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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七年之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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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毒蛇一样,让我毛骨悚然,对危险的本能恐惧让我忍不住绷紧了神经,戒备地看着他。

我的表情显然激怒了他,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到他忍耐地闭了闭眼,下一秒,后颈一疼,我就不省人事了。

——

张靖云终于又睡在了我们的床上,他有多久没来这里了,好像是洪水猛兽一样避之不及,不愿意回家,也不想见到我。

这是我把他关在家里的第四天,他没说过一句我喜欢听的话,每每惹我生气,然后被我硬生生干得晕过去。

当他醒了,还是那句话:“我们分开吧,我不想这样下去了。”

他睡得不怎么安稳,眼角还有泪水的残痕,睫毛不安地颤动着,无辜又残忍。

他这几天挨了很多鞭子,被打得在床上痉挛翻滚,连骚穴也被打得一片泥泞,哭得气都喘不上来,也不愿意说两句好话服个软;他被操得手指发软,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甚至连脚趾脚踝,都有我留下的烙印。

我忍不住低头吻他。是什么原因呢?要和我分手。

我只想要一个原因,然后让它消失。

无论我怎么低声下气的样子,他都不愿意和我好好说话,莫名其妙就判了我死刑。

我暴虐地想,把他锁起来就好了,关着他,干他,反正也没有人可以救他。

可是我受不了哪怕是他高潮的时候,眼里也没有我。

我把他抱在腿上哄,

“是爸爸哪里做得不好吗?你说,我改。”

他就别过脸去不看我。

我的不安与日俱增,为什么这样,是我做错什么了吗?还是在床上对他太凶了?

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席卷了我,我开始一丝一毫地回忆这种变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怎么突然那么冷淡了。

想来想去无非是七月初,他开始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我,之后就开始有意躲开我,不再和我做爱,刚九月他干脆去了南极,和我隔了大半个地球,到现在也不过是十月中旬罢了。

短短四个月,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他要这么惩罚我?干净利落地要离开我身边,连辩解和改正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让人翻天覆地地往前查,这几个月发生在我身边和他身边的事,蛛丝马迹都不愿意放过,一定有我遗漏的地方。

却让我发现他前阵子也在查我,尤其注意他出差的那几天我干了什么,有什么人陪。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还查我就好,起码证明他还在乎。

前阵子老爷子与一些好友聚餐,叫了我作陪,都是他的老朋友了,权势可能现在已经比不过张家了,感情还是在的,我也就去了。

我陪长辈们吃了顿饭,其中一位甚至带上了自己年轻的女儿。

我已经三十九岁了,至今没有结婚的对象,这显然就是要往我床上送人了,哪怕不能做张夫人,好处总是有的。

我笑着婉拒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做得太难看。

我那天有些低烧,头很昏沉,但都是些很久不见的长辈,不好表现出来,便装作没事的样子。

他们兴致很高,我也不好推辞,跟着喝了几杯,身体的不适加上酒精的作用,很快就有些不清醒了,昏沉得厉害。

等一下,谁送我回来的?

我潜意识里一直没考虑过司机外的其他人,况且老爷子也在。

现在事情明晃晃地指向那一天,我不得不认真斟酌,那天到底是谁送我回来的,又发生了什么?

我马上把司机叫来了。

“是我送您回来的。李小姐也一起来了,她坚持要照顾您,老爷也说您喝醉了,她是女人,照顾您总是更细心的。”

“到了别墅,李小姐就让我回去了,是她扶您上去的。”见我脸色难看,他畏缩地解释道,“我实在是不敢拦啊,老爷子发了话,您也没拒绝。”

妈的,老子脑子都不清醒了,怎么拒绝。

我第一时间查房间走廊的监控,好在看到她从我房间出来的时间也很快,脸色很难看,绝对来不及让我们发生什么事,才松了一口气。

但我看到隔天晚上,靖云也进过我的房间。

——

我很少进自己的房间,更多时候是和靖云睡在主卧。

哪怕是他不在的时候,我也更愿意去他房间待着,看看他画的画,坐过的椅子,躺过的床,随处乱扔的衣服,搜寻他的每一丝气味,帮他把房间整理好。

所以,我不在的时候,他是不是也会去我的房间?

我房间还维持着好几个月前的样子,帮佣只会做一些简单的清洁,其他都不敢乱碰。

我的西装就这么随意地扔在矮桌上,看着就像办事时迫不及待随手乱扔一样。

我有些困惑,这件衣服怎么会在这里,我放的吗?居然一直都没洗。

我拿过衣服,居然在口袋里摸出一支女人的口红,想也知道是她留给我的“还东西”的契机,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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