育的失败,学校本就从小教育扬长避短的策略。
我只需要成绩就好,这样就能受到老师父母这类长者的认同,他们的认同就像保护伞,我可以安心地呆在伞下。不像朋友、恋人的认同,那些都很脆弱的。然后找一份能让父母倒处炫耀的工作,越爬越高,越爬越高,再后面的,我也没想好,四十岁的我一定有想法。
水温变暖了,恰好是适宜的温度,我站在温暖均匀的水流中,浑身都松懈下来,冲走了一日的疲惫。什么都不去想了。我眯起眼睛,去挤压洗发水的泵头,噗呲噗呲地只吐出几个泡泡在掌心。我想起妈妈昨天说洗发水用完的话,她在储物间里买来备用的。
但是我现在正在洗澡啊,怎么去拿洗发水呢?
我烦躁地关掉花洒。阿维估计在自己房间里,我在这儿大喊他的话,他也接收不到我声音。
直接用清水洗呢?不行,今天可是满头大汗过,盐粒和脏东西会残留在发丝和头皮间,然后污染我的枕头。
我叹了口气,简单地拿毛巾擦了擦头发和身上的水,拿浴巾围住下体,脚踩进厚重的防滑拖鞋。一旦离开温暖的水流,身体就被侵入蚀骨的冰凉。得快一点,否则我会冻死在路上。
我心急地踏着拖鞋跑到门边,咔擦吧嗒两声,锁和门都被我转开。
门打开的时候几乎掀起一阵小缕的微风,紧接着撞入眼帘的画面令我当场意识断片了几秒,近乎陷于黑暗里。
阿维猝不及防,连裤子都来不及穿上,他肚子痛一样弓着腰,内裤和外裤褪在大腿根部,露出雪白的髋骨和腹股沟。他手所握着的直直挺立起的东西,有着与他纯真清爽的气质完全不相符的尺寸和气势,就好像这件东西不属于他的,是别人的。
说实话,有某个瞬间我觉得阿维很可怜,因为他那欲哭的惊慌失措的脸。这张面孔宛如受到伤害般浸在黑色的绝望之水里,没有哪颗心脏在那一刻不受到动摇的。但转瞬之后,我意识到了他对我做了什么事情。
我盯着他手里那巨大的东西还在膨胀,就像有生命似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长大。我噤住声,脑海里一片喧嚣的空白。
突然之间,那东西吐出一股乳白色精液,射在了我的大腿上。我低头,发现浴巾不知何时掉了,残忍地摊在地上。
阿维完全愣住了,脸上没有一丝自慰的享受,取而代之的是恐慌与惊吓。他皮肤底下的血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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