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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奶子……又是一个新词汇。
任以抬手拉衣服的动作稍顿,然后一路拉到了脖颈的位置。
还没入夏,早晚温差很大,任以出来没再加衣服,只穿了件单薄的T恤,红肿的乳尖在夜风里一颤一颤的,红肿充血让乳头比平时更加敏感,风拂过的那点微凉触感都可以引起一阵刺麻战栗,更别提何度碾过乳尖的手指了。
“才三天,觉得管好了吗?”何度揉捏着那粒饱受苦难的小东西,闲闲地说,“奶子肿成这样,还是止不住发骚。”
从何度嘴里听到这种粗鄙的词汇感觉很奇怪,清冷出尘的人深入红尘,肆意玩弄别人的身体,践踏欲望,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做着轻贱恶劣的事,这种鲜明的反差让人更加沉迷,甘于沦陷。
何度手上有层薄茧,捻过乳头的疼痛,加上姿态随意的轻嘲,快感起了个头,欲望开始汹涌。
“何度……”任以轻声叫了何度一声,重重揉着乳尖的手指止住了他的话音。
“叫什么?”何度声音有点冷,只反复揉摁着任以一侧的乳尖,全然不顾同样在空中颤抖的另一颗红粒。
“主人……”任以低声叫了,开始错乱的喘息渐渐难以压制,两个字出了口,却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求饶还是渴求更多。
何度也不说话,像是在等着任以说完,手上动作时轻时重,漫不经心的仿佛只是在玩一个小玩意儿。任以微仰了头,抵着身后的墙,长睫不住的颤着,抓着衣服的手紧的发白,却不敢有一点往后躲的动作,疼痛带着快感,一起向顶峰攀登。
任以没穿偏紧身的牛仔裤,但身上的休闲裤也谈不上多宽松,根本不足以遮住开始起反应的某个部位。
注意到任以身下的动静,何度指尖刮过乳尖,惹出一声清晰而难压情欲的轻喘,没有在这儿玩出火的打算,及时收了手。
被玩弄过的一侧乳头肿得更加厉害,得到何度可以放下衣服的命令,任以手有点松不开,在何度的注视下手还是松了,衣服落下去的时候,手指猛地向后扣住了墙,忍着没叫出声。
“行了,明天不用带了。明天晚上七点到SK等我,我们算下这周的账。”何度一直插在兜里的手抽了出来,扔给任以一支药膏,“回去自己擦,里面有说明书。”
风吹得任以的头发有点凌乱,还带了点沐浴露的清香。
何度没走,任以也靠着墙没动,缓着情欲,等它冷却下去。
“什么时候洗的澡?”何度打破了安静,问的有点突然。
任以:“七点多。”
何度:“乳夹刚摘的?”
“嗯。”还不是怕你突击检查。
夜深人静,风拂过带动树叶哗哗作响,让人不免想起那天早上伸进窗户的那几根枝桠,落得满身灿阳。
何度突然靠近拨开任以散落在眼睛上的几缕额发的时候,让他恍惚有种何度要吻下来的错觉。
现在这个状态好像,也确实适合一个轻吻。
但那阵松木香短暂地靠近后又飞快的退了开,任以说不上突然涌上来的感觉是失落还是了然。
手机屏幕的光在视线角落亮了下。
何度声音离得很近,没了惯有的冷漠疏离,无端显得有点温柔:“快到时间了,回去吧。晚上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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