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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
夏熙楼加到两根手指,无意间擦过一块软肉,任明月不自禁哼了一声,满脸通红,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夏熙楼感受到穴肉的绞缠,加快速度扩张。早就勃起的东西顶在任明月大腿上,给腿肉涂上一层清液。任明月被他蹭的大腿发痒,回头去看。
夏熙楼刚好对上他的眼睛,笑道:“你还是我第一个要亲自动手做扩张的,小朋友。”
任明月微微后倾,讨巧地把他的手指吃的更深,弯起眼睛。“那谢谢先生。”
甬道紧窄,夹得夏熙楼几乎刚进去就动弹不得,殷红的小口被撑大数倍,任明月闷在枕头里小声地叫,像只没断奶的猫。
“先生轻一点……好疼。”
白炽灯给他镀上一层光晕,头发是蓝黑色,发尾还潮着,后颈骨头凸起,线条流畅地落下来,平分脊背,延伸到股沟。腰上有两盏小小的窝,臀上生嫩白的肉,下面的小洞又热又紧。
夏熙楼欣赏得久了,小朋友的脚就开始不老实,膝盖曲起,小腿扬着蹭他,软软哀求。
“先生动一动,痒的。”
胯骨撞着白肉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中途夏熙楼把他翻了过来,任明月粉红色的阴茎颤巍巍地立着,连同那颗红痣,清晰地出现在他视野里。他轻轻拧了两把任明月的乳头,就感觉小腹上有微凉的液体流下来。
他问;“小朋友这么敏感,摸摸奶头都能射吗?”
任明月好像在害羞,小声说:“因为是先生的手,很舒服,对不起,射先生身上了。”
“没关系,先生原谅你。”
任明月整个人都被情欲染成绯色,被压在夏熙楼身下,依赖地搂住他的腰。夏熙楼用的力道并不大,但直直地戳着穴心,让他脚趾都蜷缩起来。
又做了一会儿,夏熙楼把套子摘了,抓着小朋友的小腿往自己这儿一拉,经络分明的阴茎勃勃跳动,蹭着脚心射了出来。
体谅到他是第一次,做了一次夏熙楼就结束了,任明月还躺在床上享受余韵,带着吻痕手印的大腿分开来,露出还没有合拢的小口,身下的床单一片湿痕。夏熙楼的眼神骤然深下来,还是进了浴室去简单冲洗。
出来的时候任明月已经睡着了,裹着一角被子,睫毛长长的,眼上的小痣仿佛也沾了春水。
夏熙楼想了想,睡在另一边,窗帘没拉紧。
窗外是月光,月亮安枕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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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熙楼平时六点起床,洗漱后就去晨跑或者锻炼,到七点洗澡,吃了早饭司机就会在外面,等着接他去公司。没有应酬或者其他事的时候,一周六天,九点上班,九点下班,时间掐的比大部分社畜都准。
其实在这个时代,大家都是社畜,只是银行卡里余额有几位数的差别。
他今天破例起晚了,早上醒的时候感觉空调温度有点低,任明月正紧紧缩在他怀里,热热的呼吸打在颈窝。一看时间还早,就调高了温度继续睡,一睡就睡过了头,没听见闹钟响。
左右外面在下雨,就当今天给自己放个假,夏熙楼起身去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任明月已经醒了。他还盖着被子,眼睛半睁着望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要不要起床吃早饭?”夏熙楼问他。“要的话先去洗漱。”
任明月点头,掀开被子坐起来,慢吞吞伸了个懒腰,趿了拖鞋。
阿姨已经做好了早餐,肠粉、虾饺、叉烧摆在桌上。
夏熙楼动作快,看小朋友吃得欢,倒是慢慢地喝了一杯铁观音,不知怎么的,他又问了昨晚那个问题。
“怎么肯跟我走的,昨晚?”
任明月顿了一顿,回答说:“因为当时大部分人身边都有人,先生却没有。”他又塞了一口虾饺,含含糊糊,“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不对,这个说法好像不太恰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相信先生。”
夏熙楼戳了一下他鼓鼓的腮帮子,问他:“那你觉得自己跟对了吗?”
“说对了的话,先生要包养我吗?”任明月坐在椅子上晃荡白嫩的脚,夏熙楼昨晚摸过,嫩的好像从来没有走过路一样。“我昨天那样子经纪人肯定生气了,先生不帮我的话,我就要到街上去讨饭了。”
“这么穷吗?”
“嗯!”他快速地点了几下头,像是要增加可靠性。“手里捧着窝窝头,小白菜地里黄。”
夏熙楼之前倒也不是没有包养过人,这种事情讲究个你情我愿,单纯交易关系。处的好就多养一段时间,不好了就说拜拜。其实在遇到任明月之前,他并不接触小明星,因为事多。昨天去的那个场子,说明白了就是个拉皮条的局,夏熙楼只是给另外一位朋友面子露个脸罢了,所以也懒得找人陪。
夏熙楼又打量了他几眼,站起来,从他的角度能看见任明月宽大T恤里那颗红痣。小朋友要瘪了嘴,他才说:“把联系方式给我。”
“谢谢先生。”任明月立刻站起来,光着脚踩在他的拖鞋上,亲了一口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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