翦香云为约肯把金玉珠珍博(2 / 2)
万仞猝然发力,硬头正抵上那处凸起软肉,此时觉察出他的快意,便盯住那一块儿,专攻他弱处。
梅会挽呻吟着潮吹,淫液让皮毛堵住,散出靡艳软烂的暗香,肠壁抽搐着缠紧了肏得他神魂不定的玩意儿,又被生生冲开紧缩的红肉,撞到最深处。
他彻底被人干软了身子,如一滩水,无骨地倚靠在男人座旁,被强勾起布满指印的腰,臀向那性器上去,只如同一只肉套,无神地裹吸着男人硬如金铁的阳具,不时微微抽搐着舔含。
万仞赤着眼使他翻身,去咬鲜红的肉粒,急切地吞咽着奶水,他呼吸发着颤,脑中闪过许久前那异形的婴孩幼兽般吸乳的模样……
“大人。”禁卫轻叩木厢,“已在宫墙外了。”
万仞草草抽插几回,泄出精,以尚且半软的肉根捅入内里,起了身,用梅会挽的衣摆揩了干净,提上裤腰,理好衣衫,将软烂成泥的人扶起,手探进他腿间,牵着女穴露出在外的皮毛,一点点塞入艳红翕张的后穴。
“将军。”万仞讲披风抖开,裹着他横抱起来,“可千万小心,别流了一滴……若是叫人看见,不出一日,整个皇城便都知道储君元妃是个放荡的、勾引外男的骚货了。”
梅会挽头脸叫他盖了盖了,旁人便瞧不见,全身上下唯一裸在外头的,只有一截瘦削冷白的脚踝腕,沁着红,桃花一般颜色,滑腻如脂。
车前禁卫出示令牌,万仞掀帘望了一眼。
马车驶向东宫。
朱瓦白墙,牡丹盛放,正是好时节,日光透过潭水,落在鲤鱼鳞上,散出晃眼的亮色。
储君此时当在东宫文殊阁与谋臣议政。
万仞唤了宫娥,朝她道:“娘娘劳累疲乏,风尘仆仆,你带他去浴池洗漱,我便先行离去。”
宫娥见他放下怀中人,披风兜帽微开,显出一张秀白面孔。
他唇色殷红,双颊绯艳,她不知怎的,瞧得脸都烧了起来。
她行礼,上前搀了他,发觉他浑身一颤:“娘娘?”
行走间硬毛覆压宫口嫩肉与淫肠肉结,蒂珠被磨得肿大,从花户中立出,颤颤巍巍的,直令他觉得酥痒难耐。
他的喘息声愈来愈重。
他偏过脸,衣袖掩了面。
身旁女子纯稚,想来东宫无人教导,对着他这个所谓太子妃恭恭敬敬,理所当然不知晓他此时乳尖奶水不断,沾湿衣衫,体内脂般腻肉纠缠着无声高潮,水液积聚,汇在皮毛,那东西越发沉重,缓缓下坠。
他不愿它落下,若无阻隔,内里腌臜必然汩汩流出,势如水洪,难以遮掩;单那软硬毛从宫室猝然抽离,也能令他放荡呻吟着软了身子潮吹。
终于到了浴池,梅会挽命她离开,将门掩了,就坐在冰凉地上,小声呻吟着掀了遮羞布匹,露出秽乱下体。
那两口穴此时都颤着,犹自不足地溢着淫意,渴望男人的阳具一鼓作气捅入最里,捅得这身子淫汁流尽、骚肉爽痛,捅得他烂透、再也发不得浪,连娇嫩宫室都隐隐烫着,希冀龟头的亵玩肏干,期盼着精水迸射冲刷的饱足感。
他的手落在皮毛上。
梅会挽盯着虚空,眼神空茫。他发了怔,许久之后才轻笑一声,紧紧攥住了那东西,皮下的青筋微微凸起。
他并提不起多大的力气。
但皮毛仍被尽力拉扯开。他几乎在宫口闭合的那一瞬间倒了地,大腿痉挛着,长长地呻吟一声。
前穴涌出大量混了白精的透明清液,肠穴也锡杖不止,不断吐弄,他躺在满地脏污中,狼狈情色到极处。
梅会挽五指揉过胸前乳球,沾了满手奶汁,粗暴地留下指痕。
他忽地将四指插入后穴,抻开肠壁,一下下肏干起来。
快感轻易流入四肢,他笑道:“贱货。”
他脏透了,每一寸肌肤都沾过精液,叫人亵玩得敏感滑腻,性器熟艳,而饱食不足。
梅会挽舒展眉眼,肆意凌虐自己的皮肉,正在欢愉时,听得方才那宫娥怯生生的嗓音:“娘娘……”
她许是觉着他不对劲,于是呆愣地候在门外,听到声响,是故推开了虚掩的门。
她忽而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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