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马一般的肌肉父亲的故事(2 / 3)
格。在结束之后,他们依然作为正常人回归社会,在原本的人生轨迹上行走着。
而在战神殿需要时,这些肌肉猛男们就会被召回,哪怕在它们自己的生活中是某人的爸爸、上司、头领,在这里也只能当完全赤裸的性奴,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因为他们无法时刻处在战神殿的控制下,所以每次回到战神殿都需要洗礼一次。
第二种,是使用古尔巴切的精子制造出来的战士。他们普遍遗传了部分战神的力量,都十分雄壮,甚至有近乎相同的特征——同样圆润的肌肉,同样超出常人的肉棒尺寸,同样敏感的乳头和屁眼,不过部分会出现毛发、肤色上的区别。
古尔巴切每年都会被取精一次,他会在众人的目视下,被活活操到精液狂飙,这也是之前他每年唯一能射精的机会。这样的安排在五年前才被取消,古尔巴切也被允许在任何情况下被操射了。
那些流淌在他体内的,属于战神家族的血脉潜能、曾经呈现在古尔巴切世代长辈身上的特征,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前列腺高潮、喷精中被取出,然后造就了这样一群战士们。
他们是按照批次来制造的,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共有三代:一批伟岸而肌肉夸张,但是个子不高;第二批有着硕大的胸肌与臀部,乳头也最为突出,高约两米;第三批是精壮的,鸡巴全都十分恐怖,每一根都能直接把古尔巴切操到崩溃。
他们会在制造自己的球形魔法池中成长到二十岁,才开启使用。一离开培养的水池,就需要丢进黑色立柜中进行洗礼,将这肉体中可能存在的灵魂完全消磨,只保留绝对服从的本能,与旺盛的性欲。
为了打造最合适的、容易控制的战神力量容器,他们被创造了出来。
凯尔斯当初也是其中一员。
他们是没有被社会记录过的人,常年生活在战神殿的底下居住区,是战神殿常驻的性玩具。
每个肌肉战士的身上都或多或少有祭司们出于自私留下的痕迹,比如烙印、鞭痕。因疼痛对于战士们来说确实说不上是折磨,他们常在被烙印的过程中勃起,而事后战士们会因为自己被刻下独特的印记而开心,在偶尔会产生的独立思考氛围中,这群汉子们总是比谁的印记多——谁最不一样,谁更被祭司大人们宠幸得多。
这种战士性奴的洗礼周期约为十二天一次,他们诞生的些许思想也会在洗礼中被完全抹去。
第三种,是古尔巴切,唯他一人。约一个季度洗礼一次。
古尔巴切念出一个名字,便有一个战士爬到一旁等待,然后自己走进了黑色立柜。
黑色立柜中似乎有着不会外泄的液体,当战士走入,那些透明的液体就包裹住他,冰冷粘稠的液体涌入他的每一个孔洞。
刚开始时战士有些挣扎,眼神带着痛苦的朝上翻,过不了多久便失去了意识,像睡着一般漂浮在立柜中,眼神却无法闭上。
无数由柔软矿物制造的触手伸出来,它们抵在他的身体各处。
触手们形成了一对吸盘,然后贴上战士的乳头,以恐怖的吸力咬着他的乳头;有一根触手十分粗大,像是肥得过分的阴茎,它滑腻的身躯挤开了战士的后穴,在战士完全无反抗、甚至主动请求着进入的情况下,这根触手直接操了进去,弄得战士硬着鸡巴扭了起来。
嘴巴、脚底板、阳具,战士每一个敏感的器官都被折磨着,古怪的光线照在战士无法完全闭合的眼睛上,让战士的瞳孔胡乱的上下左右颤动,然后渐渐趋于平静。
触手们疯狂的模拟着交合行为,这肌肉伟岸的战士像是个任人玩弄的木偶娃娃一样无法反抗,他健壮的身体被强烈的抽插干得泛红,哪怕在黑色立柜外,也能听到充满了雄性的张力的战士呻吟。
战士就像是一团被封锁的闪耀火焰,带着无边的生命力,甚至照亮了整个黑色立柜,将些许的暖意都透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在许多次没有射出精液的高潮中,满脸淫欲的战士被放了出来,他仿佛机械一般执行着命令,虽然他的屁眼与乳头都十分红肿,就连胯下那一根也是肿胀得不行,但是他却像是丝毫没受肉体的影响,冷静地在古尔巴切的命令下爬向了自己的隔间,躺下便睡着了。
“下一个。”
一个接一个的肌肉战士走入立柜,再浑身泛红、下体淫乱的爬出来,直到劳伦走入,终于只剩下古尔巴切最后一个人了。
古尔巴切看着黑色立柜中的劳伦。劳伦的身躯不输古尔巴切,两只大粗腿正被触手卷起,高高抬了起来,露出一个浑圆又紧绷的巨大多毛臀部,此刻正有两到三根触手一齐在他的屁眼里反复进出。
劳伦的脸上是下贱的痴态,完全没了平时那个成熟大叔的样子。他满脑子都是对被操的渴求与感恩,更为低贱的主动张开了双腿,迎合着触手们的操弄。
他多汁的屁眼被巨根蹂躏到崩溃,四肢胡乱的扭动着,那对被触手攻击着的乳头更是让他的一对肥美大胸肌不停颤动。
劳伦的洗礼时间远比其他人长得多,洗礼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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