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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妈妈也抱我。”
夏熙楼朝他看过来,眼里隐约带了一点笑。
该死,他现在才反应过来,居然是因为这个掉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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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已到深秋,任明月在别墅里也腻了,最近夏熙楼对他的管制好像有松动,情事过后,他靠在夏熙楼胸口跟他宣布:“我想去我的房子看枫叶,也允许你去。”
夏熙楼不置可否,抬眼看向他,亲了一口他的脸蛋。
半山别墅里,任明月指定的“私人空间”洁净如新,衣服也被挂了防尘袋好好地挂起来,就像在常住的别墅房间里那样。
枫叶又红了,时隔几年,他第一次抱着孩子来这里看,以往只有化成蛇钻进来的份。任明月在整间别墅视野最好的房间里,把肉乎乎的小儿子放下来,站在窗前,忧愁地揉揉肚子。他能感觉到,在夏熙楼持之以恒的播种行为之下,他好像又怀孕了。
夏熙楼让人在客厅里装摄像头,任兰泽捧着一个摄像头坐在他旁边“研究”。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他也发现了,这个女儿是几个小孩里最安静的,不像哥哥那么黏人,也不像弟弟爱撒娇。
任兰泽头上顶着漂漂亮亮的小辫儿,在某个瞬间和他对视,眼睛眨眨。夏熙楼把她抱进怀里,忽然想起大半年前和路关山说过的话。
任明月在楼上,他是知道的,这次出来带了足够的保镖,他当然不会再给人跑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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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冷,从半山别墅回来之后,任明月更容易犯困,夏熙楼一天都见不了几个小时他醒着的样子。有一天天气好,任明月搬了一床被子,缩在飘窗上晒太阳,不知不觉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夏熙楼从后头轻轻地顶进来。
被滋润的生殖腔已经变得易于打开,但是此时此刻不适合了,他低声叹了一口气,求道:“先生别进去,轻一点,有点难受。”
夏熙楼若有所觉,摸上他尚还平坦的小腹,停下了动作,环抱着他,亲吻他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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