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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南方回来之后,任明月作为“男朋友”,更加肆无忌惮。
夏熙楼叫他起床他也不应了,翻过身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茧,“先生的男朋友都不能好好睡个懒觉吗?”
“你天天睡懒觉。”夏熙楼去扯他的被子。
“因为我天天都是先生的男朋友呀。”任明月露出一个头,“要是哪天跟先生分手了,我就不能睡懒觉了,要每天早上天还没有亮的时候起来搬砖,要被很多蚊子咬,也吃不好……”
夏熙楼听他乱七八糟的假设直想发笑,之所以是假设,是因为他觉得“和先生分手”这个前提并不成立。
“谁说的,说不定有一天先生就喜新厌旧,喜欢上了小星星小太阳什么的。”
“只喜欢小明月,只有小明月是我的乖宝。”
“那乖宝睡觉了,不许打扰。”
任明月扯着他的西装让他俯下身来,也不在乎是不是会弄皱,亲了他一大口,又重新把自己裹进去。
“月亮在白天就是要睡觉的呀,先生去上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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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熙楼生日那天,任明月神神秘秘,说今天要早点回来,他准备了惊喜。
夏熙楼过生日不喜铺张,亲近的家人早都不在世,好友路关山这两天在外面拍戏赶不回来,现在男朋友在家里,理所当然提早下班。
桌子上是满满的一桌菜,任明月昂首挺胸地问他好不好吃,夏熙楼看得好笑,“你做的?”
“我……亲手上平台点的。”任明月底气不足地耷拉脑袋,“但是我相信先生知道我的心意。”
“先生知道。”夏熙楼托起他脸颊,“但是你还忘记了一样东西。”
“是什么?”
“长寿面。”
任明月跟在他旁边看他煮面,夏熙楼围着阿姨的蓝色围裙也没有显得多违和。食材是夏熙楼特意嘱咐阿姨买的,煮完面,他又往平底锅里敲了个鸡蛋,蛋液迅速受热凝结起来。任明月凑在他身后,眼巴巴看着。
“乖宝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已经过啦,在六月底。”
六月底,就是夏熙楼定义为两个人“冷战”的时间,任明月的脚伤了,哪里也去不了。夏熙楼也一直没听他提过家人朋友,和自己的生日。
夏熙楼的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示意他自己去挑个鸡蛋,统共也就一小篮,都存在冰箱里,任明月左挑挑右捡捡,暗自感叹鸡蛋的娇小。
毕竟蛇蛋都是好大一个。
夏熙楼让他自己敲开鸡蛋,里头流出两个明晃晃的黄,任明月哇了一声,“我运气好哦。”
“嗯,你的运气好。”
长寿面分作两碗,任明月的面上摊着他的双黄蛋,夏熙楼脱了围裙,刚要拿起筷子。任明月就夹走了他碗里的蛋,把双黄蛋换了回去。
“祝先生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运气也很好。”
夏熙楼夹起蛋轻轻咬了一口,伸手握住他的手,“那乖宝要一直在我身边。”
“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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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熙楼被推去客卧洗澡,洗完澡推开主卧的门,房间里只有挂起来的云朵灯和星星灯,光线低暗柔和。任明月仓皇转过身来,黑色的兔耳朵,两根细吊带从肩膀上垂下来,堪堪遮住胸前。同样的低腰超短裙,渔网丝袜穿到膝盖上二十公分,白皙的小腹和大腿暴露出来。
任明月赤着脚踩在地毯上,旁边还有一双可能是翻车了的黑色高跟鞋,看起来倒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不敢看他,慢吞吞地说,“我也没有什么礼物好送先生的,就把我自己送给先生。”
夏熙楼抓住了他的兔耳朵,边缘还缀着蕾丝,“哪里买的。”
“淘宝。”
“学坏了。”
任明月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可是他们说,男人都喜欢……?”
“兔尾巴呢,”夏熙楼不回答他的问题,大手从他裙下摸上去,不出意外里面不着寸缕,毛茸茸的小球卡在臀缝里,“找到了。”
任明月眨着眼睛,男人一只手在玩他的尾巴,另一只手顺着腰线摸到胸口,下一秒他就被抱起来扔到床上。
任明月要他关灯,一只手伸到枕头下去摸东西,艰难地撕开。
“这什么?”
“荧光的安全套。”
确实发着暗幽幽的光,夏熙楼说他鬼点子太多,等他给自己戴上套子。今晚却格外地不顺利,任明月套了几次也戴进去,反倒是手上开始“发光。”
夏熙楼很喜欢看他给自己戴套,细白的手指,和小朋友轻轻咬住的下唇,他发觉任明月最近特别容易脸红,适合逗弄。
夏熙楼挺着咬,蹭了两下他细嫩的手心,随口胡诌,“乖宝,尺寸买小了,看来还吃的不够多。”
安全套被他随手扔在一边,灯重新被打开,满目都是星星和云朵的光,夏熙楼的脸一半沉在黑暗里:“乖宝,以前可能需要讨好金主,但现在不需要讨好男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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