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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连续性高潮走了狼来了虎(8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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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哄堂而笑。还没等我回过神,二虎上去给黑子他哥

一脑勺,揪着头发就是打。你妈,他哥比我们大两岁不说,也有劲啊!愣是把二

虎轮了出来,我俩当时背对楼梯,一个趔趄,滚了下去。二虎骂了一声,我再看,

操,脑瓜子裂了。顺额头往下淌血。我急了,跑上去要跟黑子他哥玩命。他哥傻

了,呆坐那,恁我打也不还手。不少大人过来把我们拉开,我回头一看二虎还坐

那两眼发直,满脸血。我这眼泪唰一下就来了,轱辘着跑下去,也不知道哪来的

劲,抗起来就奔医院跑。我二哥还在楼下玩的起兴,看见我扛着满脸血的二虎,

急了,可是说什么也过不来,轮子好像不听他脚使唤了,趴在那,小弟,小弟的

直叫唤。刚出去,迎面遇上胖子他爸,操了!

放学后第一件事是去二虎家,把老师教的简单跟他说说,再把作业告诉他。

一直等到我妈喊我回家吃饭。就这样无聊的度过了半个月,二虎他父母才放心的

回深圳去了,二虎又回到了在老街的他奶奶家。他不去上学,一说上学就脑袋疼,

转圈绷带,都成黑的了。我们的艳遇从此开始。

暑假到了,其实好像每天都是假期。作业留到快开学那几天才会写,当前只

想着玩。二虎的头发长了,扎出绷带,或者鼓鼓的像团糟布,绷带越来越黑。

有个邻居家的大女儿在医院上班,好像是管打针的。这天我和二虎讪讪的进

了医院,遇到她,她嫌弃的让我们走开,我惺惺的说“姐,你给他换换,这都成

什么色了。”她估计也是怕二虎脑瓜子感染,就带我们进了房间,上面写着“处

置室”。二虎跟她面对面站那,她一圈一圈的解开绷带,又用酒精棉花擦来擦去,

二虎作势呲牙咧嘴。当时我们个子小,只到她胸前,我看的真切,二虎盯着她的

胸脯眼睛都不眨,鼻子都快贴上了。干!她说不用上绷带了,已经好了,注意卫

生。二虎不肯,我劝他说,等开学再绷,来得及。后来我问二虎怎么样,他讪讪

的说,一股香味。操!

那时候哪有街道办事处啊,就是在自己家,二虎他奶就是街道办的,老太太

特认真,把自己家归置的跟办公室一样。那时候东家长西家短都爱跑街道办去絮

叨,我和二虎就爱躲炕洞里偷听她们嚼老婆舌。街道还管开介绍信,拿去民政局

结婚用。

这天我和二虎又躲在炕洞里,正摆弄着他奶的旱烟盒子,不一会他奶回来,

对着门外说“快进来坐,进来坐,这可是大喜事,我给你俩抓紧写。”他奶走到

窗户边上的办公桌前,听到有倒水的声音。然后咯哒咯哒的皮鞋声,只见一双黑

皮鞋,站在门口,然后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跟着腼腆的走进来。二虎他奶奶说,

“快说下,就坐那,别客气,姑娘喝水。”女的轻轻说了声“谢谢。”两人坐在

我们上面的炕沿上,男的个高,脚踩着地,女的个子矮,两只脚那么悬着,一会

互相碰撞,一会稍稍翘起。那时候也不知道叫丝袜,只叫过膝袜,肉色的,也没

现在好看,不过看得我热血喷张。不懂是因为什么,真的,给我个女的都不知道

怎么用,反正就是兴奋、紧张。二虎他奶不一会就写好了介绍信,扯了几句家常,

别的没太注意,只是有一点,我和二虎都听得真切,他们要准备住在那荒废多年

的铁路大院的东大院。那地方,干!杂草丛生,都到我们脑袋高的草,还特背,

据说还闹鬼,我们从来不去那探险。那大院有个疯老头看着,老头是个瘸子,脾

气暴躁,总喝酒,我们在房上拿弹弓打他,他就拿石头砸我们。

这小两口临走撒了一把糖在桌子上,他们刚走我和二虎就嗖的出来,把老太

太吓一跳,“兔崽子又”没等她说完,我和二虎争着说“那院闹鬼!”“对那院

闹鬼!”老太太忙捂我们的嘴,“别放屁,瞎起什么哄!”说罢塞块糖在我们嘴

里。我正嚼着滋味,二虎盯着窗外扯我衣服悄悄说,“看,这不那外国姑娘么!”

我往外一看,干!还真是那天在旱冰场那女孩!合着她是跟刚才那俩人一起的呀。

看背影,刚才那男的和那女的跟我大哥差不多仿佛,男的高个子确实高,穿的料

子的衣裤,女的穿的花里胡哨的裙子,黄头发那女孩也是,跟两只花蝴蝶落在灰

色大树干一样。

自从上次在游戏厅跟黑子他哥干起来,我们就不跟黑子说话了,倒是挺感激

胖子,幸亏他爹来了,开车送到市里医院。我在车上楼着二虎,手脚吓得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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