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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微蜷,低头看着任以的样子,克制着直接操进去的冲动。
任以技术不怎么样,甚至可以说是全无技巧。温热的口腔被男人的粗大所填满,唇舌包裹着舔弄,不时扫过冠沟和龟头。
任以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何度的性器涨的越来越大,但离射还有一段距离,腮帮子有点酸麻,腰也累,随着深入干呕感更甚,何度的手自始自终扣着任以的后颈,但并没出现预想中的AV里常见的被粗暴操嘴的情况,何度甚至没提任何要求,由着任以自由发挥,只有时不时会指导两句,像是个口交教学篇。
没有原先想的那么脏,真的做起来也没功夫去想那些,何度的气息离得极近,任以现在已经很适应这种距离了。
松木香很淡,离得再近也是,却无处不在,可以裹住任以整个人,也可以让任以清楚地知道,他面前的是谁,他跪的是谁,他的所属者是谁。
松木香很独特,像凛冬里傲然挺立的雪松,自带清冽和疏冷。任以闻过很多香水,却只在何度身上闻到过这种味道,闻久了也不腻,闻不到甚至还会有点想。
何度最后没射在任以嘴里,白浊淋在了胸前交叉的红绳上,淫靡非常,也十足动人。
任以始终没有深喉,甚至都没全根吞入,何度因着第一次也没多苛求。
从始至终的克制。
最后还伸手抹了任以嘴角的津液。
“行了,待会儿去洗干净。”
刚释放完,何度气息不太稳,说话有点轻喘,声音倒是比平时更加低,一句话说的疯狂的在撩任以的命门。
任以有点受不了的偏了头。
大概是出于专业的原因,任以对声音很敏感,并且一直都知道何度的声线是他为数不多最喜欢的那一类。
清冷得像是寒冬的冰泉,低磁恍若大漠的黄沙,十足的禁欲。
以致沾染了欲望之后更是扯的人想让人跟着一起坠下欲海。
“你……能不能别用这种声音说话。”任以说得有点艰难。
“喜欢?”何度却挑了眉,又往前逼近了些。
“……难听。”任以顿了下,何度怎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嗯。”何度手臂搭在腿上,见任以没动,又说,“还没吃饱?”
“饱……”任以下意识顺着答,一个字刚出口猛地停了,意识到何度指的是什么,耳根越发红得要滴血。
慌张站起来是人晃了下,手快扶住了窗台,随即又看到窗帘没拉,窗户大开着。
要……命。
何度站起来拉上了窗帘,光被挡在了外面,眼前骤然一黑。
何度站的很近,双手环过任以去解背后的绳结,发丝轻轻蹭过脖颈,有点痒。
绑了半天的绳子终于被解了。
何度走到门边开了灯。
“有热水,在这冲一下?”何度示意了下角落的热水瓶。
“醒。”任以有点愣神,随口应了,拎着保温瓶进了厕所冲干净了才发现没带衣服。
有点尴尬。任以看了眼角落大红色的热水瓶,犹豫了下,还是开了门。
“何度,”任以叫了声,“帮我拿下衣服,我衣柜里。”
语气自然纯熟毫不见外。
何度也真的就去拿了,往里递衣服事顺便上下扫了眼,有些地方被绳子给磨红了,经水汽一蒸,越发红艳。
任以伸手拿过衣服飞快的拍上了门。
何度眼神总给他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可怕。
但不得不说何度的办事效率确实不错。
“我现在跟你什么关系,之前跟莫宸就是什么关系。”何度靠着桌子,语气淡淡的,“他是我第一个确认关系的Sub。”
然后在一起了。任以觉得自己可以脑补出一整部爱恨情仇,可以播八九十集的那种,谁知道何度一句话直接结局了。
“他跟我表白了,我没接受,然后就分了。”
就这???任以觉得自己亏大了。
“那你前任……”任以试图套出点有价值的信息。
好何度听到后两个字,抬眼扫了任以一眼。
任以猛地停住,静了两秒又接上,“我前任……不是,我……上一任。”
这总没错了吧。
何度身子直起了点,一手撑在桌面上,淡声说:“叫名字。”
“……”您还挺讲究。
“莫宸,你俩在一起多久?”任以问道。
“在一起?”何度低声重复了一遍,眼神这次没再落在其他什么东西上,直接看向了任以的眼睛。
“不是,你俩……”任以顿了好一会儿找不到合适的词,索性直接略了过去,“多久?”
“一年。”何度说。
“大一开始的?”任以有点惊讶。
“嗯。他入圈比我早,之前是个Dom。”何度倒是有问必答。
“那现在?”任以觉得自己可能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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