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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期的社会关系并不复杂,家中独子,没有兄弟姐妹,表亲和堂亲里也没有和任明月条件相符的人。
但夏熙楼记得他和任明月的眼睛,实在太过相像,又是同姓,很难不让人产生怀疑。
储存卡里的那段视频他还保存着,存在手机的保险箱里,任明月鲜活生动的眉眼,情动时的喘息和啜泣,至少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不用只凭想象。他对视频里的那段对话反复思量,但到了最后,想法都随着视频的结束而中断。
又是一年春天,路关山邀请他去看“老婆的演唱会”,夏熙楼从衣柜里挑衣服。有件西装没挂好,被他碰了一下,从架子上滑下去,掉到柜子深处。夏熙楼弯腰去捞,感受到一点不同寻常的触感。
他拿出来,赫然入目的,是一条蛇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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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期跟林昭在后台做妆发,顺便讲着最近发生的趣事。任期的感官比林昭敏感,感觉到周围三个人的视线都在他们这里。
周霁,曲冬,赵北辰。
两个虎视眈眈,一个预备醋坛。
虽然只是限定七人团,但他们的感情不错,解散之后也有陆陆续续的合作。这次的演唱会是他们组合成立五周年之际,一致决定举办的纪念演唱会。
夏熙楼进包厢的时候,路关山已经在了,他怀里还抱着个两三岁的小姑娘,扎着个苹果头,正吧唧吧唧吃水果。
“笙笙,叫叔叔。”
林露笙抬头看了一眼,认出来这位熟悉的叔叔,乖乖叫了叔叔好。
“给叔叔抱抱好不好。”夏熙楼朝她伸出手。
笙笙的大名叫林露笙,知道内情的人想想就能明白其中的寓意,不过路关山说过他抵制代孕,小姑娘大概另有来处……夏熙楼抱着不怕生的小姑娘,软乎乎的,还带着奶香味。不过大抵是他抱孩子的姿势不舒服,笙笙被抱了一会儿,又扭头回去要爸找爸。
路关山接过女儿,听好友淡淡叹了一口气,瞥了一眼他的手,问,“两年多了,还没放下呢?”
演唱会还没有开始,全场的灯光还亮着,夏熙楼中指上的戒指折射出一道光,被他轻轻转了转,又推回原位。他看着路关山抱着女儿,一大一小活脱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有的时候我也想,要是我有个像笙笙一样的女儿就好了,应该也有这么大了。”
路关山给女儿拿湿巾擦手,闻言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再多说话。
夏熙楼对唱跳没有什么兴趣,路关山也是,两个人一直在谈天,除了林昭表演的时候暂停了一会儿。林露笙倒是看得很认真,还坐在包厢里挥荧光棒和小声跟唱,小辫子一跳一跳的。
路关山露出一个好爸爸的笑意,“她是自娱自乐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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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结束,全场灯光亮起,观众陆续离场。路关山是公众人物,此时还不方便出去,夏熙楼没有这个顾虑。他打开包厢的门,看着散场后鱼贯而出的人群,不远处台阶上正有人往下走,突然抬起眼睛往上看,刚好和他四目相对。
清亮的杏眼飞快地眨了两下,像是受惊的兔子。
任明月!
夏熙楼拉上门就冲着他的方向跑了过去,现场的观众已经散掉大半,但仍有许多人还没有走。夏熙楼追着任明月,发现他并没有往场外跑,而是跑向了后台的方向。
拐过一个弯,人突然没有了踪影。
“有什么事吗?”
“我刚刚来过一次后台,发现丢了点东西,想查查监控。”
“大概是什么时候呢?”
“十分钟前。”
路关山站在他旁边跟工作人员交涉,很快就调出了刚刚的监控,夏熙楼盯着屏幕,眼睛眨也不眨。任明月进的是一间艺人的休息室,并且之后没有出来过。
“走吧。”路关山拍拍他肩膀。“去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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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并不大,夏熙楼推门进来的时候,任期刚刚换下了表演服装,在和助理说着什么。
任明月,任期……
夏熙楼想起来任明月说过,[我嫂子也管着我哥哥的钱。]
“他在哪里?”夏熙楼问。
“无可奉告。”任期停下说话让助理出去,抬眼看他:“夏总自己没看住人,这也要来怪我吗?”
“是他自己走的。”
“明月是成年人,他有自己的决定,我没法干涉。”
休息室里的东西不多,夏熙楼环视一圈,根本藏不下一个成年人。
两个人无声地对峙着,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夏熙楼认出来这也是成员之一。他转头时瞥见后窗的纱窗开着,还有风慢悠悠吹起窗帘,停顿了两秒,大步向外走去。
赵北辰目送他出去,关了门就往任期身上凑,任期跟他接了个吻,“你先去卸妆吧,我马上就来。”
他暧昧地抚摸赵北辰腰侧结实的肌肉,低声说:“别急,晚上回去交公粮了。”
赵北辰出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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