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兰(梦到从前被歹人轮奸流产(1 / 2)
“……”
梅会挽不再出声。
他注视着他,呼吸尚且急促。
“殿下。”许久之后,他牵起唇角,勾出个笑,“臣妾先行回宫。”
他礼节不足,算是不敬了,只是无人敢斥责他一字半句。
旧日将帅,即便更名入宫,假作女儿,余威也仍在,气势不输于人。
待他离开,储君对禁卫统领道:“你去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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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在郊外,他又骑不得马,只能卸了钗环,步行回城。
梅会挽走了许久才到城门。
他衣衫与平民不同,早便脱了袖衫,翻过面绑在了腰上。
他小时走街窜巷,城里头熟得很,便绕了小路。
下了细雨。
他脚步不停,总觉得凉,仿佛有人随身跟从,淫邪的视线附在赤裸的肌肤上,令他觉得恶心。
他的预感从来不错。
当巷子前后三人围来时,他几近绝望。
他想引巡城军来,却忘记这片地方是玉人台周遭,不受管辖。
“美人儿怎么孤身一人?”
“要去哪儿?”
“跑什么呢?”
“小骚蹄子丰腴得很,那奶子……走路的时候翘得可荡了!”
他被揪住长发,掼上墙壁,脑中一阵混沌,惊惧又茫然。
“去那边!哎!扒了她兜子——嘶……”
“真嫩……”
“这白皮肏弄起来最漂亮,能红过胭脂!上品哪——”
“嘶啦——”
亵裤被粗暴撕裂,腥臭的肉根捅开他唇齿,抵住他喉口。
粗糙的手掌掐揉他的胸脯,顺着肌理摸下去。
他是个废人。
他也曾经打马游街、意气风发,他也曾经身着铠甲、征战沙场。
可他现在不过是个废人罢了。
“艹!!这婊子咬我!”
“啪——”
“牙口好是吧?”男人抽得他脸颊肿起,两根指头插进他嘴里翻搅,看他止不住地流着津液,便快意地笑起来。
“什么玩意儿?!”
“她有根鸡巴!”
“是个双儿!——看这屄——又肥又骚,怕不是都被干烂了!——倒还挺紧啊……”
腌臜的肉棍顶开内壁,撕裂感激得他叫喊起来:“滚开……滚开!滚开!!”
他被强硬按下,坐在男人的肉棒上,那根东西捅进他身体深处,宫口的肉环阻碍,瞬时的冲力让他几乎头脑发昏。
他肚子里有个孩子。
他这些年来,捱过苦难,忍过孤单,才有的那么一个孩子——
“真他娘的紧!”
肠穴干涩,被凶狠肏开,裂了口子,溢出血来。
“小婊子可真贱……被轮奸也能发骚?”
“我还是第一回干人屁眼呢!”
他几乎发了疯,崩溃地乞求:“放了我……不要……不要……求求你们……放开……”
男人们淫笑着肏干他的嘴,肏干他两个穴,掐他的胸脯、腿根、每一处柔软的地方。
好疼。
他想起从前——
腥臊的气息混着血,染红了大漠的黄沙。
好痛。
他好像分不清今夕何夕了,精液冲刷在他身体内部,他们毫无顾忌地口出恶言。
“骚狗把精水全吞下去!给大爷怀孩子!”
“母狗再吸吸!!真他娘的爽!玉人台那些娼妓的屄都没这婊子的会舔!”
又有一根泛着热气的肉棍挤开他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女穴,强硬地捅入深处,一前一后地捅弄起来,撞进他狭小的胞宫,撕毁他心底最后一点期望。
他嘶喊着逃离,被抓住脚踝,拖回身下。
粘稠的血带着污物流出来,不停地、不断地从交合的部位溢出,被雨冲散,向四周蔓延。
男人们骂着晦气,几个耳光便落下来。
他们最终尽了兴地离开,而他战栗麻木,躺在一汪血水里头,神智几近昏茫。
万仞现出身形,手上雪亮长刀沾的血腥气叫这场雨一点点洗刷去了。
他俯首去抚摸他的鬓发,露出个似悲似喜的笑,眼底蓄了眼泪,却也没随着水滴落下去。
须臾过后,女人撑着油纸伞过巷口,望见他二人,冷淡地剜了万仞一眼,将梅会挽抱进怀里。
“你倒真是狠心。”
那声音穿透颜色浓重的黑夜,到了他耳畔般清晰——
他猛然惊醒。
梅会挽看天色尚早,可已经没有心思睡下去了,于是起身,瞧了两眼窗台上的红色蕙兰。
“娘娘怎么醒得这么早?”
汀兰在隔断的屏风外放了张小床,听见动静也起身了。
梅会挽冲她笑了笑。
汀兰点了灯,拿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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