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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罚,就让他泄了火吧,实在不行再卖个惨,到时候也好哄一点。
任以跟在何度身后爬到了吊缚装置下。粗糙的麻绳绑的有些紧,手腕被勒的生疼,任以皱了皱眉没说话,现在还是安静点好。
他的直觉告诉他,何度离炸可能只有一步了,他还不想推这一把。为了生命安全起见,他最好还是能多乖就多乖。
“灌肠做了吗?”何度问。
“没。”任以低声回答。
他觉得何度应该可以理解这代表什么。
他不过是被别人抽了一顿,罚太狠完全没必要。
但他显然低估了何度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何度只是转身走开了,从柜子拿了两袋灌肠液。
细长的塑料管子粗暴地插入了禁闭的肛口,而紧接着注入的灌肠液冰凉非常,源源不断地流入更深处。
一袋全部灌完,何度又拆了另外一袋。
两袋一共1200ML,一滴不落全部被灌进了肠道,管子退出后,一个金属肛塞封住了唯一的退路。
过多的液体使得小腹微微隆起一个弧度,难以压住的排泄欲排山倒海般冲击着任以。
而很快任以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生理盐水,里面加了特殊的药物,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在里面爬行啃噬,冰凉过后又像是点了把火,很烧也很痒。
这是他第一次用加了东西的液体灌肠,不等他适应后穴奇异难耐的感觉,一鞭子带着凌厉的风声抽在了背上,从右边到左侧腰部,纵横了整个脊背。
任以手指猛地抓紧了缚着手腕的麻绳之上连着的锁链,咬牙压住了要出口的呻吟,身体的颤动带着锁链哗啦作响,一滴冷汗从额角滴落在地。
实在太疼了。
正正压在原有的鞭痕上,力道比刚刚那个人打的疼了数十倍不止。
这应该是何度第一次下这么重的手。
纯粹的惩戒,为的就是要他疼。
“报数。”何度声音冷的想含了冰渣子。
“一,谢谢主人。”任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下一鞭紧跟着最后一个话音落下。
呻吟追着最后一个音节出了口。
“别让我听到除了报数之外的任何声音。”何度说,抬手又挥下一鞭。
“二……谢谢主人。”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冰凉的铁磨着掌心的软肉,却及不上背后十分之一的疼。
呻吟和闷哼根本无从压制,鞭子落下的时机根本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每一鞭都压着他报数的尾音。
挨到第五下,在极致的疼痛、后穴要逼得人疯狂的折磨里,任以忍不住叫了何度的名字。
声音已然带上了哑,冷汗浸湿了额发,眼睫都得不成样子。
而回应他的,是更狠更重的一鞭。
“你叫我什么?”
任以眼里闪过点茫然,疼痛使得思维有点迟缓,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一开始就错了。
何度不是快炸了,是已经炸了。
可现在已经晚了。
鞭子落在肉体上的声响和任以的话音几乎同时响起。
“度哥……唔”
何度顿了下,暗沉的眼里说不上泛上了些什么。
当时开玩笑一样定的安全词,他知道任以不会叫,而他也不会让任以有机会说出安全词。何度自问自己可以很好的把控好一个度。
控制好这个bdsm游戏的程度,也控制好他自己。
而显然,他高估自己了。
看到那些纵横错乱的鞭痕的时候,所有的理智都被烧了个一干二净。
这是他喜欢了三年的人。以前看着他和别人谈恋爱就算了,但现在和他是ds关系,找别人约调,甚至还编了个借口拒绝了自己。
心疼得像是被扔进了绞肉机,怒火烧的快要吞没他整个人。
他听到自己依旧冰冷的声音。
“忘了说,今晚安全词无效。”
他要用彻底的疼痛让任以记住背叛的后果。
不惜一切代价。
鞭子不断落在背后另一个人带出来的痕迹上,分毫不差。
任以身子在鞭打下抖得像是树上飘落的落叶,到后面别说报数了,嘴里呜咽和呻吟混乱不堪,还夹杂着几声“何度”。
后穴里灌肠液被放出,和着秽物顺着大腿流了一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粗大的男形,不间断的电流和强烈的震动,与其说是缓解那痒意,不如说是在火上浇油。
最后一道红痕也被更为鲜艳的红色覆盖,鞭尾沾着血,任以身后几处交叠的地方已然破皮见了血,几缕细细的血线蜿蜒流下。
凌乱肆虐的躯体,由鲜血绘制的凄美。
何度随手扔了鞭子,走到任以身前,捏起了那人的下巴。
“知道错了吗?”
汗湿的头发贴着苍白的脸,这次却没人给他撩开了。背上剧烈至极的疼痛、后穴的折磨和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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