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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女帝被窝里的春情(父女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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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仰起,时而在她肩上磨蹭来去,她柔嫩细腻的颈脖传来他脸、潮湿的眼角撩人撩心的灼湿;

整宿被握着习惯掌心暖温、又被撸玩得正舒爽的阴茎被晾在一边,沉甸甸的肉棒寂寞难耐的拉扯着下腹本能的蹭动起来,他回过神来便发出一声丢盔弃甲羞耻之极的嘤嘤声;

“花侍郎,抬起头来,”她故意冷严起声来,“你、你竟然擅自蹭磨朕?”

“臣、臣……”他讪羞的抬头、很快垂首,认罪。

“你太淫荡了。”她摇头,冷斥,“捏捏乳蕾都能让你马眼泄出如此多淫液,世间最淫荡的男子,莫过于、”她顿了顿,继续冷着声儿、却翻过身,强势压着他,“最淫荡的男子,莫过于你,爹爹!”

女儿整个压在他身上,斥责他淫荡,下腹却贴着他勃起憋硬之极的阴茎,幽幽灼灼居高临下看他,他从她艳幽的眸眼里看到欲色迷朦的自己……

“没、没有,不、不淫荡,呀、嘶、哎”他惊慌摇头,却在她手指加重捏念那颗乳蕾时淫叫、吸气,张口大喘,阴茎马眼继续吐出湿淫液来。

天呐,他、他确实淫荡……

她另一只手便伸下去抹起湿液,在他眼前晃着指头晶莹的珠滴,“这、是甚?”

马眼被她用力抹弄,他发出一声难耐的“呃。”

“告诉朕,这从哪来的?”她语气不重,却有与生俱来的威凛,叫人不敢不回她的话。

“臣、臣的……”他羞得连眼角都一片深红;

“从爹爹哪里流出来的?”她继续逼问他。

一声爹爹让他再度怔愣,对女帝威凛的臣服、对女儿如此撩弄的凌乱、对背德的慌痛、心悸,让他完全失去主张,顾此失彼,惘辩是非轻重;

她继续对他那颗乳蕾的刺激、肆意揉搓掠夺,另一只手探下去抚弄他湿哒哒的马眼;

“哎,呀、唔,……”未出口的碎吟全被她软灼的唇瓣吞吮掉,他颤晕晕的张着嘴,任她唇瓣吮弄、舌尖撩舔;

早前,她也吮吻过他,但远没有此刻感觉好,他轻颤、没有抵制、没有过份慌乱、细心些,能发现在她每一下吮吸的尾调,有极轻极轻的回应;

她吮吻得颇动情,并不肆虐、欺夺他,在他两唇间温柔的交替婉转吮磨、温柔的强势将他每一次唇瓣轻启意欲呼吸的节奏打乱,他双唇便像溺水人乱糟糟扑腾的双手启合索要呼吸;

她轻而易举占据所有主导,他只能通过她的唇腔呼吸,她便扣起他的后脑勺强势供予,舌头探进去碰触他的舌尖,逗弄那条可怜的舌儿,将它吞食在唇腔里……

良久,她方退出来,哑哑凛然问他那个仿佛久远千年前的问题:“哪里流出来的湿液?告诉朕;”

“臣、臣的马眼。”像被她蛊惑了一般,他将这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

“马眼这般流湿液,是不是淫荡?”她势要和他、她的父亲将这个事言说到底了?

他无奈看她,透着疲惫、脆弱,难堪,和深吻后的色气,有着别样的淫俊。

“嗯?”她手指抚弄那颗湿哒哒的马眼,“花侍郎,你有根好名器、有个好马眼。朕要诏告天下。”

花煜:……

她轻笑压下去继续吮吻他,下腹蹭着他灼烫的肉棒,手指继续捏捻那颗已泛红肿却更敏感的乳蕾;

他在她身下扭着胸,不知如何应对这暧昧的欲情、难耐的背德、这个威凛又轻狂的女儿,一切像被捏捻得过激了的乳蕾,既烧灼、刺疼、却极度刺激、舒爽;

女儿要甚、女帝要甚,按理他都应该给,可是……

“朕好久没欲欢了,朕正是欲重、膨勃之年,”她抬起头幽幽看他,“朕日理万机,三更天便需起床,政务繁忙,内忧外患重重,朕、好久没欲欢了;”

话颇柔软,眼神却幽冽、充满强势侵略的,像一头志在必得、狡猾狡猾的猎狐……

这些话本不该对父亲言说,可是,他又极欣喜能听到她说这些,于是他忽略了猎狐眼中的侵略意味,他心疼轻抚这头猎狐的眼皮,“小殊儿、圣上……”

猎狐眸色更为幽沉,“朕想欲欢了,想将深酱色的名器飞雁纳入花穴、缓缓的、深深、疾疯的操弄它、绞缩它、吸搐得它马眼喷出浊液、软了、再强制它勃硬、再操弄它、整宿、整宿……”

她幽幽、轻柔却不失强制意味的看他,艳唇随意言说出露骨之极的淫语,眼中冒出的欲火却在告知着他,他终将、被她吃干抹净、挣扎是为徒劳,她双手依然对他敏感处的掠夺也在告知他,被吃、很舒欢、激爽、欲仙欲死……

所有这些,并不像早前,她威怒冷斥般表达,可威摄力、淫摄力却重百千万倍,让他心似乎边那根名器阴茎、大龟头也在七零八落砰砰砰作响……

残留的一丝清醒使他嚅喏,“不、不可、不对的……”

她卟的轻笑,微抬头似思索了几息,“花侍郎可曾听过三从。”

他自是知道,她也曾捏着他的下巴警示过他:妻死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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