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夜(人类邪神x邪神/产卵/难产/恐怖描写预警)(2 / 3)
见过的璀璨。
向前,他终于见到了神。
那一刻安格尔屏住了呼吸,神的容貌比那张插图中画的还要昳丽,他的头发更加长而柔软,铺满整张大床,恍如冰蓝色的海。他的身体陷在床里,丝线织成的薄被盖在身上,他的肚腹高高隆起,跟随呼吸缓慢地起伏。
他几乎陷在就想冲过去,想在那张无比柔软的床上亵渎他的神明。
但是神在那之前就醒了,他缓慢地睁开眼睛,一只手摸上膨隆的肚腹。他把脸埋进枕头里,上面满是痛苦的神色,他的身体一阵阵地颤动,如同大地开裂前的颤动。
安格尔猜想,那是他即将产下体内的卵的前兆。
他在呻吟、痛呼,透明的汗水浸湿了枕头,巨大的肚子不断地挺起,双腿伸直又弯曲。他丝毫无法缓解自己的痛苦,正在无助地叫喊。
安格尔看得整个人都呆了,
被子一直盖在他身上,安格尔无法看见他的下身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一下下地抚摩、又仿佛在推挤着自己高挺的肚子,但它大概十分坚硬,让他没有办法撼动分毫。
安格斯看见墙上的时钟从十二又指到十二,想起改变姿势时才猛然发现双腿已经没了知觉,差点跪倒在地。
他终于要将卵排出身体,于是分开双腿掀掉身上的被子,安格尔看见了那颗硕大的卵,它的头部在产口若隐若现。他痛苦地抓住被角,用力把滑到产口的卵向外推出,卵露出的面积越来越大,但他没有力气了,瘫倒在床上,勉强挤出头部的卵又缩回产穴里。
“嗯啊!啊——”
他吐出了第一声痛呼,安格尔就这样看着他反复地用力,第一次、第二次,他数十次将那颗卵产出一小截,最后却前功尽弃,整颗卵仍然卡在产穴里,顶端在产口呼之欲出。
他难产了,疼痛在卵排出前不断折磨着他,他叫得一声比一声难耐,腰肢徒劳地摆动,卵却始终出不来。
他看起来下定了决心,倒在床上接受产痛的鞭挞,积攒着体力。然后他发狠地使劲,手压在腹部拼命地向下,神是不会流血的,安格尔觉得原本窄小的产穴已经被撑大到极限。神的努力没有白费,卵最粗的位置卡在穴口,他休息了片刻,随着“啵”的声响,卵脱离了母体。
神产下卵后精疲力竭地昏睡过去,卵化作一团紫蓝色的光,飞向头顶的星空。
安格尔的胯间则是一片湿黏,神痛苦生产的样子实在太过诱惑,他甚至没有碰到自己的阴茎。
没多久,安格尔也抱着怀里的书遁入睡梦之中。
“人类,你想要亵渎我吗?”
安格尔被神的声惊醒。
那声音是平静的、缥缈的,从最为寒冷的雪原传入耳中,伴随着呼啸的风、积雪崩塌的响,让安格尔战栗。毕竟他闯入了神的卧房,是他得知了神的所有秘密,他不能祈求宽恕。
所以他只能走出阴影,对他的神说:“不,我爱您。”
神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对安格尔笑了——他从未见过有谁能露出那样的笑容,拥有高峰于攀登者同样的吸引力,拥有正在融化的冰雪的柔和,以及冰雪本身刺骨的寒冷。它化作冰棱刺穿他的心脏,温暖的血顺着冰棱滴落。
他愿为他死去,即使他的生命对他来说如尘土般卑微。
“过来,我的孩子,过来。”
安格尔照做了,紧紧怀抱着那本未名的古书,他急促地呼吸着粘稠的空气,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咚咚地敲打,一步步向神靠近。
神对他伸开双臂,伴随着书本跌落的声音。
安格尔想,如果有任何人尝试过那天堂般的滋味,都会再也无法忘怀。就算神分明来自地狱。
他搂住了自己日思夜想的腰肢,神垂落在他耳畔的头发上有隐约的香,他目睹了神为他打开双腿,把他早就硬的流水的性器纳入体内。神仰起头低声喘息,美丽的脖颈和胸肌阻挡了他的视线,他把神按进过分柔软的床。
他从未经历过性,唯有被人类交配的原始本能和对快感的追寻驱使,他不停地冲撞,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神的叫声一直是低哑的,低哑又诱人,被他盲目的顶弄撞得支离破碎。
他最终触碰到孕腔,把自己的种子撒入那片土地。神才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喘。
神孕育人类的孩子只需要短短十天,安格尔就在神的卧榻上酣眠了十夜。
神有故事,无数的故事,关于他们参与的战争,砍掉的头颅,说过的谎言,安格尔作为一个人类无法想象的故事,就在这十个夜晚,他的神告诉了他许许多多。
神诞生于极寒,掌管所有世界的智慧与谎言,他从不擅长征战杀伐,却能用舌头让一个王朝覆灭。他参与了一切神界的权利斗争,为无数新神戴上冠冕,看无数旧神在神剑下湮灭于虚无。
他始终没有提及另一位神,安格尔也没有问他与另一位神究竟进行了怎样的游戏,他如此聪明,又为什么会输掉游戏。
安格尔同他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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