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回小院庭芜绿笙歌未散尊前在(2 / 2)
不在几时?!”
她掐住他脖颈:“骚货!这样短的时间就足够你勾引男人了——”
梅会挽无力地攀着她的手臂,仰着脸,急促喘息。
柳十娘喃喃:“贱人……”
她猛地扯开他的衣襟,毫不留情地咬住他胸口浅色乳尖,咬出鲜红的血印,痛得他身子发僵。
裙子撩起,她身下勃发的器具捅进了他干涩紧致的后穴。
一插到底。
血流出来,浸湿了硬挺阳具。
梅会挽呜咽一声,全身脱力得要滑下,唯独腰上的一双手禁锢着他,将他死死锁在那根可怖的东西上。
柳十娘心中有一丝扭曲的快意,她乐于享受这向来清高者痛苦挣扎的神情,凶器分寸压进,抵入最深处,破开他的全部。
梅会挽双手从她身上滑下,疼得眼角不自觉含了泪。
“叶……叶拾遗……叶拾遗……”
那声音仿佛很小。
他不晓得,他有没有听到。
“你喜欢糖人?”
“喜欢吗?”
“哑了吗?”
柳十娘打开木盒,将糖糕塞进他嘴里,问:“你喜欢糖人?”
红糖糕。
心口翻涌着恶心的滋味,梅会挽拼命想要忍住,柳十娘却仍旧凶猛地抽插顶撞。
他去吻他。
他偏过头,险些呕出来,半块红糖糕落到地上。
他满脸是泪。
她——他停住了。
“……”
柳十娘笑出了声。
烙铁般的物什终于抽出,梅会挽狼狈脆弱地跌倒在地,后穴微张,流出血来。
他转身离开。
“叶拾遗——!”
梅会挽颤抖着,喊他。
柳十娘不曾回头,只说:“叶拾遗死了,我不是他。”
梅会挽趴伏在肮脏的巷子里,想起许久之前的那一天。
那样疼。
那样腌臜。
那样……令人绝望。
他撑着伞,抱起他,当真是温暖极了。
昔日他们举杯共饮,在漫天飞雪时笑谈抱负,可少年哪识得愁滋味,诸多闲言天真之至,如今百般悔千般恨,其实到最后,谁又欠了谁。
莲花灯咕噜咕噜滚远了,骨架已经摔散;小兔子可怜兮兮躺在地上,沾了满身灰。
他累极了,伸手去够那只糖人,指尖捻了细细一点,含在嘴里。
好甜。
甜得腻人。
像当初总角时,他掌心的花浆糖,甜得腻人。
“……将军。”
他抬起头,看向来人,一滴泪悄无声息落下来,跌进尘埃里。
“我认输……万仞,同他说吧。”
梅会挽闭上眼:“我不再争了,他想怎样都好……我不再……不再争了。”
“殿下……”禁军统领叹息一声,“将军,他有他的难处。”
“我知晓……我知晓。”他轻声道,“可我……我能做什么……我保不住父亲留下的边西军……保不住阿弟……保不住拾遗……我甚至……”
他突然停住,怔怔地盯着他:“……我只是个废人了,我只是梅醑,只是他东宫的元妃。”
他短促地笑了声,恍然大悟一般,终于明了自己到底算个什么物什,昔日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竟有些妖异的放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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